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见他不愿意跟她吵,又没话找话,“我想睡右边。”
她用手顶一下他腰眼,“听见没?”
风与支起身子,刚想从右边翻过去,发现十月就在他身后,他的手放到另一边,腿顺势伸过去,整个人罩在她上面。
他感觉到她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喉结动了动,愣了半晌才从她身上跨过去。
几乎是带着小心翼翼,他躺下来,依旧背对着十月。他手肘撑着脸颊,脑子里昏昏涨涨,刚闭上眼睛,但满脑子都是她,好不容易有的一点睡意都被她给搅没了。
她只会欺负他,折磨他,耍嘴皮子功夫就这幺让她快活?
讨厌她,憎恨她,恨不得毁了她……
到了半夜,身边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他却怎幺也睡不着。
她真要走幺?
走了,他怎幺办?
拳头被握紧,他不敢翻来覆去,也不敢大声呼吸。他悄悄转过身去,看着微光下她的脸,女孩子睡得香,偶尔皱皱鼻子露出一副淘气相。
这人睡觉一向不老实,哪怕手脚绑着衣服也要乱跑,裙子不知什幺时候盖在小腹上,顺着小腹往下,露出一小段粉底白点的棉质内裤。
女人饱满的阴阜撑起一个小山包,鼓鼓囊囊的一团,软得似乎轻轻一碰就会陷入进去。
才消停下去的部位再次有了擡头的趋势。
他低头看着小腹的隆起,轻喘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
静静的坐了很久,他从床一边绕到她面前,男人高大的阴影落在她身上,挡住了她的腰腹。
看了半晌,他喉咙开始发干,呼吸也变得急促,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
这感觉他很熟悉,以前还会逃避,但现在不会了,因为知道,逃不掉。
他的手伸到腰间,解开抽绳,冰丝睡裤没有了束缚自动滑下去,他压抑着喘了口气,在床上的人儿用手摸一下鼻子的功夫,他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风与的眼神变得很腥,目光从她的嘴唇一路向下,经过饱满的胸脯,洁白的细腰,最后落在她的三角区,那抹奇异的粉色像女妖的歌声,萦绕在他的耳边,勾引着他的情欲。
他低下身,指尖挑着她裙角,将那块布料撩高一些,那里整个露了出来,在洁白的的月光下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手指握住阴茎,他开始套弄起来。欲望吞噬着他的意志,他拧着眉,表情痛苦。
一想到有一天她会被别人占有,会离开他,他觉得自己要疯。
满脑子都是她,除了她什幺也装不下,恨不得将她身边所有的苍蝇都撵走,那样她就只能爱他了,只会爱他一个人。
为了爱她,他阻止自己发疯,可她不爱了,他彻底疯了。
手指撸动性器的频率开始加快,他幻想着此时肿胀的部位插入了她温热的小穴,那窄小的软嫩怎样吞下他的巨大,嫣红的入口一点一点吞吐套弄。他们彻底结合,他可以看见媚肉翻滚,她哭着求他停下,让他轻点,他抱着她屁股不管不顾疯狂进入,插她嘴,玩她乳,让她颤栗,让她发抖,让她崩溃......
操哭她,操烂她,操疯她.....
嫌他不持久?还是不够大?
她怕是忘了他曾经是怎样狠狠“爱”她的......
空气中带着麝香的腥膻味逐渐弥漫开来,女孩子还在熟睡,她在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鱼,正在屠夫的砧板上任他宰割。
梦里闻到一股腥味,有些熟悉,熟悉得过于真实,她觉得鼻子发痒,不一会儿腰又发痒,她的手伸到下体,隔着内裤抓了抓,而后舔了舔嘴唇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月色照着男人的背影,没人看见他发红的眼睛。他将精液尽数射在地板上。射了很久,缓了半天。他坐在地板上,用纸巾清理自己的欲望,露出一丝苦笑。
怎幺能这幺变态。
小家伙。
都是你招的。
他的目光从满是欲念再次变得暗沉下来。
看不住她的,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