凯博

私设女博,乱写,究极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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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检查。

凯尔希看着手中的报告,浅浅地皱了下眉头。显而易见的,博士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比起上次的数据,进一步恶化,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弄垮自己的身体。

所以,她将报告合上,无情地对床上的人下了命令:“躺着,然后休息。”

对于博士而言,说话总是弯弯绕绕的凯尔希难得如此直白,可博士却依旧不以为意,轻巧地下了床,扯过床头的衣服迅速披上,:“危机合约,休息的事行动结束后再谈。”

博士的身体再次被厚重的大衣笼罩,无论是她脆弱的身体,还是衣物之下的源石结晶,悉数被那漆黑的布料笼罩。她还没带上兜帽,回头看向凯尔希,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指挥时的沉着依旧在她眼中沉淀,急诊室的灯光让它们更加引人沉醉。

她的嗓音有些哑,或许是多日的指挥让她有些精疲力尽,不可避免的带了几分疲惫:“这次行动,希望你和你的Mon3tr能给我带来惊喜。”

凯尔希只是冷冷地问道:“比起由我们为你带来惊喜,我更希望不是让我们为你收尸。”

她看着博士,这个女人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从某种意义来说她们如此相似,她们或许应该惺惺相惜。可惜的是,事实恰恰相反,她们的关系说不上融洽,但也有些无需言语的默契。

就像此刻,凯尔希也能笃定博士对于自己的问题早已有了答案。她将兜帽罩好,又变回了战场上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智脑,“我会去请求干员令上场。”

这个回答无疑比直接否定凯尔希更让她恼火。

“我说了,”她的话语隐隐有些咬牙切齿:“休息。”

博士看不见面容,静静地站在门边,她的声音被衣物削弱,带了些几不可查的笑意:“如果我说…不呢?”

“我会使用镇定剂,或者别的什幺东西,让你乖乖躺在床上,安心在梦中指挥行动。”

门把手被轻轻拧动,随之而来的是博士地轻嘲:“你应该最清楚,镇定剂、安眠药,我都难以入睡。”

所有药物的效用越来越弱,她的身体好似一个空洞,贪婪的将它们吞噬,却只是起到了延缓它崩溃的作用。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安心睡着了,睡眠对于她未免有些奢侈。

然而才刚迈出一只腿,博士的四肢便被Mon3tr紧紧缠住,凯尔希不知何时召出了它,它也遵循凯尔希的意志,毫不留情的将博士绑进了房间,重新按回那张床,让她动弹不得。

“我倒是不知道医疗部用这种武力手段来让病人配合治疗。”兜帽下的声音带了些讽刺,不留情面得有些伤人。

凯尔希看着这遮挡她面容的兜帽,果断的对她的话语做出了反击。

轻松扯下。

那张面容在冷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虚弱,博士被Mon3tr困住,轻轻地喘息,也许是Mon3tr下手有些重了,她手腕上浮现出了红色的痕迹,如此淡,看着实在令人怜惜。

她似乎想要开口骂她,思考了一番,可能是连日的指挥让她耗尽了理智,罗德岛的智脑竟一时想不出什幺措辞,只能一言不发的与凯尔希对视,并加以警告:“你最好放开我。”

凯尔希对此置之不理,她的病人如此不听话,她不得不使用些非常手段。

可此刻博士就在她身下喘息,凯尔希靠近她,俯身为她脱去外袍,本意是想让她闭眼休息,却不由自主的被她的心跳所吸引。

她被Mon3tr骤然袭击,狠狠按在了床上,尚不能平复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这具破败的身躯彰显着它微弱的生命力,如此诱人。

凯尔希有了一个更好的方案,做完之后,博士或许能睡上一觉。

Mon3tr逐渐松开,取而代之地是与它那坚硬的肢体毫不相关的手,温热地与博士十指相扣,亲密地纠缠。

是的,亲密。博士感受到指间的力道,甚至鼻间传来淡淡的消毒水的气息,混乱的脑子竟然会想到这个词来,属实有点不可思议。

这个词,她竟会用来形容她们。

博士皱了皱眉,手心的温度与她病态的冰凉不同,身上的人俯下身来,和她双目相对,那双眼睛里毫不遮掩的倒映出自己此刻狼狈又无奈的模样。

凯尔希明白,博士哪怕面上不露半分情绪,骨子里有着自己的骄傲,她此刻就被自己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对她而言不亚于一种羞辱。

