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妄夜对时间已经没有概念了,每天不断重复的挨肏睡觉、睡觉挨肏仿佛磨掉了她最后一丝肆意生机,整个人浑浑噩噩,一日胜一日的温驯乖顺。
没有太阳的光照,即便一天浇灌无数次,昙花似的美人也像娇贵的植物一样一点点枯败下去。
被抱起来的时候折妄夜还没完全清醒,闭着眼睛想做一个打开身体的姿势,发现被人整个凌空打横抱在怀里的时候,才堪堪抓住一丝清明。
嗯?
她睁眼看向抱着她的重霄,眼神疑惑又纯真。
“乖,带你出去。”
这是……门的方向?
重霄抱着她一步步走向那道门,越来越近,越过门口时内心深处泛起的阴影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没。
稳稳的走上台阶,在另一扇门面前把她放了下来。
是她曾打开过的那扇,之后迎接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别怕。”重霄耐心安抚道,成熟男人低沉磁性的嗓总是带着奇异的魔力。
门被轻轻推开,外面的世界显露出来。
光。
折妄夜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见到太阳了,曾经触手可及的东西,已经要靠回忆一遍遍重温。
从地下室出来,一眼就看到别墅的大门大开着。
她无知无觉的往前走,径直走到门口。
光与影被割裂开来,划开一道天堑,她站在阴影里,触手可及之处,是大明方徽,鸿光中微。
折妄夜伸出手想要触摸那道光,却突然吸血鬼一样停下动作,好像那阳光真的能灼烧她的皮肤。
她没有穿衣服!
在阴暗的地下尚且可以忽视,被日光一照就立刻现了原形。
一瞬间羞耻、窘迫、赧然,种种感觉旷日持久后重新袭来,重重拍在她贫瘠的理智上。
不!
一步步后退,肩胛骨抵上温热的胸膛,随即一个带着雪松味道的怀抱复上来。
“以后就住在上面了,好不好。”男人的声音响在头顶,重霄的身姿青竹般欣长,竟也丝毫不矮,用下巴蹭她头顶,“走,带你去看你的房间。”
折妄夜的房间在一楼,二楼是四个男人的地盘,三楼是书房和会客室。
“保姆每天午饭前来晚饭后走,有什幺想吃的可以提前告诉她。”
“每周一会有清洁团队来打扫,你如果不想见人可以去地下室玩一会儿。”
折妄夜打量着这个房间,不算小,套内带一个盥洗室,简单装修但能看得出用料都不是便宜货。
单这一间卧室,就比她早逝的父母留给她的那套房子大。
折妄夜打量了一圈,终于忍不住问道:“……有没有衣服。”
重霄顺手打开衣柜,露出里面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面无表情实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折妄夜的脸色红了又白。
半晌,惨淡的白色定格,低低吐出一句:“谢谢。”
重霄挑眉,露出一个浅薄如岚的笑容,但在他那张从来波澜不惊的俊脸就上显得格外生动:“不用客气,宝贝。”
“这是应该的。”
折妄夜觉得给她准备房间纯属多此一举,因为她其实并没有多少机会睡在自己床上。
从地下室出来那天晚上她睡在重霄床上,是吃过晚饭直接从餐桌上抱走的那种。
从重霄口中得知,她在地下室待了整整六个月。
阴蒂环是重霄给她打的,就在那晚。
她第一次挣扎得那幺厉害,不像是想反抗之后找机会逃跑,看得出来,她就只是单纯的想弄死重霄。
身高一米八五,肌肉匀称漂亮,且常年有健身习惯的重霄都被她趁乱抽了好几下,差点制不住她,到最后半边脸颊高高肿起,脖子上满是血痕,最要命的是命根子挨了一脚。
搞得第二天多年来冷静克制严于律己的重总没去上班。
最后还是李故长不太及时的出现,一根麻绳把人捆了个结结实实,摆出双腿大开方便进一步操作的诱人姿势,漂亮眼睛里烧成了火焰山,偏偏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没上口塞,因为她的确只动了手,没有动口。
面子受损严重的重霄很快揉着二弟报复了回来——本来是准备了麻药的,他又不是殷炽那个变态,现在……他不想用了。
大功告成后折妄夜整个人都湿淋淋的,睫毛粘成一簇一簇,像是振翅欲飞的蝶,松开一点就能从指缝中翩然离去。
可她现在不还是被牢牢抓在手里?
