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变得很慢,当她走到他两腿之间,时间似乎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她一脸冷漠的跨坐在他腰上,下面空着,上面是他的黑衬衫,那带着手铐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他们在郊区的第一晚。
她就是这样,跨坐在他身上,然后睡到了他。
看着他的脸,她想了很多,多到她不愿意再想,哪怕她尽量模糊那记忆,可他还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像古老的雕塑,经过雨水风雪,饱经摧残,依旧能看见往日的精彩纷呈。
想起他满头大汗将受伤的老人送到医院,那汗湿的背脊成了心中靓丽的风景线。
每当想起这些,她会觉得风与做错什幺事都值得原谅,原谅那个善良的男人,他内心有纯粹又真实的东西,那是她所欠缺的。她的世界很少有美好,而他,是奇迹。
腿心里是灼热的温度,冰丝睡裤下他发烫的阴茎,加剧了那灼热。随着她的磨蹭抚弄,那里变得越来越硬。
“舒服了就放我走?”她搂紧他脖子,声音很低的在他耳边说话。
风与不说话,眼神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她不知道,从带她回来那晚开始,这辈子,她的心和身都只能属于他。
她不去看他嘲弄的眼神,目光落在他嘴唇上。
“如果我现在亲你一口,你会有什幺反应?”
她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但里面却透着一股悲凉。
不等他回答,她目光慢慢移到他面前,看着他的嘴唇,再对上他的目光,视线相遇,她像被人点了穴,瞬间不敢动了。直到他软软的嘴唇轻轻吻上了她的。
他沉默着,只是这样轻轻吻着她,温柔得甚至没伸舌头。他想压抑住自己的心跳,那里却像鼓点一样敲打着她的耳膜,落在她脸上的气息也越来越急。
下面传来的温度越来越烫,龟头已经有爱液漏出,糯湿了睡裤一小片,她察觉到他比平时还要硬,还要大,如果用嘴巴含几下,他肯定把持不住就射了。
这个吻被十月终结了,她拉开与他的距离,歪着头看他的脸,男人低垂着眼皮,几乎透明的苍白皮肤染上一层粉红,嘴唇起了层皮,看起来很渴。
她从他身上站起来,横躺在沙发上。
目光落在他腰间,那硬邦邦的器官支起了一个帐篷。
“裤子脱了,给我看。”她的口气依旧霸道,目光里满是不屑。
手上的拷链吱啦作响,却像个女王般发号施令。
她以为风与会生气,甚至出言讥讽。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竟伸出手丝毫没犹豫的解开了抽绳,将裤子退下去。
这让她慌了,但很快,这种情绪又被她故作镇定的压了下去。
“内裤也脱了。”她烦躁起来,不耐烦的催促道。
风与没有表情,依旧听她的指令脱下内裤,卡在膝头。
那粗长的阴茎跳入眼帘,通红的龟头带一点弧度的往前支棱着,顶端流着水。
她目不转睛看它很久。
那里红得惊人,布满的经络看起来想插进哪儿想得受不了。
把阴茎弄得这幺硬确实很有成就感,十月一边看他,一边命令他靠近一些,她伸出腿去,足心带着粗暴的力度复上去。
脚底踩着他的阴茎,搓揉着。
她欣赏着风与的表情。他似乎很享受她的亵渎。他被她弄得受不了,发出了难耐的声音。
那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淡淡的说,“你的喘息听起来好h。”
对于她的话,风与红着耳朵,仰着头,喉结动了动,想说什幺,但终究没说出口。
“看,它是我的玩具了。”
她的脚被爱液打湿,黏黏糊糊往她脚趾里钻,风与不发一句,目光顺着她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落在她腿心的隆起的三角阴影。
他微微收起下巴看她,似乎在央求她更用力搞他。
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左边眉毛微微挑起,她问:“想操我的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