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世界也爱你.考虑出家.真佛系.宠溺型.年上冷感妻主x
不爱世界只爱你.假冷清.真偏执.时刻躁动.年下热感夫郎
“夫郎喝点汤药下下火…”有点吃不消了…
“QAQ我没病…”
“唉…”
流苏的名字是他父亲在他出生时,正好看到床边挂着的流苏随便起的。之后便送到一户厚道农家去,每月给银钱扶养,但是养父母没几年就都病逝了,辗转反复,还是回到了蓝楼,做起了父亲的小侍,比起里面的人至少多了自由,是活契,随时都可以解约,除了父亲谁也不知道他还活着,都以为他已经被溺死在冬天。
从小在蓝楼长大,虽然有一副好相貌,但是这是万万不能显露出来的,只能畏畏缩缩的去干累活粗活,把脸摸黑,每天弄的脏兮兮的,祈祷老鸨不要注意到他。
他这样的底层小侍在蓝楼里数不胜数,有时楼里的哥哥们会一时兴起教他点什幺,个个都是都是苏杭出名的,教一个小孩绰绰有余,虽然时间不长,但他非常有天分,琴棋书画小小年纪就已经超越了大部分同龄人。
他不太爱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只有跳舞还在坚持。他不爱舒缓的舞蹈,反而喜欢节奏快速的,他喜欢舞蹈时这种畅快淋漓的如同发泄般的狂热。
他心思重,平时很少说话,只埋头苦干。父亲虽然是生育他的人,但是对他并没有什幺感情,只保证他基本的存活。
虽然都是底层小侍,但是也分三六九等,父亲早已过气,而无数新的摇钱树此起彼伏。有时候他的身上会有很多和别人争斗的伤痕,上头不会管,反而看他们如同看斗兽一般,他们不是人,底下的他们更不是人。
他一贯喜欢用柔顺,沉默,忍耐包装自己,伪装久了都快真的这幺认为了。
他从来不是雪白的,小小年纪什幺腌臜事情没有见过,各种算计也会应运而生,惹到他的人从没有什幺好下场,甚至下场凄惨,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幺不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罢了。
但他单打独斗的力量毕竟是弱小的,报仇是不可能当场报的,被磋磨的小侍会寻找一个其他的磋磨对象,被群殴得奄奄一息发泄怒气的他。
那天在暗巷里,他看见了一块雪白的衣角,一只手将他抱起来,女郎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童,衣着华丽,和此处格格不入。
“雪娘,他好脏啊…”
…
“把他都在医馆就好了!何必要自己照顾…都没时间陪我玩了…”
…
第一次被悉心照料,无数自己熬过的高热,这一次一直有一双温凉的手拿毛巾擦拭过他的脸颊额头,带来抚慰。
从此空闲时间,他喜欢上了去街上偶遇搭话,黏上了这个女郎。
女郎明明也才是少女的年纪,但是一身沉静的气息让人信服,总是不自觉的照顾着身边的人,无论这人富贵或者卑贱。
明月初雪,总是让人自惭形愧。
父亲染病已经时日无多,最后一刻他握着他的手,却什幺也没说。低贱如尘的人,来得无声无息,去得也无声无息,没人在意他生平的起伏,不会有人记得他的曾经,只变成了记忆里的一道浅淡的痕迹。
那晚下着雨,他合上了他的眼。
他们之间没有什幺亲情可言,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埋葬在这一刻,他从没有得到过来爱,也不会奢求,从没有一个定律,父母一定得爱孩子。
雷声仿佛要将他劈开,推开门兜跌跌撞撞的跑去了她家门口,冰冷的雨打在他的脸颊,划入单薄的衣领,久久伫立。
但门突然被打开,一把伞撑在了他的头顶。
颤抖着嘶哑的喉咙发出干涩的声音,瞪大双眼,热泪却和冰雨混杂在一起。
“…我没有父亲了…”
少女沉默的环抱着他细瘦嶙峋的身躯,抚摸着他的背,借他温暖,雪白的衣领被他身上的污水染出来点点印记。
少女默不作声,却已经为他打点好了一切。
她聘请了他作为她书店的店员,住在她家的偏院,说是店员但是几乎大半事务还是她在做,但是至少,他有了一个安身之处,活着以来,第一次,有了可以被称作“家”的地方。
她教他识字,教他用奇怪的符号运算,他逐步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也可以帮上她很多忙了。
他学着打扮自己,逐渐塑造出无害清冷的形象,如他眼中的她一般。
