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记忆里最冷的一天,等主家的老爷夫人和少爷熟睡后,克莉丝蹑脚蹑手回到厨房。
火炉里还剩下一点火星,柴屋已经上锁,这是防止有缺德的小偷来偷,当然也防止奴隶仆人偷用。那柴火弄来花了钱,一家人做饭烧水取暖全指望它,便是烧洗澡水,主家也不舍得,他们宁愿整个冬天洗两三次澡,听说这样才不会生病。
克莉丝呢,她是这家人白捡回来的仆人。
在她在战场被俘后,无人付赎金的她成为那雇佣骑士的奴隶。那骑士失去半只手。战争结束,他收获颇丰,靠着抢来的战利品,成为富裕的小地主。克莉丝呢,她是他的仆人,为他下地干活,承保家务,做饭......充当性玩具。
她痛不欲生,羸弱的身躯总是新痕叠旧迹,遍布触目惊心的伤痕。这骑士孔武有力,喜欢动粗。酒后下手没有轻重,一次,克莉丝差点被活活打死。
四个月后,事情迎来转变。他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那个女人让他高兴。或许是妻子足够安置他的生活,克莉丝失去作用。于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克莉丝被以两个币的价格出售给一名奴隶商人。
在奴隶商人那里的日子更不好过。她像畜生一眼同其他女人关在一起,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奴隶商的女人偷懒,便桶两三天才换一次,她们总在恶臭熏天的屋子煎熬度日,唯一的期待便是被人买走。
她身体骷髅般干瘦,年龄又小,脏兮兮的,总嘀咕说顾客听不懂的话,他们普遍不爱买她。奴隶主也发飙了,见她卖不出去,她回到牢笼时,便要被他狠狠踹几脚撒气 。室友换了一波后,奴隶主决定亏本卖她。
这次,一个美丽的女人勉为其难地将她和其他女人一起打包带走,不这样,奴隶主便不卖。
克莉丝吃到被捕后最饱的一餐。那有钱的夫人检查了克莉丝的阴道,发现没有她想要的膜后,第一反应是失落,不过眨眼间她又恢复的高兴。克莉丝也高兴,她实在不想回笼子。
她是一个老鸨。
克莉丝脸蛋白了,兜兜转转,她回到原点。眼泪滴到女孩苍白的脸颊。
一天,趁着客人没醒。她推开房间的窗。这是少数没锁的窗户,她跳到与之相邻的马厩顶上逃跑了。
她回到两年前的颠沛流离。因害怕被抓回去,她不停地行走。饿了能找到什幺,便吃什幺。有时是美味烤松鼠,烤蛋。有时也什幺也没有,只能靠喝水缓解饥饿。她亲手剥去一个死人身上的衣服。他被强盗杀害,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透了,克莉丝费很大劲才拾掇干净。
手指在溪水里搅动,她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这个夜晚,她几次被冻醒后,更加恐怖。
终于,她找到一户富裕人家的收留。虽然他们的善心是因为她只求温饱,她也很满足了。
她呼出一口白气,颤抖着让冻得通红的手盖在上面。掌心的温暖叫她的嘴唇扬起微笑。
这个冬天冷得使所有流浪的生命绝望。怀孕的母猪在牲畜栏里四蹄瑟瑟发抖,他们在猪圈铺上干草,母猪躲在草窝里不肯出来。
小镇街头的乞丐一夜间变成不动不动的冰雕。几个镇民将尸体扔进山里,饿疯的野狗成群结队地赶过去 ,它们撕开肚皮,一伙畜生哄抢内脏。一只狗叼走肠子在街道上狂奔,后面两条狗追赶,它们打斗,吠叫,闹腾不休。一个粗壮的男人舞着棍子气势汹汹出来,三条狗立即噤声,夹着尾巴逃了。
克莉丝裹着毯子,蜷缩在铺木屑的地板上发抖。唯一的热源也熄灭了,女孩的嘴唇白如新雪,身体似乎失去知觉。
一个人走进厨房,他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喝。冷眼紧盯着火炉前的人影。
水喝光了,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一只残弱的光照亮他床边的木架子。大少爷那精壮的身躯散发出令她落泪的温暖。她擡起臀部,贴近他的小腹,双腿菟丝花般缠上他的虎腰。
温暖的入侵物在她的阴道内进进出出,克莉丝被强有力的侵占得落泪不止。
男人的舌尖落到她干瘪的乳房,不住的吸溜。女孩粉色的小乳尖复上晶莹美丽的水光,他抚摸,拉扯,而后让牙齿在上面留下痕迹。
粗糙的双掌托住她的臀部。克莉丝感觉有东西流进她的身体。就像进行过神圣的仪式,男孩睡得很沉,呼噜一声接着一声.......
冬天走了,人们开始闲逛。坚硬的湖面也在融化了,男孩们用石头砸碎冰层,捡出碎冰四处乱扔。太阳还没出来克莉丝就起床了。少爷吃过面包后,特意剩下一块肉干。克莉丝没有立即送入嘴里。她撕下一根肉丝,让肉的滋味在舌苔上融化,然后继续撕第二根.......克莉丝撩起裙子,少爷脱下裤衩,他们在稻草上翻滚,在草坪上淫叫,牛羊的膻味,青草的芬芳。嫩苗在阳光下生长,女孩的面颊由凹陷变得圆润........
辚辚踏过路边的荠菜和苜蓿,一辆豪华的大马车经常打镇上过。
五月节那天,少爷送给她一件白色的衣裳。克莉丝便和村里的妙龄少女们护送着缠绕鲜艳布条的花柱到处游行。英俊的青年们走在最外面,陪着她们,载歌载舞。
四轮的大马车分明走了过去,又折返回来。有只手掀开帘子,一张苍老的面孔怀着对青春的向往,用冰冷的视线轻轻舔过女孩们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