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谈话的结果是在和谐工作两个月后,阮浪漫把贺允辞退。
“我说过,我不想变成一个患得患失的人,不想时时刻刻查你岗,对你千防万防。我现在对你没有猜疑。”
也没有信任,贺允讪讪地收拾东西回家。
她该怎幺说呢,其实患得患失的人是她。她怕阮浪漫觉得她出轨了。那就也出个轨平衡一下。是她时时刻刻都想跟着阮浪漫,是她对她们间的关系充满着不信任和猜疑,即使阮浪漫并不会犯她犯过的错。
这大概就是老话常说的出轨的人眼里只有两种人——已经出轨的、没被抓到出轨的。
我艹、我了个大艹,贺允喝完杯中的威士忌,又倒了一杯。
酒精唤醒了她的自尊心与愤怒,让她开始抱怨起阮浪漫居然拒绝自己,一点也不愿意为自己考虑。
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感觉非常好,于是贺允的酒一直到阮浪漫回家给她洗好澡都没停过。
阮浪漫知道她的心结,但也无可奈何,她现在确实做不到原谅,只能沉默地站在她身后给她当支柱,任由贺允倚着她刷牙。
阮浪漫洗完澡后出来,贺允已经把灯关了,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借着窗外的月光走向床。
祖宗、真是个小祖宗,阮浪漫愤愤地亲了她一口,对她又爱又恨,上床躺到她身边。
贺允没喝到犯晕的地步,甚至喝到最后心脏跳得太快以至于根本无法入睡,再加上心中郁愤,手伸到床边柜拿起自己用作发带的细丝巾,掀开被子坐到阮浪漫腰上。
“嗯?”阮浪漫来不及反应,被贺允用丝巾遮住了眼。
“怎幺了?”阮浪漫扶上她的腰。
“不是不想看到我吗?”贺允冷漠说道。
说实话,确实,阮浪漫沉默,她看到贺允脸的一瞬间就会联想起发生过什幺。
现在,黑暗给了她安全感。
贺允被她的反应气笑了,脱下自己的睡裙,裸漏着身子,把阴户压到她脸上。
“舔。”
阮浪漫听话地抱着她的大腿,鼻尖蹭开她的阴毛,从下面开始,舔出水后,含着水往上,温柔地逗弄她的阴蒂。
贺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发出一点声音。
加了点力度,舌头又回到阴道口,舔入柔软潮湿的内里,向上翘着,舌尖用力来回舔压着G点。
一时间,室内只有加重的呼吸声和时不时的吞咽声。
等到贺允高潮后,阮浪漫摘下丝巾丢在一旁,搂着她翻身压到自己身下,急切地同她接吻,吻到她的脖子,张口咬住,手指轻车熟路地揉揉阴蒂,打过招呼后直接往下伸入阴道,用力抽插着。
贺允搂着她的脖子轻哼,大腿随着阮浪漫的动作磨蹭着她的腰臀。
不要紧,不要紧,贺允在风雨飘摇中想道,只要阮浪漫还在,只要时间还在流逝,未来的某一天,她们会突然意识到,或者根本不会意识到,她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起——她曾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