“凯尔希?”博士闭上眼睛,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没一会儿她睁开它们,眼中暗暗地燃起怒火:“或许该休息的是你。”

“可我的病人不听话,作为一名医生,我有责任在休息前让叛逆的病人进入梦乡。”

身下的人如此不安,情绪激动,应该加快速度才是。

她知道博士的一切,包括她那不屑于吵架的脾气,对于这一方面博士的学识难得的浅薄,或许搜肠刮肚也想象不出什幺词语来骂她,不过只能自己闷闷生气罢了。

纸老虎,不足为惧。

凯尔希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安抚她一下,吻落在博士的耳朵上,如此几不可查的力道让身下还在思考粗口的博士下意识地扭开了头,疑惑地看向凯尔希。

啊,忘了这位指挥官于这件事上如同她的脏话学识一样浅薄,大概她还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幺。

这更有趣了,不是吗。

作为一名医生,凯尔希对人体构造深谙于心,更不用说身下人是她的专属病人,博士也听从她的话拒绝他人的身体检查。

没有人比凯尔希更清楚她的身体。

碍事的衣物被轻而易举的褪去,凯尔希向来是个行动派,一手往博士内衣里探去,轻轻松松抚上了博士胸前的柔软,那里和她的身体一样有些凉,手感极佳,手心微凸的触感显而易见的来自那处红蕊。

博士愣了愣神,那张清冷的脸上不再是冷静,有些迷茫,她问道:“凯尔希,你在做什幺?”

“让您放松,博士。”凯尔希依旧不苟言笑,只是声音放得柔和了些:“结束以后您兴许可以睡个好觉。”

“如果不能放松呢?”

凯尔希的唇角此刻终于有了幅度:“那依旧会让我感到心情愉悦。”

她的手开始缓慢揉动,手心的大小正好,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到它的精致,一如它的主人。博士就在凯尔希身下躺着,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润,唇也多了些血色,看起来倒是健康得多了,也诱人多了。

凯尔希的另一只手熟练地抚上她的腰,从腰侧游离到她的背,极其自然地解开了博士的胸衣。如此令人羞涩的部位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又被肆意揉弄,博士口中逸出一声轻哼,平日里冷静的声音竟然能有如此媚意,博士手背掩面,将自己眼中的光遮了个完完全全。

对于她这种逃避的行径凯尔希并不在意,她全身心投入进这场性事中,她足够有耐心,这才刚刚开始,猫科动物玩弄猎物的本能让她并不急于攻城掠地,反而顾及着初为人事的博士,仔仔细细地照顾她身体的每一处,并且坏心眼的处处撩拨。

博士身下的衣物层层叠叠,如此凌乱,而她却衣冠楚楚。凯尔希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处境让她心情十分愉悦,尤其博士的呼吸开始乱了节奏,更令她有了兴致。

随着凯尔希双手的戏弄,博士止不住地喘息,温柔的折磨仿佛永无尽头,凯尔希贴心的照顾了她的唇,最初是轻吻,然后突破防线,探入她温热的口腔,精准地抓住了柔软的舌头,

从未经历过这种令人心跳不止的事情,犹如溺水的人,博士下意识抓紧了凯尔希的手臂,那双手正在她的身体四处撩拨,可她却将这罪魁祸首视为水中浮木,下意识地寻求依托。

她的理智似乎随着这一切消散殆尽,她能在激烈的战场上做出判断,冷静指挥,可在这温柔的攻势之下却溃不成军。

不应该厚此薄彼。

凯尔希的唇往下移,颈动脉处传来微弱的脉搏,在她极佳的听力之下无处逃避,昭示着博士此刻的心如擂鼓,她显而易见的被带入情欲之中无法脱困,胸口处的起伏贴着凯尔希的手心,像是一种热情的邀约。

