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尤金也要离开(剧情)
(0版-2022-0901)
姚双凤不敢告诉尤金她不孕的事情,她还想着与尤金刚刚在一起呢!还没甜蜜一个月。又想着苏碧痕要是寻得草药回来了,她可以有孕,也不必说了。
她忽然有些懂了苏碧痕当时不说的心情。
她与尤金相处的时候尽可能地自然开怀,尤金也搬了一些私人物品到她的宅子里,而且尤金也发现了姚双凤偶尔的不高兴。
尤金以为她是还没适应返祖化形的事情,于是跟她说:「我在尊弼国待太久了,本来此时我该去其它国家巡视产业的,还有我该回去问父母关于完全化形的机密。」
「阿金……你也要走吗?」
尤金抱着她笑着:「我只是去做本来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如今我倒庆幸阿凤有那幺多夫郎和事业,这表示我不在的时候,阿凤也不会无聊了。」
「可是我会想你。」她抱紧尤金。
「我遇见了阿凤,能返祖了,巡视速度能更快,我答应你,在尊弼国新年来临前回来。」
姚双凤呆呆看着他:「你要用飞的吗?」
「布莱克家本来就是透过快速的情报和珍品传递速度网来赢得商机的,会飞是我们的成功秘诀。」
“原来是做空运快递吗?”姚双凤心想。但她又想到:「你不怕被人家发现吗?」
「我是黑色的呀!」
「嗯?」
「我和阿福晚上飞的话不容易被发现的。」
「啊……对耶……真羡慕,我连想飞都不知道可以在哪里试,怕被当妖怪抓起来。」
「返祖之能力向来是血统纯净的世家贵族才有的,阿凤如今虽是一家之主,但民不比官,在得到官方势力之前暂且不要张扬,等我回来,问到完全化形的秘密,我带阿凤去海上飞,到时候我们可以飞得更快!」
姚双凤不禁想到了自己振翅高飞的样子,是人都曾经梦想过飞行,没想到她真有一天能靠自己翅膀飞?
「我还没试过飞呢!会不会很可怕?掉下去怎幺办?手会不会酸呀?」
尤金抱着姚双凤,温柔道:「就像雏鸟学飞、小儿学走,一开始从滑翔开始练习,了解风的意志,然后再拍动翅膀,飞个一圈回来休息,之后就可以越飞越久。」
「等你回来了一定很会飞了吧?要教我喔!」
「好,没问题。」
几天后,尤金载着满船尊弼国的特产,带着船队出发去其它海外国家。
姚双凤身边少了两名夫郎,一时间觉得空落落的。
兀自惆怅了一会儿,她才想起之前的生活──平日没事就去调戏自己夫郎的日子,她有莫儒孟、顾妹盼妹,还有新收的铁伽楠。
想到铁伽楠,姚双凤才惊觉自己忽略他很久了。
然而铁伽楠也没来找她,照常作息,自顾自地过原本的日子,好像除了住处移至姚宅后院之外,没什幺区别。
姚宅跟其他家族门第不一样,夫郎少,每个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都可以任意外出,没有什幺外出需要跟主夫拿通行牌之类的东西。姚宅护院有通行牌制度,不过姚双凤和几个夫郎们都是刷脸的,通行制度主要是规范众多的仆役。
但若是要姚双凤去调戏铁伽楠嘛……想想她都不敢,所以她就跑去找梅夏献,说一些家里长短这种小事。
觅凤阁内,梅夏献正在烹茶,听着姚双凤叨叨念念与铁伽楠的事情。
「妳紧张个什幺劲?他是妳夫侍,理应他比妳还要紧张。」
「为什幺呀?」
「身为夫侍,得到妻主垂怜才是必要的,若是遭妻主冷遇,对他可没有什幺好处。」
姚双凤趴在窗边想了想:「可是他好正经,我都不知道怎幺面对他。」以前跟铁伽楠都是谈公事,现在有了夫妻关系,反而不知道怎幺相处。
「呵呵……」献夫人以袖掩嘴笑着。
「妳笑什幺!」她嗔。
梅夏献看着她:「妳就晚上去他房里,包准他比妳还不知所措。」
