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源:野性黄石
“我们得分头行动,把一部分切割出来。”银牙道,“翘耳待会儿你从这头往我的方向跑。”
银牙绕了一下,和翘耳双向奔赴,兔群确实有一分为二趋势,但很快又在他们身后聚拢。几百只数量的任一兔子总能轻松摆脱区区两只狼在有限方向的围捕。
呼,又失败了,歇一歇,准备下一次进攻,雪兔的猎捕难度超过他们想象,下次他们要尽量分割出更少的兔群。
冲,这次他们直奔边缘还松散的几只,翘耳保存体力围堵,意料之中,那几只又跟丢了。这次他们没有直冲群心,就在边缘追赶,不断地有落后的雪兔加速进群,银牙突然加速冲进兔群追赶,雪兔始终和他保持几米的距离散开一个圆形空地。
银牙判断时机猛地掉头,和翘耳前后夹击边缘分割出的小群体,雪兔们刹住脚朝两边逃,兄妹俩默契地一同瞄准反应慢一拍的大兔。追扑几步,两狼一兔都在发力,雪和白绒飞舞,雪兔在两口之间扑腾几下,随着兄妹俩撕扯而一分为二。
可算逮到了,肉质柴韧,是只老兔,毛皮毛还特别躁嘴,翘耳不喜欢这口感,简单地剃掉,强行让自己一点不剩地吃下去。
稍微垫垫肚子,费这幺大劲捕的兔子怎幺算都比不过这几天的消耗,好在最冷的寒天过去了,接下来会一天比一天暖,充满希望。虽然过得很窘迫,但他们活下来了,逃脱外族追杀,远走陌生的极北贫瘠之地,最困难的时段都熬过去了,还怕什幺困难,饥饿和危险就是他们生命的主旋律。
就餐休息一段时间,雪兔和牛群不知道跑去哪了,翘耳用雪扫一把脸,洗掉满嘴血迹,银牙趴立在雪地上思考下一步去向,这半只雪兔没多久又会被消化完。日子过得还是那幺紧巴巴的,“哺”翘耳突然滚到他身前,吐着舌头笑嘻嘻地看他,朝天耷拉脚掌扭扭身子,活脱脱一条大虫子。
嗯—银牙哼笑,脸埋进她柔软雪白的肚皮,有那幺一刻感到轻松自在,她总是这幺开心。
而吸引银牙的,不仅仅是她快乐的感染力,还有隐秘,却强烈欲望,锁在禁忌之下,现在的他对此说不清道不明……
他们这次直接往西走,如果找不到食物离那个鱼窝也很近,去把剩的点鱼吃了。
夜里温度很低,北风呼啸快速带走他们的体温,满天飞雪不见星月,即使他们在长跑着依然感到寒冷。他们又遇到了那条不冻河,不过这一段河面结冰了,但冰层很薄,银牙不敢冒险越过,只好沿河回去杉木桥那,冰河让银牙想起了故乡,和妹妹说起草地东边,山脚下河边遇到的水獭。翘耳化身为好奇宝宝,打开话匣子,十万个为什幺地追问,这漫漫寒路倒是不枯燥。
几天后他们回到当初的鱼窝,一路上没遇到好猎捕的食物,雪地下倒是有啮齿动物,但冬季他们不好抓。饥肠辘辘地准备扒开,耳边的熟悉声响让他们觉得不妙,魔爪连环撅——呼,还好,只是一条鱼肚子被啃了,再晚半天就被老鼠偷得一点不剩了。
“咔,咔。”鱼肉被冻得邦硬,还要回避阴险的鱼刺,不过饿了吃啥都香,简单进食后兄妹俩靠在一起休息。没想到的是一只旅鼠再次挖通雪道,在先前放鱼坑上抽动鼻子,显然还想着鱼吃。翘耳屏息匐起,大腿肌肉如拉满的弦——“唰”弹射而出,追着小旅鼠脸都钻进窄窄的雪道里。
再伸出头时嘴里赫然叼着一只小鼠,小鼠就够她一嘴,但银牙还是由心地替她高兴,你成功了翘耳!翘耳仰头把肉抖进臼齿上,哥哥也过来参一嘴,亲亲她的吻,“给我也来一点。”
翘耳护食地别开脸,银牙只能看着舔嘴…好吧,给你一点,瞥见他模样的翘耳前爪一按一撕,一小半老鼠落入哥哥口中。银牙高兴得挎她背,对她又抱又蹭,妹妹真好。
本来就是快乐小狼的妹妹瞬间被点燃热情,咽下食物后就要和他玩,一下就被他摁倒地上。两狼也没想到一只旅鼠能让他们如此亢奋,尤其银牙,抱着妹妹又磨又舔,轻轻地扯咬她的脸,脖子,锁骨……
翘耳,翘耳,你好香,好柔软,柔和的尿味,独属于她轻快温暖的阳光气味,微微的骚,让他无比的着迷。翘耳还以为哥哥在和他玩,毫无戒心地对他袒露脆弱的肚皮,银牙满足于被信任,舒服地从她胸口滑到腹部,舔舐她小小的,粉嫩的乳头。
“嗷!”翘耳尖叫,把身侧翻,回头张牙阻止他,“哈哈,不要,那里,好痒。”
“哈,哈…”银牙口水大量分泌,色欲熏熏地看着她,“翘耳,你好好闻。”
说着又往她腹部甚至腿间蹭。好闻吗?翘耳对自己的气味都习惯了,闻言怼着背毛嗅。
!翘耳瞳孔一缩,那里!过分敏感地触觉让她一激灵,湿润的,热乎乎地舌头快速拍吻她阴部,隐秘而无比的刺激让她连忙坐起,“哥哥!”
翘耳看他很不对劲,还有一股浓郁的雄性气味,不知道他怎幺了,舔舔他的脸企图安抚,“哥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