但是没有人比凯尔希更了解她。

嘴硬的博士咬牙切齿地威胁道:“凯尔希,你最好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

还没有步入正题,怎幺可能善罢甘休。

成年女性姣好的身体曲线如此自然,凯尔希的手沿着博士的身体往下滑,勾过兴奋挺立的乳尖,抚过平坦的小腹,那里正随着博士的每一个呼吸起伏,随后,她的手落入一片冰凉柔软的湿润。

博士好像大脑宕机,身体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凯尔希,私密之地头一次被旁人触碰,其中带来的战栗让她无所适从。

“滚…”

博士的声音响起,好似被抽干了力气毫无威胁,她撑着凯尔希的身体,试图不让自己的身躯无奈地软下去。博士拧眉,那只手只是放在那,并不再动,她一擡眼,看见凯尔希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该听话些。”

“啧,凯尔希,你应该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只要那只手不乱动,博士依旧有底气跟凯尔希斗嘴。

“应该让你长点教训。”

凯尔希的指尖浸得湿润,她拨开那两片嫩肉,抵在洞口。毫无疑问的,经过方才的撩拨,那里早已潺潺地淌着水,随着呼吸轻轻开合,热情地将她的指尖吞进去了一点,即使不需要凯尔希的动作,它已经迫不及待的迎接着她。

身体做出了跟她理智完全相反的反应,这让博士有些难堪,可还不等她再嘴硬一番,那被吞进去的手指一点点往里探,就着湿润往里滑去,很快就被整根吞没,顶在她穴内,

“嗯…”从未被人进入过,奇怪的感觉十分新奇,至少凯尔希嘴上说的厉害,手下动作足以算是温柔,博士甚至能花些注意力在凯尔希的眼睛上。

她正看着自己,专心地看着自己被进入。

博士意识到这点,下意识跟随她的视线,却只能看见一只手正在自己腿间,瞬间红了脸。

一声轻笑,凯尔希十分喜欢她这副模样,比起刚才的叛逆,现在的博士更乖,毕竟病人要是不听话,她这做医生的会很为难。

“可以吗?”凯尔希礼貌问询。

博士有些咬牙切齿:“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那就算她允许了。

凯尔希的动作说不上熟练,但作为医生,她足够了解身体构造,巧妙地进行试探,那根手指小幅度的地进出,时不时按压、刮蹭,或是勾过内壁。令她惊喜的是,博士的身体足够敏感,无论她如何动作,都能让她口中的声音越发悦耳动听,敏感的内壁逐渐收紧,直到几乎绞住了她,让她动得艰难。

“放轻松。”

博士捡回理智的碎片,脑海中仿佛有浪潮将她拍打,喘息着回应:“说得…嗯…轻巧…”

她倒吸一口凉气,手臂自然地环上凯尔希的脖子,将她拉近了点,口中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似乎已经要承受不住,临近崩溃的边缘。

得让她多运动一些。

凯尔希在脑中想了下增加运动计划的可行性,博士的身体实在是太差劲了。

发现凯尔希在走神的博士咬了一口她的鼻尖,沉浸在情欲里的她一双眼睛格外诱人,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好歹专心一点。”

“如你所愿。”

埋在博士体内的手不再是温吞的攻势,结束了试探性的逗弄,迅猛的攻击让博士飘摇欲坠,如暴风雨中的小船,叫汹涌的海浪彻底打湿。

她已经无暇顾及凯尔希了,高潮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只能感受着下身被侵犯着,凯尔希依旧在那里进出,很快贪恋穴内的温暖,驻守于此,手指蜷曲抠弄,让博士不由自主地收腹,将搂着凯尔希的手臂收紧。

“哈啊…凯尔希…轻…嗯轻点…”她脆弱的肉壁被如此放肆地顶弄,凯尔希足够聪明,她一直都明白这点,而现在,凯尔希经过方才的探索已经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每当手指经过那里,只要轻轻的按压,就能让博士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高亢。

现在,凯尔希手心已经湿润不堪,博士的体液随着高潮越来越多,紧随着手指的出入被带出,沾湿了她臀下的床单,晕开一大片暧昧的痕迹。

“申请报销新的床单,博士。”

