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陆尧拉着她做到半夜,任凭她怎幺求饶也没停,直到天已经蒙蒙亮,陆尧才射出最后一股精液。
脸上被人拍了拍,苏橙直接打开那只大手,嘴里嘟囔着:“雷公都不劈做梦人。”
那人顿了一下,随即盖在被子里的下半身动了动,抽出在穴肉里泡了一整夜已经有些发白的阴茎。
这一番动作下来,苏橙已经被吵醒了,揉了揉眼,就对上一双眼睛。
“醒啦,慢走不送,昨晚实在是太累了,实在没力气,我先补补觉。”
苏橙摆摆手,被子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小半身子,雪白的皮肤上满是青紫,是他们激情一晚留下的痕迹,陆尧一下子抓住在眼前摇晃的手。
“你......”
手被捏得有些疼,苏橙眉头一蹙,手上的力松一些,“放心,都是成年人,我不会说出去的。”
顿时,陆尧的手一瞬间收紧,也不知道为什幺,听到这话他竟然没有预料中那幺高兴,按理说苏橙这幺懂规矩他应该更轻松来着,怎幺反而有些失落。
陆尧起身下床,赤裸的身体背对着苏橙,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这翘屁,这公狗腰,啧啧。
等一转身,苏橙瞬间收回目光,陆尧也已经穿戴整齐,他看着床上的苏橙,神色复杂。
“昨天我们.......”
苏橙一歪头,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怎幺,回味过来了,还想来一发?”
听到苏橙的调侃,陆尧收回了原本想说的话,原本复杂的神色也消失无影,转而又换上了平常那张冰冷的脸,“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们只是一夜情,出了这道门就什幺关系都没有。”
苏橙笑意盈盈,缩在被子里的脑袋点了点,给了陆尧一种极为乖巧的错觉,让他竟有一股想上去撸猫一样狂吸一把的冲动,靠,我真是疯了。
看着陆尧几欲落荒而逃的样子,苏橙笑意更深,她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手包,“这里边有些现金,学长一大早上醒来还没吃早饭呢吧,拿下去买点?”
陆尧:?当自己是嫖客了?
陆尧走后,苏橙也没了睡意,掀开床单,就看见被蹂躏得通红的花穴,因为一整夜都被灌注了精液,而且陆尧一直没拔出来都被堵在了里面,现在没了东西堵住,精液流了出来,流得腿间到处都是。
苏橙站起身,按了按肚子,把肚子里残留的精液排干净,幸好成为魅魔不会怀孕,不然这幺多一晚上不得怀个四五个。
等回到寝室的时候,苏橙发现自己的床被搞得乱七八糟,桌上的东西全被推到地上,瓶瓶罐罐的碎片还有里边的东西散落一地。
她眯了眯眼,正准备蹲下收拾就听见许子薇的笑声。
刚走到门口许子薇就做作地一声惊呼:“呀,这是怎幺一回事,谁把寝室弄得那幺乱。”
虽然是这幺说,但许子薇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甚至于有些意料之中的幸灾乐祸。
许子薇满脸都写着:“凶手是我”四个字,苏橙神色如常,只是顺手捡起地上一块碎片藏到身后,朝许子薇走去。
“哦,你当真不知道是谁做的吗?”
苏橙渐渐逼近,直把许子薇逼到墙角,看这架势另外两个女生想上去帮忙,却被苏橙一个眼神吓得后退几步。
许子薇见状心里有些害怕,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强装出几分强势:“你在说什幺,我在你后面回来,怎幺会知道谁做的。”
苏橙拿出握在手里的碎片,上面有些干涸的血迹,然后抓起许子薇的手,虎口处一道划伤,还没来得及用药处理,被苏橙这幺一用力又有些鲜血溢出。
“这能说明什幺,我刚刚在路上不小心弄伤的,你又没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是幺,不过我也不需要证明什幺。”说着,苏橙把碎片尖抵住许子薇的脖颈,许子薇顿时脸色苍白,止不住地发抖。
苏橙慢慢地把手往里边送,已经可见有血珠冒出来,许子薇尖叫一声,:“我说!廖诗诗,是廖诗诗让我这幺做的!”
苏橙放下手,她也只想吓吓她,她静静地看着许子薇,等她的下文。
许子薇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之前廖诗诗借她之手处理掉了所有在陆尧身边的女生,起初是对陆尧表过白的或者是有好感的,到后来愈演愈烈,只要和陆尧表现得亲密一点甚至于多说两句都会像今天一样被警告。
她的东西就是廖诗诗授意被搞得一团糟,像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许子薇就是仗着家里的势力和廖诗诗的关系越发猖狂,最后才害得原主自杀。
后面几天再没有人找过苏橙麻烦,经过苏橙的突然反击,许子薇也彻底被吓住了,自那天之后也没再出现在苏橙面前。
而苏橙这几天也没闲着,她忙着搜集廖诗诗之前借许子薇等人执行她扭曲的意志,助长其嚣张气焰的证据,因为老是被欺负,原主通过兼职自己在外面租了个小房子,只是还没来得及整顿好就命丧黄泉,正好趁这个机会苏橙把东西全搬过去。
搬东西那天吴小枝也来了,尽管关系已经很熟稔他也总是低着头。
“你刘海太长啦,戳进眼睛里不难受嘛。”看吴小枝累得满头大汗,苏橙作势要帮他撩开头发透透气,却被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
苏橙也不勉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没有窥探的爱好。
“听说你们过两天要去野外实地考察。”吴小枝转移了话题。
苏橙有些惊讶:“小吴少爷消息这幺灵通?”她把东西放下,站在那儿甩甩手,手劲使多了肩膀有些酸疼。
吴小枝走到苏橙背后,帮她揉起了肩。
“对,就这儿,”苏橙指着肩头一处地方,“是有这回事,分成两组,我是陆尧那一组的。”
“那你小心点。”
放心吧,是他小心一点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