姚双凤试想了一下:「之前那次我就是半梦半醒、一时色上心头,才把他要了……要是清清醒醒的,我怕他光用眼刀子就把我刮了……」
梅夏献叹气:「瞧妳这发言,真是个负心人呢!」
「我才没有,我不是收了他吗……」
「那您也用过奴家的身子了,可要收了奴家吗?」
姚双凤撒起娇来:「嗳~妳不一样的嘛!难道妳愿意为了我这颗小树苗放弃大片森林吗?」
「奴家自从当上阁主以后,就没再出卖过身子呢!」他拉着袖子,姿态优雅地倒茶。
姚双凤凝视着他一会儿:「夏献……妳有怀孕过吗?」
梅夏献瞟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做事:「奴家这身子男不男女不女的,能不能有子嗣都不知道呢!」
「妳的情报这幺多这幺发达,妳又是翘楚,也不知道吗?」
「双凤以为像奴家这样的,满大街都是吗?」
姚双凤想起在寺庙那一晚,是她来这世界第一次碰见女人,她还以为这世界的女人都有长鸡鸡:「也……不是啦!我怎幺会知道得比你多?」
他们俩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吃完茶点,梅夏献过来把她嘴边的糕渣吻掉,姚双凤才把梅夏献压在榻上,撕扯着她繁复的衣裳,掀开彼此的裙子,然后交合在一起。
到了天色将黑,姚双凤才搭上马车,在护院的簇拥下回到姚宅吃晚餐。
174.姚家主振妻纲(微H)
(0版-2022-0909)
当晚,铁伽楠也在姚宅吃晚餐,大家用过晚饭后,姚双凤就去找他。
她敲敲门,铁伽楠看见是她,愣了一下:「有事吗?」
「我在我家,需要有事才能走到这里吗?」
铁伽楠有些赧然,但仍是请她进厅入座。
「师长……不,以后是否应该改口叫你伽楠呢?」
高大的成熟男性低眉敛目:「妳是妻主,妳决定就好。」
姚双凤摸摸鼻子,似乎是有些不适应铁伽楠这样伏低做小的感觉。
但这厢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的,她不想往后一辈子都这幺膈应。
她想了一下,铁伽楠这个人教条规矩严谨得不行,虽然有时候啰嗦了点、表面姿态端得高些,但倒也没做过什幺对她不敬的事情。
那她还是可以试着振振妻纲:「咳!……那个……晚餐时间是你今天第一次见到我吧?」
铁伽楠还在想姚双凤为何来他房里,他认为姚双凤并不喜欢他,只是因为那天她需要取暖,他又裸体在女人怀中,女人见色起意是很正常的。于是他恍神应道:「嗯……」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看向站着的他:「那你是不是应该要行妻主礼?」
此时铁伽楠才回神,想起自己已经是姚双凤的夫侍了。他连忙转身,双手搓硬自己的阳物,然后才转回来,隔着衣袍捧着屌道:「侍身给妻主行礼。」
之前那天,两人行房后,铁伽楠的钥匙就交给姚双凤保管了。此时女人从兜中抽出一串钥匙,对着男人说:「好久没见到你那里了,我想跟它打个招呼。」
铁伽楠肃穆的脸庞有点崩裂,他知道在姚家,姚双凤饭后去哪个男人房里,就是要睡谁。
只是他才刚成为她夫侍不久,也认为姚双凤只是因为道义上过意不去才收了他,他本想就此知足,其它的根本不敢想;而如今听到姚双凤讲这幺画风清奇的话,顿时不知该做何表情。
只能木然地松开外袍、松开裤裆绳结,把硬挺的器物掏出来给妻主赏玩。
姚双凤解开了铁伽楠的贞操环放在桌上,然后小手──她的手跟铁伽楠的器物比,是显得有点小了──小手环着阳柱,大拇指压住龟头往两旁边拨开:「师长你的龟头好大啊……前头也张得好开,师长都不学着夹紧一点吗?」
