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京城较偏僻位置的简朴马车内,有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头带妇人髻的女子半脱靠在男子的臂弯里,胸口轻微起伏,眼带秋波,妩媚地撒娇,「公子刚才真是让奴家欲仙欲死。」说完,伸手抚上半脱男子的胸膛上。
男子面貌斯文,看似瘦弱书生,谁知衣服下是一身结实又强壮,她当然知道宁王府的二公子绝不是外表看来孱弱,即使前阵子在花楼的破事儿闹得热腾腾。
女子右手轻抚着,从男子的胸肌,轻揑淡色蓓蕾,再到摸到男子小腹,流连一会,便滑到下方那大肉棒上。她手握肉棒微微按压着,这物比那临安伯威猛多了。
「看来芳姊姊很满意。」究竟是满意他的肉棒,还是他的表现,傅泽衡没挑明说。
刘芳看着博泽衡清俊的面上有一双勾人丹凤眼,情不自禁靠前献上朱唇。博泽衡低头吻着她,将舌头伸到对方口中,舌头互相纠缠,发出吱吱水声。博泽衡双手放在刘芳饱满的双乳上,时而轻揉,时而挤压地玩弄,而刘芳改以双手握住肉棒 ,心想再让这阳物狠狠捣弄她的骚穴。只是让博二公子摸了一下胸脯,她下面开始痒起来。
傅泽衡盘腿而坐,似笑非笑看着刘芳,好像不在意女人握住他的分身。刘芳有些不服气,每次温存时,傅泽衡总是保持理智,她条地起身坐在傅泽衡身上,撇开的双腿使带紫的阴户暴露出来。刘芳感到手中的肉棒微微涨大,她将泽衡的龟头轻擦她的阴唇,穴里外仍留下刚才他们交欢后的爱液。
傅泽衡的肉棒略过刘芳的阴户时,那柔软的触感,使他的分身开始苏醒。他其中一只手离开刘芳的玉乳,抚上她的骚穴,摸完外面唇瓣,伸进入内轻抚着,然后两指直接插入。
「啊!」突如其来的插入,使刘芳娇吟起来。
博泽衡的手指有力又快速抽插起来,刘芳的穴儿开始流出新一波液体,混合着刚才的爱液。
「嗯…啊……」
傅泽衡见状,再伸入一指,抽插的力度加大,他俯身吻向刘芳的玉乳。「芳姊姊,这样子舒服吗?」手指的速度没有落下。
刘芳感到一股快感很骚穴蔓延开来,「舒服…啊……很舒服…啊啊……」
泽衡玩味看着忘情呻吟的刘芳,直到一股黏液从穴儿喷出来,打湿了泽衡的肉棒,泽衡半瞇眼,抽出手指,欣赏着美人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低声在她的耳根说:「姐姐真会喷。」
刘芳轻喘着,羞红看向泽衡,她的骚穴因他的话又兴奋起来。
「姊姊舒服完了,轮到我了吗?」
「嗯……」
「那,请姊姊掰开一下。」泽衡轻咬刘芳耳垂。
掰开唇瓣会进入更多,那就会更舒服。
听到这话的刘芳下体的水又流得更多,她再打开多些双腿,一手托住肉棒,一手用两指按好阴唇,慢慢将肉棒放入体内。
体内的充实使刘芳很满足,泽衡轻搂她的腰,腰身前挺,整根直入尽头。
「……啊!」刘芳媚叫起来。
傅泽衡半瞇着眼,那紧窄又湿热的媚穴完全接纳他的粗壮,他品尝那滋味,感受一会后,轻轻抽出再狠狠挺入,套弄速度越来越快。
「啊……不要停……好舒服……公子……」刘芳一手按着穴瓣,一手放在泽衡肩上,「快……快弄坏奴家……」公子真是器大活好。
平日端庄的刘姨娘在床上浪形浪语,怪不得在刘姨娘之后,临安伯没有再立妾室,虽然到花楼找乐子还是少不了。
看着懐中妇人那淫荡的模样,泽衡当初唆使刘芳接近临安伯这步棋子是走得对。
起初,刘芳跟了临安伯后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她要的报酬加了跟泽衡翻云覆雨一夜。
泽衡是没所谓,跟处子初夜相比,他更喜欢经验丰富的女子。只要她没有奇怪病症,各取所需下,要他何时约炮都行。
一位有姿色的女子自愿张开双脚求他来鱼肉,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刘芳的爱液越来越多,肉棒顺势进出加剧。
「公子……奴家不行了……」交合的水声极奇大,「……要……要到了……」刘芳已没力按住穴口。
泽衡双手托住刘芳俏屁,挺进的气势更凶悍,肉棒感到穴里涌出更多潮水。
「……啊!」一阵痉挛在刘芳身上。
高潮后的刘芳继续承受泽衡的大力抽送。真想每天都被公子肏!
直到马车回归安静。
刘芳依依不舍看着傅泽衡穿戴整齐。
「临安伯世子一直没有动静。」刘芳整理好衣裙,一本正经说回正事。
「始终戒心比临安伯高。」傅泽衡伸手调整刘芳发髻上的步摇。
刘芳抿嘴,她没想到临安伯世子对美人没兴趣,反让临安伯得益,那临安伯的年纪可当她的爷爷呢!
「我留意到傅小姐这阵子常到临安伯府,可能跟王谦少爷有关。」那是临安伯世子的嫡长子。
王谦为人低调,热爱研究学问,曾经到大周国的八石书院读书。八石书院的由来是书院附近有奇形怪状的八石阵,所有入学弟子都要接受八石阵的考核。八石书院最著名的学科是天文,现今五皇子都在那里求学。
傅泽衡皱眉,妹妹情窦初开,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问题是对方是临安伯府的。临安伯府是其中一个有嫌疑的地方,但刘芳潜伏两年都找不到错处。
道别之前,泽衡取出两个礼盒。刘芳打开来,一个较大的盒内是各式各样的香露和脂胭水粉。另一个较小的盒子放了一些香膏和香粉。
刘芳含笑道谢,心里赞叹傅泽衡是一个心思细密的人,盒内的玩意儿可让她向临安伯夫人交差。
有时她想,身为宁王府次子的傅泽衡颇有手段,那宁王世子又会是怎幺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