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箬春坐在部队宿舍的床上,心底有些五味陈杂。
事情要从一天前她接到的电话说起,听筒中传来纪潮平冷冰冰的声音,“我病了,来看我。”
直到坐在他宿舍床上,江箬春还一头雾水。她过门时候这个继子已快成年,纪元去世后不久就入伍了,俩人真正有交集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但她觉得他并不是这种低下头示弱的人,这个电话真是让她摸不着头脑。
江箬春坐在宿舍的架子床上有些不自在,整整齐齐的床铺只她突兀的一个。敞开的窗户外传来训练的喊号声,九十点的阳光在树荫的遮蔽下在靠近床边的位置打下一片树影。
所幸,纪潮平没让她等太久,很快她听见门口的动静,打眼望去,是一身墨绿色常服的男人,宽肩,蜂腰,长腿,两年的部队生活让他眉眼间染上一抹凌厉之色,视线相接间,江箬春不自觉咽了咽唾沫。
虽然他和江枫寒年纪差不多,她总是没办法用少年形容他。
男人脱掉外套,自然的将衬衫整齐的折在肘间,露出结实的小臂,摘下的帽子托在大掌上,锃亮的皮鞋压着步子向她走来,行动间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江箬春不自在的挪着臀想往后退。
江潮平随手将帽子放在被子上,肘间搭着的衣服随意往床上一扔,长腿一夹止住了她后退的步伐。
初秋的天气已经带着几分凉意,她今天穿的是条黑色长袖连衣裙,长度在小腿之间,在她挪臀间,已经将裙摆蹭到了膝头。
男人笔直的裤管间是女人纤细笔直的小腿,穿着红色漆皮高跟的小脚忍不住瑟缩两下,在他的动作间又退无可退。
“躲什幺?母亲。”男人略粗糙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颌。
江箬春虽被强迫擡起头,仍低眉顺眼,不敢擡头看他,嗫喏道:“你别…有人会进来。”
纪潮平同她一起坐在床上,掐腰像小孩子一样将人抱在腿上,咬了咬她嫩白的耳尖,不在意的道,“怕什幺,现在大家都在训练,不会有人。”
之前他申请的家属院还在审批中,所以这次江箬春来只得在宿舍等他,如今见她这样,恶意的想,在这里也别有一番趣味。
江箬春不自在的扭了扭想躲他,被他喝止住后,安安分分的呆在他腿上,没过多久,就感受到身后渐起抵住她的硬物,脸上升起两分绯色,咬了咬唇垂下眼睫,默不作声。
见她乖顺的样子,纪潮平内心愈发满意,心思立马活跃起来。手也不规矩了起来,从上半身的扣缝间摸索进去,半杯的胸罩将将包裹住她的乳肉,他这一番动作间,胸口处的扣子已经崩开,乳首已经歪了出来。
窗子还敞着,时不时吹进几丝凉风,江箬春唇愈发咬紧,生怕从中吐出什幺不该发出的声音,身子也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黑色的衬衫裙扣在最上方一颗,从崩开的扣子间歪歪斜斜的露出白色的乳肉,黑色的衬衫,白皙的乳肉,粉嫩的奶尖,禁欲而又糜丽。
“别忍着,我喜欢你的声音。”纪潮平在她颊边轻飘飘的落下一个吻,温柔而又低哑道。
江箬春没听她的话,依旧紧抿双唇不发声。纪潮平也没在意,自顾自的继续动作,总是会忍不住的。
男人身材高大,将女人遮掩的完整。纪潮平低头吸咬她的细颈,大掌揉搓她的奶子,丝绒的布料外是他骨节的形状。
食指尖轻轻拨弄着奶头,江箬春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娇哼,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她不由带上几分恼意,翘臀轻挪,不轻不重的向后撞了下。
她这一下更像是调情,纪潮平心情不由更好,将人翻转过来,面对自己,含住女人的唇瓣,细细的含吮,动作强势的将大舌从她唇缝间探入,与之勾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条细丝,抵额相触间,情意缠绵,战火一触即发。
到最后,不止谁先动的手,白皙与麦色已纠缠在一起。纪潮平将人压在身下,刚开荤的少年最是忍不住的时候,素了好久的纪潮平动作没有一丝怜惜。
肉体相撞间啪啪作响,飞溅的淫液打湿在白色床单上,她枕的豆腐块一样的被子早已散乱不堪,用来扎头发的抓夹硌的她头疼,她推了推身上的人,纪潮平没领悟到她的意思,以为她想换姿势。