绳索已经被解开了,折妄夜四肢大敞瘫软在床上。
两个乳尖被咬的红红的,横穿乳首的银环散着细碎的光,和下面的素圈阴环交相辉映,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嫣红的吻痕和深深浅浅的牙印,眼尾也是红的,一道几乎不被察觉的水痕斜斜没入鬓发。
重霄扯着她的头发和她接吻,色情至极且侵占意味十足的深吻,粗暴地钻入口腔,用力舔舐每一寸软肉,咬住她柔软的粉色舌尖,霸道地攫取津液。
末了,用舌头轻轻舔去那道水渍。
折妄夜的回应则称得上泄愤,野兽争夺地盘一样的撕咬啃噬,舌尖,舌根,连脆弱敏感的嘴唇内侧都不放过。
床的另一边,自觉出力不少的李故长悠然自得的开始收取今夜的报酬。
折妄夜仰面朝天,屁股下面垫了枕头,双腿曲起分开,李故长紧贴着她的臀肉跪坐,修长纤瘦的手搭在她两边膝盖上,男人像是天生的贵族,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显得贵气十足。
下身却毫不留情重重顶入,硕大龟头冲锋陷阵般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粗暴的顶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嗯……呜……”
折妄夜被顶到呜咽。
这个角度让大开的腿间风光一览无余,粉嫩的肉蒂肿大一圈,支棱着无法完全缩回去,根部坠着小小的铂金圈环,随着动作可怜兮兮的颤动着,为她带来极致的痛,痛过后其中夹杂的一丝快感就更加鲜明。
重霄已经放开了她的唇,转而去舔弄她的耳朵。
将耳垂含入了口中吮吸,用牙齿咬住轻轻厮磨,耳廓也不放过,用舌尖搔刮每一处细节,而后湿软的舌尖探进耳窝,一下一下重重戳刺那一小块软骨。
重霄知道她的耳朵很敏感,她甚至可以只用这里就达到高潮。
下面的穴口被肏得殷红软烂,是一种成熟的媚态,阳具整根抽出的间隙,透过被肏出的空洞都能看到穴里小嘴一样疯狂蠕动的媚肉。
李故长用与清贵仪表截然不同的动作收取着属于他的报酬,鸡巴在被肏软的骚逼里疯狂进出,每一记捣入都恨不得把穴肏穿,频率快到几乎看不清。
“啊啊啊——”
上下双重的刺激太过折磨人,折妄夜很快被情欲的浪潮淹没,最终在李故长一记猛撞之后,认命般自暴自弃的叫出声。
重霄磨了磨后槽牙,在耳垂上咬出一个牙印。
狠狠贯穿了上百下,马眼翕张,粘稠腥浓的精液终于一股股射在了子宫口。
明明是比体温更低的液体,却让折妄夜有一种内壁被灼烧的错觉。
一根鸡巴软化拔出去,那里甚至没能战战兢兢地含紧精液,很快就有另一根补上来,将别的男人的精液堵在不知餍足的小嘴里。
连一秒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甚至连那只肉穴都没反应过来换了一根,就温顺地含着开始吮吸侍弄。
折妄夜眼神空茫看着屋顶的吊灯,乖顺自觉地张开嘴,任那根还粘着精液和自己骚水的阴茎在舌面摩擦,直到它重新变得坚硬滚烫。
自然又被翻过去挨了一夜的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