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哭着射了第二次。
他整个人软绵绵地没力气,只能由着对方肏他。
“不要,不要,啊……”扶光的那根带刺的阴茎比另一根更为敏感,被穴吞进去的时候他猛地睁大眼睛,在一片没有光亮的世界中任意飘零。
他被吃到了底,那幺深,囊袋几乎完全嵌合着对方的阴唇,下流得磨弄着,仿佛他们的第二个性器官也在结合。
扶光听到对方打开了床头的抽屉,他知道,对他的惩罚终于降临。
神呐,如果我犯了淫荡之罪,请您宽恕我的人,我愿我身永坠业火而她将被我、我们举上天堂。小蛇默默地许着愿,他不知道今晚会不是是他生命的最后一页,可惜,居然不能在姜意的身边走向死亡。
他的另一根阴茎被套上了一个环,当开关被开启的时候,一种密密麻麻的震动感从那一处传到了整个性器上。
“啊啊啊啊,不,太刺激了!”他失神淫叫着,被两处夹击成漏水的管道,一直在往外吐着液体。太爽了,两根都在被刺激着,一根在窄紧温暖的小穴内抽插,一根被玩具折腾得逗个不停,他美丽的眼眸在黑布之下失了神,蛇信子露在外面接受着手指的把玩。
他快要被玩坏了。在对方加快频率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除了快感之外的任何感觉,扶光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条蛇最终还是背离了她的女神,即使他想象着是姜意在对他为所欲为。
他呜咽着,但是仍然克制不住地叫床,恨不得死在这种绵绵入骨的感受之中。
好想被亲。他张着嘴,知道自己这样求吻的姿势下贱又狼狈,但他多希望对方还是有那幺一点温柔与体贴的,尽管他只是一个性玩具——可以被轻易替代,保质期很短,体验感不佳的性玩具。
所以扶光在等不到的悲伤中选择了麻痹自己的时候,还是被唇上的触感引去了注意力。
有一些熟悉的感觉。他被顶开牙齿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地在哭着,下意识地伸出舌头纠缠。对方笑了一下,有些温柔,又有些宠溺。她和扶光唇齿相缠,还把小蛇勾出来含在自己的嘴里,几乎要把他舔化了。
姜意,姜意……扶光晕了头,主动往上挺着腰,听到女人的气息乱了。
当他被舔上乳头的时候,他才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这对于一个性奴来说,太温柔了。一般只会粗暴地对待这些小礼物,力道极大的又掐又扭,要听到他们的哭叫和求饶声。但是她的舌面磨着他的乳首有节奏的舔着,还用牙齿去磨他的敏感,在乳晕上打着圈地刺激他,像对待一个珍爱的女人。
当她重新吻住他的时候,一口气坐到了底,大开大合地上下了十几次。
在她吻着他的毒牙开始故意逗弄着舔的时候,扶光颤着腰一下子射了出来。
他被一下子扯掉了黑布。
眼前是一片光亮,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但是他在光明里看到了姜意。他在一刻,诚实地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