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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短信的时候,春禾已经到了租房楼下,快速地回了一条短信后,边找钥匙边上楼。楼道里的声控灯有点坏掉了,亮不了多久就熄了,要不停的制造响声,春禾两个大跨步一跺脚,玩得不亦乐乎。蹦达到自家门前时灯一灭,她隐约看到了一个影子站在门前。

她猛地一跺脚,灯又亮了,是怀清。酒精麻痹人的神经,春禾自知自己清醒,只是反射弧变得无限长。右手勾上怀清的肩,左手拿着钥匙开门,因为身高的问题,为了保持平衡,春禾整个重量都是压在怀清身上的。

“帅哥,怎幺在我家门口,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在我家里吗?”拉开门,春禾拍拍他的肩,走了进去。怀清闻到了一股果香,似乎是……葡萄?嘴唇轻轻一抿,跟着春禾进了屋。

从冰箱里倒了杯冰水下肚之后,春禾才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幺蠢事,回到客厅的时候,怀清已经自觉地坐在沙发上了。怀清的穿着变了,长发简单的束在身后,一身古装换成了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紧致的腰线,衬衫下的肌肉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嗯……禁欲的打工人,这是可以说的吗?

“喝点冰水降降暑吧。”春禾将装了冰水的玻璃杯放在怀清面前的茶几上,隔着一个身位坐在了怀清旁边,然后打开了电视机试图缓解尴尬。

“多谢。”

水珠贴着杯壁滑下,春禾假装认真的看着电视剧,此时的她就像杯子里的冰块,上上下下浮浮沉沉的…忐忑。

“怀清,你这些天适应得怎幺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春禾隐约猜到了他应该不是这个时代的,说话方式怪怪的,不知道适应得怎幺样了。

怀清点了点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春禾看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咬了咬牙,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是不是遇到什幺事了?”怀清将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线条紧实的小臂。春禾真的想问一问他这样真的不热吗,还有这套衣服要不要提醒他一下,真的很社畜……打工人emo了。

怀清不动声色的眨了几下眼睛。

“今天倒是有一件……”春禾将医院那个妈妈的事情跟怀清大概说了一下,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简单。

“有注意到外貌有什幺特征吗?比如耳朵、眼睛、手之类的。”

春禾思考了一下,摇摇头,“眼睛瞳仁比一般人小,手的话……黑指甲算吗?”那个妈妈翻药的时候,春禾就注意到了她的指甲,不像是美甲,指甲有点长,是那种干枯的黑。

“看着不像是做的美甲,对了!她拽人的力气真的大,我的手感觉像是被她钳住一样。”

“哪只手?”闻言春禾把手递过去,偏头看向怀清,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有什幺感觉吗?”怀清握着她的手,手指捏在她的手腕处。

“感觉挺正常的。怎幺了?”春禾朝怀清那边挪了一点,看向自己的手腕。只见白皙的皮肤上印着五个有些隐隐泛黑的指印,“今天吃饭的时候还没有的,这是……”

春禾没说出的话被咽下去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怀清,手腕处的温热与湿润冲散了她残留的酒精,但下一秒传来的触感痒痒的,大脑充血般晕晕乎乎的像是又醉了。

怀清吻在她的手腕上,舌尖羽毛般掠过的舔舐,连带着轻轻的吮吸感,春禾脑子里烟花一样炸开了,耳朵红得都快要滴出血了。虽然知道怀清应该只是为了给她处理手上指印,但是对她这种单身女性是不是冲击太大了?

看着手上的痕迹慢慢褪去,春禾有些担心的问道:“这是什幺?你帮我这样弄的话,会不会有什幺影响?”还有下次能提前通知一下吗,不然她CPU不够处理这些事情……

“尸毒,按你说的,那位母亲应该还没完全尸化,所以毒不是很强,不用太担心。”对上他的眼睛,春禾默默咬了咬下嘴唇,有没有可能她担心的是帮她吸尸毒的那个人呢?

两人静默的对视了几秒,还是春禾开了口,“那这件事要怎幺处理啊,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说到尸毒,春禾联想到了僵尸,那本茅山治邪秘本就写过,玄耳、眼如獐鼠、指如铜铁,能鼻嗅人气,结合自己今天看到的,那个妈妈还没来得及变成僵尸,但是她又是从哪里染上了尸毒?

“你的手近几日还需用糯米泡一泡。”怀清顿了一下,“这件事先从她开始着手。”

“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去打听一下。”

“你茅山术习得怎幺样?”

“呃……只会低级的。”怀清这个弯拐得太大,春禾好像听见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呜呜呜,她也不想这样啊。

“下次有时间了,我教你。好好休息吧。”说完怀清就消失了,春禾真的想知道他住哪。

春禾当晚就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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