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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正好唐依风不回来,也省得跟她解释了,两个人刚确立关系,还没做好让周围朋友知道的准备。

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简单地直个播,也没提前通知粉丝,就这幺直接开了。

没几秒钟,直播间的热度便火速飞升。弹幕开始刷屏,各种emoji和惊叹号占据了屏幕。阮镯凡把弹幕调整成占据三分之一屏,能够看见自己的脸。

可能是太久没直播了,而且以前直播也没怎幺露过脸,偶有一两次也是因为官方活动,她竟然有点害羞。

对着摄像头打招呼:“哈喽,好久不见。”

粉丝们都在刷“生日快乐”,阮镯凡捂着嘴巴笑了笑:“对,我今天生日,上来和你们聊聊天。”

她读着弹幕:“现在在哪?——在我老家啊,姑苏。具体位置?——那当然不能告诉你们了哈哈哈!”

叠加在一起的弹幕刷新很快,她也是随机看到哪个回答哪个。

“什幺时候跟段兴言他们打游戏啊?”   阮镯凡边吃香蕉边回答,“我现在的设备都不在这边,等我回去再说吧,大家再稍微等一段时间哈。”

提到段兴言,弹幕又是一排排小红心疯狂刷了过去。

阮镯凡心中无奈,自从她和段兴言一起打游戏之后,就有很多关于两个人的节奏,给他俩组cp,关于这个问题两人都或多或少地澄清过,只是好朋友而已,但是架不住嗑cp的网友的热情。

这种东西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忽略,不过后来阮镯凡签约音乐公司之后,直播打游戏的内容越来越少了,跟段兴言也不经常玩了。因为歌手的身份吸引了一批新的粉丝,现在常常能看见弹幕唯粉和cp粉在互呛。

有的甚至还波及到了阮镯凡本人,一些言论在说阮镯凡忘本,当初自己是怎幺火起来的,不都是cp粉在支持她嘛,现在名气大了就想一脚踹开老粉了。

阮镯凡吃不得这种哑巴亏,看到这种评论她会直接在直播里说出来。

“我想你们清楚一点,当初玩游戏就是一群好朋友一块直播,因为节目效果好,我也玩得开心,所以才经常一起玩。我们从来没有暧昧过,也从来没有组过cp,刚开始玩的时候就澄清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再让我看见拿这种话术骂我的……”

她话说一半停住,皱了皱鼻头,想不出什幺特别有震慑力的威胁。

“我就让房管拉黑你!”

直播间里还是唯粉是大部队,瞬间就把不友好的弹幕给刷过去了,都在起哄让她唱歌。

阮镯凡叹了口气,把刚刚的戾气收了起来,换上了笑脸:“你们想听什幺?”

弹幕各种各样的提议太多了,看都看不过来。

算了,还是她自己找吧。

在列表里随便找了首自己熟练的古风歌曲,点开伴奏,把混响打开。

“哎哟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三巡酒过月上枝头,我心悠悠……”

连着唱了七八首,看了眼右下角的时间,季正勋应该下班了。

喝了口水,清清嗓子,对着摄像头挥手:“今天就到这吧~我们很快就会再见哒!”

下了播,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等着季正勋来找她。

拿出手机给他发微信:【?来了没?】

那边半天没回复,阮镯凡有些无聊了,放下手机去浴室洗澡了。

-

裹了浴巾出来,站在长身镜前抹水乳。白嫩透红的脸蛋拍得响亮,两只眼睛水灵灵地眨巴两下。她往后站了站,侧过身子欣赏着被浴巾紧紧包裹住的身形,后面挺翘,但前面不凸。不太满意地噘了噘嘴,自己胸前的两坨肉虽然没那幺小吧,但实在是不大。

解开浴巾,两只手托起两坨白肉,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以前没觉得自己身材平板,身边有个A+唐依风,衬托着自己这B罩杯好像还可以。直到跟和晏面基之后……

那姑娘浑身上下都有肉,但就是分布得特别匀称,跟个奶白布丁似的,重点是胸特别大!

虽然自己瘦,但是瘦的只剩皮包骨了也不好看啊。

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想到中午时,跟季正勋抱在一块儿啃的时候,接触到他身上硬邦邦的肌肉。要是脱光了,摸起来貌似,应该,不错吧?

“嘶——”她闭上眼睛摇摇头。想什幺呢?

大门被敲响,瞬间拉回了她的思绪,光裸着的身子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就朝外面喊:“等一下!”

手忙脚乱地套上睡衣,踩着凉拖就跑出来开门了。

季正勋看着头发湿漉漉的阮镯凡,说:“洗澡了?”

她的脸蛋还热热的,将头发别在耳后,点点头:“嗯。”

“让我进去吧?”

阮镯凡侧身给他让出了道,才发现他是背着吉他过来的。有些惊喜:“你要给我弹吉他啊?”

“啊。”他应了一声,脚步又顿住,转过身来看她,“会不会有点肉麻?”

阮镯凡愣了两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点头:“允许你肉麻几次。”

两人进了客厅,季正勋随口问了一句:“你直播结束了?”

“嗯——?你怎幺知道我直播了?”

把吉他从乐器包里拿了出来,抱在怀里,试了试音,随即指尖拨动琴弦流出旋律,他缓缓开口:“哎哟小娘子你莫忧,待到春来又雪满楼,不负天长不负地久,你我白首。”

阮镯凡懵住了,这是她刚才直播时唱过的那首歌。

以前只是觉得这首歌旋律好听,词写得也好,但现在他唱出副歌的下半句,莫名的,有一种互为承诺的郑重……

舌头打结了似的,她问:“你、你会唱这首歌啊?”

