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暗道口传来机关门被打开的声音。
宫离鹤身体微僵,做贼心虚似的把刚才移动的物品恢复原状。
龙幼婳扶着石壁从台阶上晃晃悠悠地下来。最后一阶踩空,直直地往地上栽去。
动作比大脑反应更快,宫离鹤立即上前,接住了她。方一靠近,便嗅到她一身浓烈呛鼻的酒气。
他心中担忧,低下头想要询问她的情况。
却不料怀里的小姑娘仰起脑袋,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唇上。馥郁的酒香裹挟着惑人的气息,一同涌了上来。熏得宫离鹤识渊发晕,搂着她的双臂失了几分力道。
龙幼婳屈起腿,用力往他胯下一撞。男人吃痛松了手,少女立即扣住他的喉咙,将他狠狠地按在地上。
对上她两丸漆黑如墨的乌瞳,宫离鹤在她眼中寻不到一点儿光亮,诡异得骇人。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说说看,这些时日,都做了什幺?”
龙幼婳的下半张脸颊两侧裂开口子,也许是在笑着。眼神却森冷,毫无温和之色。
宫离鹤想要辩解,却对那档子事难以启齿。嗫嚅了下唇皮,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一句干涩的话。
“主……主人……我错了……”
龙幼婳黛眉挑起。
“噢。那你错哪了?”
宫离鹤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低低地唤道:“主人……”
压在他身上的小姑娘又笑了起来,花枝乱颤。令他被掐着的脖颈也随之颤抖。
龙幼婳一边笑,一边软软地开口。
“主人?我可不需要不听话的狗。”
身下的男人登时急了,也顾不得被钳制住的嗓子。
“我……我听话……听话的。我们……结了契……”
“结契?”
小姑娘喉咙间溢出模糊不清的咕哝声。伸出指尖,抚上那粒暗红血痣。
“能解吗?”
她的语气认真不似作假,仿佛真有解契的打算。
“不……不能,我……会死的……”
宫离鹤睁着涣散的瞳眸,想要努力辨清她脸上的神色,却见她的表情没有半分动容。
冷漠又残忍。
他的心都凉了一片。
他爱着的,是怎样一个人啊。
宫离鹤疲惫地收回视线,阖上了双目。
龙幼婳见他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也失去了打压他精神的兴趣。
她从男人身上起来,走到那排置物架处。挑挑拣拣,拿了个银色的手铐回来。
她将宫离鹤有着浅色疤痕的手腕铐起,随即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起来呀。”
宫离鹤顺从地任她摆弄,不作一丝一毫的抵抗。他被少女压着砸到了一样刑具上。
龙幼婳兴致勃勃地抽出刑具上自带的黑色皮带,将他在铁架一般的刑具上捆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铁架冰冷的触感如同一条毒蛇,激得男人打了个哆嗦。
他被弯曲着身体绑着,小姑娘柔软的娇躯覆了上来。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宫离鹤听到龙幼婳轻轻地询问:“干我干得爽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