果然就不能指望凯尔希说什幺好话。博士试图平复自己的声音,却被又一次的顶在敏感点,一个激灵抓紧了凯尔希的衣物。

报销就报销,她没有力气斗嘴了。

嗓子里的呻吟开始变得沙哑,情欲将她包裹,只能随着凯尔希的动作婉转吟哦,腿心汹涌的快感舒爽得让她发疯。

她怎幺这幺会。

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来不及深思,凯尔希对她笑了笑,说道:“好好感受,博士。”

穴口被撑开,第二根手指轻而易举地被接纳,这可多亏了博士湿了个彻底,明显的感觉让博士有些发懵,很快明白了凯尔希做了什幺,手心的布料被毫不留情地攥紧,她死死咬着牙,被两根手指进出。

“凯尔希…”她的声音颤抖,这种感觉让她无所适从,试图寻找依托。

“我在。”凯尔希为了让她适应,特地放缓了动作,温吞的挑逗着她:“还要再来一指吗?”

笑话,她可吃不下了,再来一根她绝对会被肏死在这张床上。

博士摇了摇头,喘息声在凯尔希耳边好像羽毛一样轻柔,颇有些自暴自弃:“就这样。”

她已经不想去思考了,试图在汹涌的快感里找回理智实在是无稽之谈,她放纵自己沉溺其中,至少凯尔希足够体贴,并不会伤害她。

她心安理得地埋首在凯尔希的肩窝,无声地允许她下一步动作。

两根手指的感觉更加强烈,明显被撑开的甬道随着每一次的进出收缩,凯尔希现在熟练多了,深深浅浅的探到最深处,顶到了凸起的宫口。

最令人难以启齿的是水声。

一根手指带起的水声几不可闻,两根手指带起的水声如此清晰,让博士的耳根弥漫上一层绯色,她哪怕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凯尔希却很喜欢这个声音,或者说喜欢博士听到它时的反应。

可怜的博士丢失了不少水分,气的往她唇上吻去,缺啥补啥,水源近在眼前。

唇齿纠缠,博士难得地占了主动,或许是凯尔希自知人被她欺负得狠了,纵容她放肆,何况她也喜欢极了亲吻,博士的唇如此柔软,简直和她的内里如出一辙。

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探入口腔,身下的动作依旧不停,博士有些像是报复地去咬凯尔希的舌尖,凯尔希也不生气,一手在她胸前的柔软捏了捏,意料之中地看见博士泄了气。

纸老虎。

她有个不错的想法。凯尔希再一次退出,手心的液体被坏心眼地涂抹在博士的大腿内侧,如此冰凉湿滑的液体当然无法忽视,博士的耳垂红的越发深邃,支支吾吾地尚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欲言又止地看向自己的腿。

“凯尔希,你不要太过分了。”

凯尔希不满于她为了抗议而离开的唇,捏着她的下巴吻回去,不过这次的主动权归于她,手又回到了那片湿润的柔软中。

上下一同被侵犯,口中近乎是掠夺,身下确实温吞的动作,让博士难挨地曲起腿,余光瞧见着凯尔希的袖口被沾湿。

那片水渍明目张胆的占据凯尔希的袖口,毫不掩饰地昭示着这场性事有多幺激烈。

胸被轻柔的揉捏,凯尔希似乎很喜欢它的触感,着重照顾着它,成功让博士地乳尖挺立着,被肆意掐弄挑拨。

凯尔希的唇离开,博士得以喘息,却不想凯尔希的唇游移到胸前,含住了方才被逗弄的红蕊。舌尖与温热的手心不同,吮吸带来的战栗也远非揉捏可比,博士口中逸出的轻呼带了几分惊慌失措,却在下一刻穴内被刮走大片体液时控制不住地收腰,将惊呼转成了呻吟。

直到再一波浪潮袭来,将博士推上了顶端。

博士额角的汗液细细密密,将她的头发打湿了一部分,她吞咽了一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合上了眼睛,有些牙痒。

她狼狈不堪,尤其是身下狼藉一片,某位医生穿戴整齐,除了被她攥皱的衣服和沾湿的袖口,好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她胸口还有痕迹,随着呼吸起伏不止,淫靡又暧昧。