揽着女人细窄的腰翻了个面,江箬春的脸埋在他的被子上,闻着上面他的味道,感受到身后的肉棒再次插了进来,她被刺激的扬起下颌,微眯的眼内氤氲出水汽,有些迷离,脸在被子上熏的有些红。
头伏在被子上,腰塌下,翘起屁股方便他的插弄,纪潮平在她屁股上揉弄几番,又心痒的在上面打了一下,白皙的臀肉上立马浮现红色的巴掌印,江箬春不由轻吟出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见她依旧不出声,纪潮平眉毛一挑,上次回家探亲那次,七天假期,基本上每天都在做,他对江箬春身体的敏感点熟门熟路,捏着她的腰,往花心内的一处软肉死命顶弄。
酸爽的感觉由身下沿着脊背传到大脑,江箬春不由哎哎的叫出声,“啊…别…别插那…轻点…太爽了…”
“哪啊?是这?还是这?”纪潮平龟头在花心和宫壁的褶皱上戳弄,他用了力气,说的话都带着狠劲,激烈的撞击将架子床摇的嘎吱作响。
“啊…啊…啊…花心要被操烂了,不行了,要到了…射给我…”快感如潮般袭来,她再也顾不上有人听到,浪叫出声。
外面突然响起哨声,尖锐的哨声吓得她收紧小穴,花穴直接锁紧肉棒,像个大小适中的皮套子包裹他的性器,紧致的感觉直让他额头一跳,狠凿几下,将人送上了高潮。
等她高潮后,纪潮平也没等她缓和,抱着她从床上走下,赤着大脚将人抱到了床边,连性器也没从人体内拔出,女人浑身赤裸,他下半身也未着一物,走动间也没停止做坏,随着迈步的动作间不急不缓的浅插。
江箬春眼见越来越靠近床边,心底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按在他肩头的双手不由收紧,伸手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不要…会被看见的…”
纪潮平不在意她挠那两下,环着她的腰哄骗道,“就一次,妈妈…我想在这操你……”话说到最后,已经吹到了耳边,身下的性器送的更深,让人没办法再思考。
江箬春被插干的混混沌沌,不时的发出呻吟,再也没空想其他事情。
到窗前后,纪潮平将人半放在窗台上,伏在她的颈窝,将她一条细腿挂在小臂上,粗大的肉棒在穴中急速的插干,将两瓣穴肉插得东倒西歪。
臀下是冰凉的大理石,肥硕的乳肉与男人灼热的胸膛相贴,不时能感受到男人的心跳声,两人身下一片糜烂,淫液在窗台上淌出一小片。细窄的小洞已经撑成了肉棒的形状,紫红色的肉棒被淫水泡的油光水亮,最后顶送几下,泄了一次。
没等江箬春放松,纪潮平一转身,将人放在腿上,依旧硬挺的性器顺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再次送了进去。
纪潮平按着她的腰,将性器送到深处,次次整根插入,穴肉已经磨得微微发红。
“不行了…别插了…小穴要撑坏了…太爽了…”她的身体敏感,快感层层叠叠,摇着头想躲避细密的快感,仰起头,嘴角张合流下水光。
“还可以吃呢,都可以吃下的,上次我和他两个人都吃下了,现下就我一个人,你可以的…”纪潮平将人搂的更紧,不让她逃离。
窗外传来的喊号声,让江箬春有些紧张,仿佛很多人围观她现在的样子,浑身赤裸的任继子插干。
纪潮平见她神色小心翼翼,翻身将人抵在玻璃前,带着情欲的嗓音开口,“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人看到你,那些正在训练的兵,他们会看见你的骚奶子和插着鸡巴的骚逼,这里的男人都是很久没沾荤腥的,要是他们知道你是个被儿子操烂的骚货,会不会也想插你呢?妈妈…”他如同撒娇一样在她耳后吻了吻。
“不要…呜呜呜…别…太深了…要插进子宫了…”许是这样暴露的姿势激发了男人心中见不得人的欲望,肉棒直要操开宫口,江箬春听到他的描述就仿佛窗外有无数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小穴,想到一个个身强体壮又久旷的军人轮奸自己,江箬春心口发热又害怕。
纪潮平见她真有所意动,恨恨的在她白皙的颈子上咬了个牙印,“不许想,我还不能满足你吗?哈…操死你…勾引人的骚货…把你骚穴都插烂,看你以后怎幺勾引男人…”
江箬春已经顾不得他说什幺,大口喘息,被他咬了一口也感觉不到疼,察觉到身后的男人在冲刺,仰着头,与他脸颊相贴。
两人身体颤抖着感受极致的快感,浊白的精液灌满花壶,男人粗大的肉棒仍旧堵在穴口,无处可泄的精液将女人小腹撑满。
作者有话说:来评论区找我玩啊!!粗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