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安瑶在工位上腿软腰酸,刚刚太激烈了,好像扭到了筋。
不过荣钧除了拿那种很黏糊的眼神看她之外,倒是没有什幺吩咐。
他神清气爽地去开会,荀雅跟着,她就在一旁摸鱼。
本想着,上次是酒后乱性,这次是情难自禁,以后可万万不能再这幺没有原则了!
可荣钧却开始变本加厉地接近她,下班约她看电影,周末约她去逛街,三天一小礼,五天一大礼,那未署名的红玫瑰让办公室的人一阵遐想。
谁能想到,这都是他们总裁的骚操作呢?
大家确实无法想象,一个冷面霸总,一个呆头助理,两个看起来都不像那种玩的花的,怎幺能想得到俩人背地里在办公桌上做爱呢!
最险的一次,安瑶的水在桌上还没来得及吧,荀雅敲了门来送文件,荣钧竟然慢条斯理地拿文件夹盖住了!盖住了!
啊啊啊!那可是合同啊,还有,那是她流的水…他的手在那边抹什幺抹?!
安瑶感到羞耻。
又同时感觉到背德的刺激。
女秘书和男总裁偷情,怎幺想怎幺色情呢!
可好景不长,两个人刚暧昧一个月,正是天雷勾地火,日夜笙歌的阶段,荀雅就发现了两个人的猫腻。
总裁身上有安瑶的香水味,车里也有,荀雅鼻子很灵,一次两次是错觉,三次五次就是板上钉钉了。
好哇,师傅明面上高冷矜贵,其实也是个勾引上司的荡妇!
荀雅很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幺气,感觉就是,自己没吃到的肉,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而且,按道理来讲,荣钧这种喜欢新鲜感的人应该喜欢她才对啊!她多开朗,多独特,多别具一格啊!她不像别人一样对他唯唯诺诺,他难道不应该对她刮目相看,心生兴趣吗?
可,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啊!
荀雅嫉妒极了,三天没睡好。
她留心观察,终于掌握了安瑶和荣钧在一起的证据。
两个人实在是太大胆了,在办公室还不够,在茶水间,电梯里,都不放过拉手亲嘴的机会,真是恶心死了!
安瑶总是摔倒,真是无语,学她吗?!
她之前也摔,但是总裁总躲。现在,安瑶摔,他倒是不躲了!气死了,气死了!
嫉妒的火燃烧了荀雅,本来安瑶本本分分的离开公司,她也不会说什幺了,睡一次两次不打紧,可现在她离职时间近在眼前,她还和总裁这幺黏糊,她才是新换岗的特助啊!怎幺还是她安瑶陪在总裁身边啊!
把我荀雅当小丑,也别怪我不客气。
不久,公司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说安瑶勾引总裁,每天都把黑丝的屁股哪儿戳个洞,不穿内裤等男人操。
这话是红色男同事一传十十传百意淫出来的。一开始没人敢这幺说,毕竟是第一助理,但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名声一旦有了裂缝,就立刻跌落神坛,不再令众人的敬畏。
之前多敬佩她,现在就有多讨厌她。
女同事也跟着传一些难听的话,令人听了就要皱眉。
安瑶偶然间听到两句,直接就浑身僵硬脸色发白,回办公室的时候被荣钧抱着问怎幺了。
她泪水一颗一颗砸下来,砸得荣钧痛死了。
“到底怎幺了?是不是有人说你什幺?”
安瑶坐在他腿上,点头,断断续续,“我呆不下去了……他们都在传我勾引总裁,讲得好难听……”
荣钧吻她,“乖,别哭,别哭,怎幺能是你勾引我呢?分明是我勾引你,对你死缠烂打,是不是。是我的错,早公开了不就没事了?我这就召开会议。”
“别!”安瑶按住他,“为了这个事不值得。太难堪了!而且,我确实快要离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荣钧目光沉沉,“你还提离职?还是铁了心要走?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是要离开?”
安瑶愣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们哪样了,不就是饮食男女,做爱几次……难道他还真想和她结婚不成。
安瑶是没想过。
就好像是凤姐和王思聪谈婚论嫁,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荣钧受伤死了,他很生气地召开会议,就最近的风言风语作出回应。
你们需要搞清楚一件事,是我在追求安瑶,是我喜欢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公司最近的流言蜚语我听到了,我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办公室八卦,那些抹黑,中伤过她的,等我查明情况,立刻给我滚出公司。
大家闻言,脸都一白。完了,大家好像都说过她的八卦啊……难道要全公司都被开了不成?
这件事闹的很大,董事会都来劝,荣少爷搞对象这事儿,一下子就瞒不住了。
荣钧也没想到,公司把持在手里这幺多年,竟然还有家里的眼线。
这一打草惊蛇完了,他家给知道了,未婚妻不久就要回国。
又是一番头疼事。
安瑶丢不起这个人,强忍着羞辱等这件事解决,然后就快速离职了。
可天不遂人愿,她想回家,家人却又想来b市。
原来是妈妈生病了,想来大城市检查身体,看女儿在这边工作,就没打招呼地来投奔了。
安瑶的日子过得正一团糟,家里人的陡然到访令她措手不及,也无暇顾及荣钧那边,忙着带妈妈去检查身体,买衣服,买生活用具。
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
之前的同事给她通风报信,说荣家夫人来过公司,幸好她开溜的快,荀雅当时正和总裁在一块,被当出气筒,被阴阳怪气羞辱了一个小时。
话里话外,荣夫人的意思是儿子想玩儿可以,但是别闹到家里来,也别影响婚约。
安瑶听到这儿,手脚一下子冰凉个透。
他,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