博士试图爬起身,腿软得不像话,她错愕的倒回床上,埋头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凯尔希,等我有力气了再跟你算账。”

“我看你现在还有力气嘴硬。”

食髓知味,凯尔希擦了擦手,手指抚过博士的背,沿着脊椎轻点,滑到她的尾椎。博士的手攥紧了床单,轻轻颤抖。

“凯尔希,你不会还想来吧。”

她的嗓音哑得不行,方才经历那幺久的呻吟,每一个字音都在轻颤,带上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她尚不能从情欲中逃离,期待又抗拒着凯尔希的下一步动作。

被清理过的小穴又难以控制地流出水来,她似乎又开始渴望凯尔希的进入,尤其在她的手指又一次抚上她腿心的时候。

食髓知味的又何止凯尔希。

凯尔希的每一个动作都贴心的顾及她的感受,让她拥有了一场近乎美好的体验。

如果不是像现在这样全身无力就更好了。

“你的这里告诉我,你还想要。”凯尔希的手往湿润的腿心抚摸,按压在阴蒂上,博士的身体因此僵硬了一下,随后更多的液体涌出,肯定了她的猜测。

比起内部的刺激,阴蒂上更加敏感,凯尔希只是轻轻的摩擦,就感受到了穴口越发湿润,再往上,博士的脸埋在枕头里,瘦弱的肩背绷紧,不愿面对自己身体又一次将她出卖的事实。

凯尔希从身后揽住她的腰,亲吻她的背,试图安抚她。衣料贴着赤裸的肌肤,难耐的让博士红了眼尾。

不过凯尔希并不急于步入正题,这个姿势能让她完完全全的拥住博士,感受她柔软的腰和瘦削的背。

果然还是太瘦弱了。

博士的腰弓起,回头看她,泛红的眼睛里漾着水雾:“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墨迹了。”

她近乎命令地说道:“做下去,凯尔希,别让我失望。”

她简直要发疯。

她发现自己如此渴求怀抱,渴求肌肤相贴,比起纵欲于声色,她更贪恋与凯尔希的亲密接触。

触摸也好进入也罢,她只想沉溺其中,总好过永远被迫保持理智。

凯尔希一手扣住她的下颚,手轻轻一掐,迫使她张口,手指闯进她的口中作乱,将她喉间细细的呜咽搅碎,连带着晶莹的津液流出。

她看不见凯尔希深沉的眸色,只能被迫仰起头,脊背贴着凯尔希的怀抱。

比起之前温柔的逗弄,这次更加凶猛,像是猎食者终于肯展露她的獠牙,将博士紧紧困住,被迫承受她带来的煎熬。

“好极了…凯尔希。”

她含糊不清的赞许,凯尔希能感受到她唇角的弧度,博士向来吝啬她的笑,那她也不会辜负她的期待。

引她沉沦。

手指早已熟悉了博士的小穴,它们轻而易举地探入其中,湿滑的液体让她进入的十分轻松,毫不拖沓地直奔要害。

顶弄她,让她弓起腰身;抚弄她,让她不住颤抖。

博士的舌头被凯尔希肆意的玩弄,只需要手指轻轻撩拨,即使不得章法,足够让她招架不住。不过令凯尔希意想不到的是,在最初的被迫承受之后,博士柔软的舌尖开始主动卷住她的手指,即使呻吟声依旧破碎,却还是抽出功夫来应付她的索取。

身下的快感如此强烈,博士的腰弓得与凯尔希紧密贴合,扑通扑通的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凯尔希的心跳。

她眯了眯眼,眼角湿润的液体往下滑,她意识到了什幺,低下头来试图掩饰,却被凯尔希无情拆穿。

“被肏哭了?”

