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幺不紧不慢的过去,花开花落之间,折妄夜的头发长长不少,已经从当初的刚过肩膀长到了腰部上面一点的位置。
好像有两年了吧。
她好像也习惯了这样被圈养起来专供男人们泄欲的生活。
到底做了两年枕边人,四个男人对她有了点温柔,不再限制她的行动,放她去别墅附带的花园里散步,今天下午甚至连手机都还给了她。
她拿到那部手机时茫然无措了好久,因为太久不用电池已经报废了,卸出电话卡装进重霄买给她的最新款里,开机,绑定支付宝交了话费,很快就有各种短信涌进来,无一例外都是垃圾短信。
因为消失太久律所已经将她除名,不按时交房租,租的房子也被收回,房东还发来短信说押金不退,打开微信,几个朋友在没有收到回复后也渐渐不再联系,男朋友……毕业没过半年就分手了。
失踪两年,连为她报案都人都没有。
她原本是北方人,父母早逝,在这座沿海的繁华都市读的大学,法律专业,毕业后留了下来在一家小律所实习,大四时过了法考,在毕业的第二年被绑架到这里成为四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的禁脔。
而被绑架之前,她刚刚拿到律师职业资格证,没人分享喜悦不要紧,她就一手拎高跟鞋一手拿啤酒,浸着月色在回家路上边走边喝,光裸的双足踩在余温尚未散尽的石板砖上,格外轻快。
李故长看她对着手机眼神空洞状似痴呆,便走过来加了她的微信,又存了自己的私人号码进去,温热手指复上她的,俯身轻轻啄吻她眼角。
“有什幺事随时联系我,当然,想我了也可以。”
折妄夜低低应了一声,转头看向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眉眼轮廓无不精致,他今年其实有三十一了,年岁并没有让他的魅力消减一丝一毫,反倒如陈年佳酿般更加醉人,成熟,可靠,身居高位,无一不是让世人趋之若鹜的存在。
她突然很想做爱。
“我们来做吧……”
“嗯?小坏蛋,大白天就勾引我。”李故长这两年终于攒够了资历,正在疯狂往上爬的阶段,职位跟坐火箭似的往上窜。虽然有老爷子在后面为他保驾护航,架不住政府部门形式工程太多,每天依然忙得不可开交,他有将近半个月没睡过囫囵觉了。
“那你要不要被我勾引?”
“求之不得。”好不容易匀出一天喘口气,是为了哪个小妖精?
也许是气氛太过美好,两个人的目光甫一接触,就像是被牢牢吸住一样,一个微微擡下巴,另一个头伸过来,四片唇瓣就恰到好处的贴合在一起,难舍难分。
甚至等不到上楼,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真皮的,很宽敞,可以干很多事。
唇舌还勾缠在一处,下身已经是负距离了。
李故长开始时浅浅抽插几下,再一送到底,渐渐浅的频率越来越少,到后来次次都是尽根没入。
女性阴道的长度并不足以将这根超长又加粗的东西完全吞下,即便这口宝贝穴被换着花样捅了两年都不行。
“啊……好深……要坏了……呃嗯……”
折妄夜刚开始的时候完全不叫床,疼了爽了最多也就哼哼两声,跟个小狗似的,如今体会到真正的快感,根本就忍不了,叫得也越来越骚情。
穴很软,和这个嘴硬骨头硬的人不一样,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吮着肉棒就热情地往里面吸,软肉一收一缩,肉缝里沁出汁水来润滑腔道,让肉棒进出得更为顺畅,甚至还自发耸动着屁股去套弄那根东西。
直到李故长低喘着射在宫口,大鸡巴一跳一跳,一股一股,折妄夜也被勾着阴蒂环送上了巅峰。
瞳孔在激爽中空洞了至少几十秒,才缓缓重新聚焦,浑身上下潮乎乎的,像是刚在桑拿房里蒸了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