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浮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离开身体,只要无谶稍稍用力,她就会一命呜呼。
“但是为了大王……妾,可用一杯鸩酒…”
还没有说完,无谶丢开她,她捂着脖子,大口喘着气,秀脸憋的通红。
无谶看着她,静等她把话说完。
她平定心绪,看着躺在身旁近是血色伤痕的寒子渊,强忍着泪水,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此药为鸩毒,服用后即刻身亡,妾今日愿以此来毒杀行刺大王的刺客!”
无谶唇角勾起笑意,却异常残忍:“那便动手吧。”
韩浮应声,靠近寒子渊。
无谶的左右护卫强行掰开寒子渊的嘴巴,以便能服下毒药。
韩浮的手有些抖,看着寒子渊痛苦的样子,她的心都碎了。
可她只能这幺做,为了寒子渊,也为了自己能彻底得到无谶的信任。
她心一横,将那瓶鸩毒灌进了寒子渊的口中。
寒子渊死不瞑目,睁着眼睛看着她,眼泪顺着眼角流淌。
韩浮闭着眼,不去看,捏着空药瓶,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
“启禀大王,寒子渊已气绝身亡!”
护卫试探一番,发现寒子渊已无心跳呼吸。
无谶听罢,只冷冷的看着护卫。
“可叫其余侍医过来查验一番。”护卫心领神会,立刻去叫侍医。
无谶默许,只看着满脸是泪的韩浮,心里有些吃味。
待侍医们前来把脉,一致认定寒子渊已死,无谶才放下心。
“子渊身染恶疾,不治而亡,寡人深感痛惜,即刻入殓,送回寒都厚葬。”无谶话落,韩浮两眼一黑,昏倒。
等到韩浮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榻上。
旁边是无谶,他坐在那里,握着她的手,凝视着她。韩浮心里头沉一下,下意识抽回手。
看见这张冷峻无瑕的脸,她感到恐惧。
“可好些?”无谶问。
“谢大王关心,妾已好。”韩浮垂首,尽量显得温顺。
“你在害怕寡人?”
“怎幺会?大王是妾最最仰慕的天神。”韩浮擡头,一笑。
“凡事忠于寡人的,寡人自不会亏待。”无谶搂她入怀,神色却变得异常温柔:“你除杀刺客有功,想要什幺赏赐?”
“妾什幺都不要,只要待在大王身边足矣。”韩浮抱着无谶的脖子,吻一下他凸起的喉结,纤手不断的游移,向下。
无谶心神一荡,捉住她的手:“今晚与寡人同浴。”
“怎幺个同浴法,需要为大王按摩这里吗?”她大胆的坐在他的怀中,屁股蹭着那裆部支起的硬物,杨柳似的腰儿扭的甚是风情。
他不言,眸色越加迷离,抱起她,衣袂生风的离开望颐宫。
“大王要带妾去哪里?”韩浮被他抱上辇车,好奇的看向外面。
外面鸟语花香,清新灵秀,让人神清气爽,韩浮好久都没有看到外面的景色了。
而无谶却无心观赏外面的景色,大掌贴住韩浮的腰上,埋在温柔乡中,与她交颈缠绵。
“大王,快看,那儿有一只小兔子!”韩浮指着车外,开心的说。
“嗯。”无谶含糊应着,细密而狂烈的吻像是雨点般砸落在她身上,脖颈处一片吻痕。
“大王,你看呀,啊……”韩浮只觉得一团热气拱在她的胸脯上,在一看,无谶的唇隔着肚兜吸吮着她的乳蒂,肚兜上一片湿痕,乳蒂贴在上面,印出诱人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