博士只觉得凯尔希的聪明真不是什幺好事,想反驳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甚至连词汇也难以说出,只能摇了摇头。

“你的眼泪掉在我手腕上了。”

手腕上的湿润明目张胆地占据凯尔希的心神,博士的命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竟然翻了车,作为罪魁祸首的她心情不错,毫不留情的嘲笑。

博士口中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似是舒爽似是痛苦,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快,对她的话反应甚是激烈。

她那不服输的性子又上来了,哪怕憋红了眼尾,可怜巴巴地依旧不肯到达顶峰。

太丢人了,只要凯尔希的随意撩拨,她就会溃不成军。

不过她的倔强并没有什幺用,反倒是凯尔希加大了力度,更肆意妄为地搜刮她穴内的每一处。

你默许的,不是吗。

水声越来越响,或许只是因为这场性事的激烈而不断涌出,亦或是因为羞涩而被不断放大,好似一整个房中只有博士近乎啜泣的呻吟和这燥人的水声。

讨厌极了。

身体不受控制,每一个反应都是本能,本能的攥紧床单,本能的绷紧身体。

本能的靠近凯尔希。

她已经看不清了,视线被泪水模糊,身后凯尔希的吐息喷洒在她的后颈,那个脆弱至极的地方,让她的灵魂也飘飘然,摇摆的身躯摇摇欲坠。

她的哭声有着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脆弱,似乎在祈求。

“你也不哄哄我,凯尔希。”

罪魁祸首沉默地亲吻她的身体,轻声说道:“很快就好了。”

脑中嗡鸣一声,像是炸开了烟花,亦或是那名为理智的琴弦就此断裂,博士回身拥住她,急切地与之亲吻。

她终于走向了崩溃。

凯尔希放缓了动作,温柔的回应她。

博士的身体被轻轻放下,那只可怜的皱巴巴的枕头被垫在她的身下,作为唯一的支撑让她对于凯尔希一览无余,也足以让她轻松些许。

小腹仍在战栗,高潮的余韵让它毫无规律的起伏,博士的眼睛带着水光,让她显得更加脆弱。

凯尔希俯下身去,鼻尖沾了凉凉的水,淡淡的气味充斥此间,尽是博士的气味。

被蹂躏了几次的小穴有些难以闭合,微张着穴口吐露着蜜液,娇嫩的粉色显得可爱极了。

博士的嗓音仍是哑的,有气无力地抗拒着:“别看。”

就这幺张着腿,让凯尔希看着她的私处,羞耻感比起被她肏哭只多不少。

视线下的小穴一刻不停地吐出体液,即使被凯尔希方才的动作带出了那幺多,依旧能立刻分泌出这幺不少。

凯尔希并不听从她的请求,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淡淡的咸味从舌尖蔓延。

意识到刚才稍纵即逝的柔软触感是什幺,博士一时回不过神来,下意识唤她:“凯尔希?”

“嗯,我在。”凯尔希的手将她的腿分开,好让私处更充分的暴露,手指将那两片嫩肉分开,轻而易举的露出藏匿其中的穴口。

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舌尖温软且灵巧,羞耻感毫不客气得随着快感弥漫博士的四肢百骸。她抓着身下的床单,空落落的让她有些不安,好在腰部的枕头让她得以支撑,眼中的光四散开来,找不到聚焦点。

这太刺激了,比方才的掠夺还要让她难以招架。

温柔的折磨。

博士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却被凯尔希轻松的抓住了脚踝,近乎哄骗的拉了回来。

凯尔希第一次尝试,只是在外面舔弄,至少效果不错,被索取得有些凄惨的小穴不会受伤,依旧能让博士在情欲里沉沉浮浮。

她眸色一沉,舌尖往穴口探入,很快就被热情湿润的小穴吃进去一截。凯尔希挑挑眉,舌尖往里探索,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

博士的脚尖绷紧,浑身的力气好似都被抽空,身体骤然放松,止不住的喘息,胸前起伏的弧度一下又一下放缓。

凯尔希洗了洗手,从桌上倒了两杯水,给自己漱了漱口,将另一杯递给她。

补充完水分的博士歪了歪头,只觉得现在这幅模样狼狈极了,凯尔希专心为她清理,她仰着头,好似要将天花板看出朵花来。

她应该像往常那样跟她呛两句才是,可她好累,什幺也不想想,疲惫感将她席卷,许久不曾感受到的困意将她包裹,凯尔希办公室的消毒水味莫名让她感到安心。

她看见凯尔希俯下身来,替她捻好被子,唇开开合合,依稀能辨认是“晚安。”

她说:“好极了,凯尔希。”

是太累了,还是因为安心,任由梦境将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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