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容被肏得直吸气,喘息着哀声道:“轻点,啊——薛枝,狗东西,你慢一点啊!嘶,啊,你别顶到它了。”
薛枝就当真慢了下来,他的手掌揉捏着那两团白嫩的臀肉,留下一道道深红的指印。
因着姿势原因,程幼容胸前的两只乳都往下垂落着,随着操干的动作不断摇晃,红艳艳的乳尖挺立着滑动出虚影。
高潮来的很快,程幼容急促地尖叫一声,穴道内的嫩肉便吸着柱想要榨出汁液来。
她四肢虚软,有些撑不住了。
“薛枝,我好累啊,换一个姿势吧。”她哑着嗓子央求道。
薛枝便抽出性器,扶着她靠坐在了小榻上。
程幼容往后仰靠在椅背上,两条白嫩的腿被薛枝提着踩在小榻边沿,如此一来,腿心处便悬在了半空中。
薛枝半跪在地上,扶着性器厮磨了几下穴口,然后菇头就破开小口又闯了进去。
程幼容抱着自己的肚子,大大敞开的腿心简直方便了薛枝的动作。
她呻吟着将脚背绷紧,花穴不断溢出蜜液来,将两人的性器都浸湿得黏黏糊糊的。
薛枝垂眸,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
花瓣鼓鼓囊囊的,触及时是莹润的肉感,粉嫩湿泥的穴口插着根略显狰狞的阴茎。
肉茎将穴口撑开,抽插间,穴里媚红的嫩肉被带了出来,更添几分淫靡。
性器将花穴插得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柱身径直捅进了穴道中,一路上碾轧着嫩肉往里肏去。
他又擡眼去看程幼容,她的肚子跟她这人似的,不显赘余,只觉得圆润可爱。
薛枝伸手去摸了摸孕肚,手指往上,又拢住了那团绵软的乳肉。
“猫儿的乳大了很多啊。”
程幼容挺腰将乳肉往他手上送,闻言道:“还不是因为肚子里这个东西,你不会是嫌弃我长胖了吧?”
她一边喘息着声讨他,一边斜着眸子瞪他,眼底浮现处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夹杂着些褪不去的情欲之色。
“怎幺会,我很喜欢,猫儿漂亮得很,我看一眼都要发疯。”
薛枝轻轻地笑了笑,言语间很是认真。
程幼容嗤笑出声:“狗东西,又油嘴滑舌,谁信呢?”
“真是冤枉,我用得着说谎吗?毕竟,如今我都在你身体啊。”
说着,薛枝就沉腰将性器深深贯入穴道中,柱身挤压着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引出极大的快感了。
程幼容娇吟出声,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绞上了薛枝的腰,缠着他让性器往里插干。
薛枝突然便停了下来,他捏着程幼容的腰侧,低声哄诱道:“叫我一声夫君。”
程幼容脸颊泛红,她耳尖跟着热了起来,呛声道:“我不叫,我就要叫你狗东西。”
“行吧,不叫就不叫。”薛枝也没纠结,直接抱着她的臀肉就将性器贯了进去。
天气燥热,两人身上都是汗,程幼容原本穿得那套黛粉色纱裙如今皱巴巴成了一团。
她有些脱力,后背往下滑,直接仰躺在了小榻上,任由薛枝捏着她的大腿来来回回操弄,胯骨喝腿心被撞得又红又热。
程幼容被干得浑身抽搐,盘在薛枝腰上的腿都没了力气,整个花穴都湿漉漉。
薛枝仰着颈子,将性器抵在穴道深处后,菇头就大张着射出了精液。
他低喘着又顶了两下,将快感延长。
程幼容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胸口在起伏着缓慢喘气。
薛枝将性器抽了出来,又凑近看了一眼花穴,确保只是有些红肿后,才伸手把程幼容抱了起来。
原本是在净室里收拾,结果水池边又溅出许多水来。
明月高悬在夜空上,有清润的光辉撒下,让屋内多了几分明亮。
程幼容缩在薛枝的怀中,两人的手交叠着覆在隆起的孕肚上。
“夫君。”
静夜无声,她这一声便更显突然且清晰。
薛枝的下颚抵在她发顶蹭了蹭,他难以克制地轻笑出声,应答道:“为夫在呢,夫人有何事?”
“明日我想吃桂花酒酿小圆子。”她嗓音绵软,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小夫人啊,不是我不给你做,是你怀着孕呢......不能吃。”薛枝无奈。
“哼,狗奴才,所以在你心底是孩子最重要咯?”她开始较劲。
“在我心中,这天底下最重要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你。”
他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语气中多了些正经。
从她怀孕后,类似这种问题一日会问十几遍,薛枝早已经习惯。
他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道:“时辰不早了,早些睡,明日我给你做好吃的。”
“夫君~”她轻唤。
“嗯?”他疑问。
“夫君!”她又唤一声。
“怎幺了?”他垂首亲了亲她。
“夫君——”她拉长了调子。
薛枝轻笑,温柔哄道:“该睡觉了。”
“我的宝贝夫人。”他语气低哑,满是缱倦和爱恋。
*
年年岁岁,要长命百岁。
日日朝朝,都平安喜乐。
常伴君侧,与君相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