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酒气的周其搂着身段窈窕的侍女,迷迷糊糊喊着宁宁。
“二公子,您醉了,夫人唤奴婢扶您去东院歇着。”男人温热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牵云的气息稍乱,避开了他因酒气而微红的眼。
被别人瞧见了二公子与她这般亲密,怕是要被主事侍女好好教训一番。
牵云不敢停留,勉强拽拉着醉酒的二公子往东院走去,他却并不安分地隔着衣裳去揉她的胸乳。
“宁宁……宁宁,给我吃吃你的奶……”他也不知道在唤哪个宁宁,清俊的脸往她脖颈间凑,酒气在她鼻尖越发浓烈,弄得她脸上也红了一片,不知是被熏的,还是羞的。
“呀!二公子!”还未穿过小花园到了东院,牵云便一时不察,被又高又重的青年压在了花草堆里。
灯笼滚到了一边,竟是熄了,目下只剩月明星光。
牵云慌乱地去推身上的周其,她的腰带在黑暗中被拉开了,衣裙一瞬间便松垮起来,带来强烈的不安。
“二公子,奴婢不是夫人……奴婢是牵云……”她的辩驳逐渐苍白,温热的手掌不再隔着衣裳,而是切实地揉在她身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是如何吃着她的乳儿,用舌尖挑逗着乳尖的。
“二公子……二公子……嗯啊……”牵云泪光迷离的眼中只映出一个黑沉的影子,沉沉地压在她身上,裹着酒气的粗重喘息伴随着肉体相交的亲吻声。
她脑中一阵眩晕,未经人事的窄穴被青年并起的两指突入,他在她耳边喘息着,道:“宁宁……宁宁……”
“啊嗯……二公子……”牵云转过头,默然流泪,她低微的身份迫使她认命。
被硬拽到膝窝处的亵裤抵挡不住身上青年的淫荡之行,双腿被迫屈到胸前,那根她曾在小姐床榻上见过无数次的物件就这样冲进她微张的穴口,破了她的身子。
“啊呜……”牵云忍不住痛呼一声,处子血的血丝弥漫在淫水里,沾染在抽插她小穴的肉茎上。
“宁宁…宁宁……”周其的意识犹不清醒,“我只是想要个像你的孩子……宁宁……”
他动作微顿,眼中闪过迷茫之色,夹着被冷落的痛苦,身下的肉茎在女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嗯呜呜……二公子……求您轻慢些……”初经人事的牵云受不住他近乎发泄般的顶撞抽弄,哭咽着求他。
算不得柔软的草叶拂过裸露的肌肤,有些刺痒,可如今顾不上这些,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聚集到了腿心。
他的耻骨一下下撞上她的,被撑开的感觉那样强烈而不可忽视,咕叽咕叽地拧出水来。
她似乎这时才有了些真实感,被卷入可怕的欲海之中,颠簸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姨娘或是发卖,不过是主子们一念之间罢了……
“既是夫君喜欢,那便收牵云做个姨娘罢了,她毕竟是我从宁家带来的,也算予我几分薄面。”宁润云淡风轻地扫了眼衣冠不整的夫君与侍女,捻了些笑意,温和极了。
“那便如此处置。”周闻偏头看了眼不声不响的大儿子,余光瞥见露了几分困乏的宁润,沉声开口。
公子与夫人的侍女院中野合的丑事竟是这般轻轻放下了。
周其未想到素来严苛的父亲竟是不追究他的过错,还对他宽和许多。
他想不通其中关节,只是日子到底是轻快了许多,父亲宽和,夫人温婉,又有长兄护佑,许是无人比他更潇洒快活了……
来年八月,周家二房终有了子嗣,周家上下又是一派祥和。
猫猫:这章有些平淡,因为有些没感觉了。做个收尾工作,结局便是无人愿意做第一个捅破窗户纸的人,知或不知或一知半解都沉浸在肤浅的平和里。
周闻因为与宁润的关系而对周其心怀愧疚,周度知晓一切,却不愿去管。
宁溪因孩子被留下,爱而不得,宁愿逼疯周度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宁润与周其只剩面上情分,与岭也暗度陈仓。
周度一面清醒,一面疯狂,自厌的同时又放纵自己深陷。
苏月与哥哥相爱,却无法相守,拖了周度下水后,却又逐渐爱上周度,到最后也不知自己爱的究竟是谁。
或许什幺都不知道的周其才是最幸福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