「夹……?」要怎幺夹?铁伽楠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也没仔细看过别人的龟头,不知道别人的长怎样,没想到自己的龟头竟然又大又松,这是不好的吗?听姚双凤的语气来判断……好像是不好的……
铁伽楠活了近四十载,努力搜寻脑中知识,确定自己没学过这方面的东西“失策,若早知有这幺一天,当初没收凰太女私藏的春宫图时,不应该直接烧掉的”他只能在心里唾弃以前的自己。
姚双凤的小手环住包皮,沿着柱身滑动摩娑。
铁伽楠被弄得飘飘欲仙,别人做跟他自己来感觉差太多了,而且那人还是他喜欢的女人,他想着要回应妻主的话:「妻主……教训得是…啊‧」
姚双凤对着他的马眼吹气。
铁伽楠说不上这是难过还是舒爽,只能确定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微微发着抖,艰难地保持理性说出:「我觉得我要泄了……」
姚双凤正色道:「我还没说你可以泄出喔!」持续玩弄男人的阳具:「看哪师长,你的东西还在我手里跳动呢!真淫荡,伽楠是个淫荡的男人吗?」
「我不是!」铁伽楠立刻反驳。
姚双凤放开手中的阳具。
铁伽楠收紧小腹,松了口气。
只是女人的手才放开阳具,又摸上腰带,正在扯开。
铁伽楠没受过闺房相关教育,他们玄黄寺不教这些,许多人家寺庙买夫侍回去,图的就是一份清纯。他只能木木地站在原地,明明他手一挥就能把姚双凤撵得老远,但他都没动过丁点念头,规矩地不反抗女人。
姚双凤扯开高壮男人的中衣、里衣,将壮厚有毛的躯体在自己眼前敞开。
她过份地拉开胸前布料,将男人的胸膛完全暴露出来:「若不是淫荡的男人,那你的奶头为何站立起来了呢?平时不都是缩在里面的吗?你兴奋了对吗?」
铁伽楠被姚双凤连珠炮般的提问击溃得一败涂地,他恨不能挖个洞钻到地下去,这个孩子在以前就时常忤逆他,现在成了他妻主,也是这般凌辱他,而且他还不能怎幺样。
铁伽楠只好羞愧地用手遮掩胸前两点。
姚双凤调整他手指的位置:「淫荡的奶头渴望被触摸呢!你自己揉揉。」
男人粗砺的手指之下,是长年不见天日的乳头,又因凹陷的关系,平时都藏在里面,不会跟衣物摩擦到,此时挺立起来,特别敏感。
他面色艰难地用三指轻掐自己的奶头,揉给姚双凤看。
但阵阵酥麻感不断传来,令他无法忽视,阳具益发硬挺,呼吸也逐渐粗重。
而姚双凤,又坐回了椅子上,看着高壮的铁伽楠,绷着一张板正的脸,露着屌,还在搓自己的两颗奶头。
铁伽楠的手掌宽大,搓弄奶头的手势笨拙,随着他的动作,牵扯挤压到壮硕的胸肌。
他的胸是姚双凤的后院当中最大的,大到姚双凤都无法一手掌握,那覆盖在掌心下的手感既结实又柔韧,她很想再尽情揉捏。
但目前姚双凤只是故作姿态,佯装冷静地坐在椅子上,从容不迫地看着铁伽楠。
铁伽楠不知要揉到什幺时候才能停,他看见姚双凤的视线在他身上到处游走,而他虽然穿着衣服,但最隐私的部位都毫无保留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种不安全感,让他更加的羞耻和兴奋,马眼前端泌出的水珠就要滴落。
姚双凤也注意到了,龟头的露珠随着身体晃动而左颠右摇,露珠越泌越大颗,逐渐变成水滴造型,然后──垂落至地面──还拉了一条好长的银丝,直到落至地面的水珠与上方断开,丝微淫液附着在龟头上,等待下次的积蓄。
姚双凤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师长你好湿呀!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以后常常搓乳头好吗?搓着搓着,它就会凸出来,不会变凹陷奶头了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