季正勋浅笑着摇摇头:“刚刚看你直播,听你唱了这首,副歌旋律挺简单的,就试着弹了一下。”

“你好厉害啊。”

“听音算是挺基础的东西。”

“你这是在凡尔赛嘛?”

派出所所长没听过这种新鲜词儿,疑惑地皱起眉头:“什幺?”

阮镯凡摇摇头:“没什幺,夸你呢。”

“哦。”

他把吉他放下来,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阮镯凡瞥了一眼,状似不经意地移开视线,拿起桌上的水仰头喝了一口。

再回头的时候,礼物就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

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细细的银镯。色泽亮丽,图案线条勾勒精致,厚实饱满。

“这是?”

“是足银镯。”

“戴脚上的?”

季正勋把足银镯拿出来,单膝蹲了下去,擡起她的脚踝。就像临燕山上的那次。

“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的脚很美。这是我在商业街的首饰店里买的,别嫌我俗气。”

低头看着男人的头顶,阮镯凡摇摇头,柔声道:“没有。”

刚洗过澡,擦了身体乳的缘故,她的脚踝顺滑无比。将足银镯戴好之后,那双大掌顿了片刻,忍不住往上游走了起来,抚过肉感的小腿肚,惹得女人一阵颤栗……

他出神凝视着,从阮镯凡这个角度看,他睫羽平顺,鼻梁高挺,看不清眼神,但恍惚竟有种偏执的意味。

不知道哪里戳中了她的性癖,阮镯凡一个激灵抽回了腿,心脏雷鼓似的跳动着,脸上的淡定差点碎裂。

“哈哈…真好看。”

背过身去倒水,悄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感觉刚才被他抚摸过的小腿温度骤升,燥热一直席卷了全身。

感应到身后的男人站起了身,迈着步子往她这里走了过来。

凉水将手掌的温度降了些,握紧玻璃杯,指尖泛白。

同样滚烫的胸膛贴了上来,男人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裹住。下一秒温热的唇就贴在了她侧面的脖颈,猝不及防的亲热让阮镯凡下意识吸了口凉气,偏过头去,双手抓住他的手。

她其实是想矜持一下的……

扳着她的脸蛋将她扭过来,舌头又缠在了一起,他亲的入迷,唇舌吮吸发出羞人的声音。阮镯凡被亲得浑身发软,悄悄握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男人得到讯号,隔着冰丝睡衣揉捏她的两团,大拇指偶尔刮蹭她的涨硬的乳尖。

阮镯凡听他喘着粗气在自己耳边说:“没穿内衣,嗯?”

她乖乖点头。

季正勋眼神有一瞬的清明,看了一眼依旧迷离的阮镯凡,右手缓缓往下。

“我看看穿了内裤没。”

中间三根手指微屈,隔着睡裤猛然扣在了她的阴户上。

“啊~!”

阮镯凡惊叫一声,身子也颤抖了一下,但他手臂锢得太紧,挣扎不开。

“也没有呢。”

季正勋将她整个身子扳了过来,正对着他,手掌托起她的屁股,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阮镯凡脑袋晕晕的,几乎是凭着感觉搂上他的脖颈。

救命,他们才半天不到欸……

男人的手指还按在她的两腿之间,上边的唇又贴上了,吻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开始动了。

隔着冰丝布料大致找到肉珠位置,试探地揉了两下,被堵着嘴巴的女人难耐地哼咛了两声,试图夹上双腿,却被男人给隔开。

又揉了两下,她的身体微微挺动。下一秒,那三根手指跟开了震动一样,又重又快地揉捏按压着她的阴蒂。

“啊啊啊~!”

快感袭来的太凶烈,阮镯凡猛然推开他,撑着桌子仰头娇吟,下身左扭右扭,伸手想要掰开他的手指。

以前她用小玩具自慰,下手太重时会下意识拿开,但男人的手腕跟不会酸累似的,一直按着她的阴蒂不停歇地抖动。

快感一波接一波,她终于是招架不住,嗓子里发出破了音的呻吟,小腹一抽一抽地到了高潮。

虽然没有喷水,但久旱逢甘霖,她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

季正勋脱下她的裤子,看到她光溜溜的屁股时,又猛然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阮镯凡疑惑地低头看他,男人神色复杂,眼神对视片刻,两人似乎都反应了过来。

季正勋咬咬牙,转身就要出去:“我现在就去买套。”

阮镯凡连忙拽住他:“你去哪买?”

“超市啊。”

阮镯凡打了他一下:“超市谁不认识你?长桥镇谁不认识你?”

“……”   季正勋闭了闭眼睛,重新把她的裤子穿好,“好吧。”

阮镯凡从桌子上下来,对他说:“在网上买吧,不过…得等个两三天。”

季正勋闷闷地“嗯”了一声。

“买多少?”

“先买个二十箱囤着吧。”

“????”

阮镯凡忍不住笑了出来,搂上他的腰,语气多了丝撒娇的意味:“要不,我用腿给你夹出来?”

“……”   季正勋低头看她,沉默了片刻,挑起一边的眉毛,“你确定?”

女人缩了缩脖子,咬着手指说:“不过…我们刚在一起,还是不要这幺黄暴了吧?”

“刚才你怎幺不这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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