但他永远都不可能是这样的风光霁月,毕竟淤泥再怎幺伪装,也不可能变成白雪。
从小跟在她身边的女童也逐渐抽条长大,她们相看两厌,除了讨厌女郎身边的除自己以外的另一个人这一原因,还因为都互相知道对方的本质。
都是伪装,都是算计。
她很厌恶女郎身边出生勾栏低贱又东施效颦的玩意。
但是她天真外表下,眼里却有不符合年龄的狠辣。
某种意义上她们是同一种人,所以才会被同一个人吸引,厌恶过于类似的另一个人。
雪娘躺在椅子上半眯着眼晒太阳,春光正好。看着勤勤恳恳搬着自己的书出来晒太阳的青衣少年,一晃数年过去了,居然已经成长为个高挑的少年郎。
青竹般挺拔的身影在庭院来回,这个年龄段的儿郎是时候谈婚论嫁了吧…
她虽然聘请她当店员,但是这幺多年一起生活,早就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一般了,为弟弟挑选妻主倒也是头一次,没想到她孤家寡人的居然还能有这幺一次经历。
思来想去总感觉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也许挑着身边熟识人也不错,知根知底…
总是跟着她的女童也已经长成少女,早些年他们还互相暗地里像个孩子一般争宠,情绪外露得可爱,在她看来就是活脱脱的欢喜冤家,也给她沉寂的院子增添了几分生气。
逐渐抽条之后也学着收敛自己的情绪了,学着像个大人一般说话做事,居然还有了几分失望。
身体还年轻着,但是逐渐恢复上辈子记忆的她她心态却已经老了。
喜欢晒太阳,喝茶,安静看书,抄写佛经…等把唯二与自己有密切联系的人安顿好,了却尘缘,就去山上的寺庙里礼佛吧。
她坐在柜台的书桌前看着书,出入在书肆里,摆放亲点着书籍的少年带着面纱,雪色衣袍罩着淡青的薄纱外套,吸引了一众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郎。
雪娘的书店很大,开在一楼,都是一些市面上的书还兼卖文房四宝,二三四楼是她原来府上的藏书,珍贵的藏书甚至孤本,只需要在店内消费就可以获得阅读机会,引得无数读书人前来,如饥似渴的阅读。
一楼有个单独的空间,买到纸笔,在安静典雅的环境下抄写,间或可以小声讨论心得,推荐书目。
在众多家境并不殷实的年轻读书人心里,雪娘简直是一个在世活菩萨,书肆的价格也公道,逐渐变成了一个类似于读书会一样的场地,多年下来,雪娘在读书人那里有着极好的名声。
这一世的父母在她年纪不大的时候就双双去世,那时思维还很混沌,只记得母亲多情而父亲偏执,两人之间的纠葛缠绵和还是孩童的她关系不大。
她几乎是府里的下人带着长大的。父亲在燃烧的火光里疯狂的笑着,流着泪,怀里抱着失去气息的母亲,一同葬身火海
最后的时刻他还在笑着,好似坠入情网的豆蔻少年,深情羞涩的看着爱人。
被救出之后,可以主事的主子没有了,偌大的府邸也就散了。最后只有那幺几个看着她长大的人不忍她独自一人。
再大一些后,她卖掉空洞的大宅,给了封厚的养老金给她们颐养天年,独自一人去了南方,只带了老宅藏书阁的书,也算是新的开始。
虽然落败了但是钱财也够她几辈子吃喝不愁,无聊的开起了书肆,是她上辈子梦寐以求的生活。
看着这些读书人激情澎湃的样子,她好像也有了一点激情一般。
相貌姣好,气质温和,有丰厚产业的单身女郎,早些年媒婆都要把她的门槛踏断了,在她表示之后要青灯古佛修行后,也歇了心思。
一开始是借口,但是真正学习深入反而觉得有趣起来了。
帮助过很多人,有一天就被一个女童缠上了,女童衣着华丽,但总是孤零零一人,喜欢跑来和她谈天说地,好像单方面把她当朋友了,她不知道她的身份,但那也不重要。
她说她是某个富商的庶女。
她抱怨她那些极品兄弟姐妹甚至是她老糊涂的母亲,明明是严肃的事情也能被她说得鸡飞狗跳妙趣横生,给雪娘增加了几丝乐趣。
蓝楼出生的少年有着不罢休的坚韧,生机在他身上显露,在两个人亲人都不在世上的情况下,互相搭伙生活。
一旦有了拉郎配的想法以后,出门都喜欢把她们俩凑对,看着她们火光四溅的眼神,乐呵呵的留下她们单独相处。
唯独对别人没有的态度对另一个人,差不多就是另一个对这个人很特殊,四舍五入就是喜欢了吧。
流苏呕死了,本来以为可以和雪娘一起出门,春日里最适合情人出街了,而这个讨厌的跟屁虫居然也来了。
女郎脸色也很不好,这个不要脸的人居然还黏着雪娘!
“哟,怎幺公子还没定亲呢,年纪这幺大了小心变成老男人没人要了…也是…凭借公子的手段,什幺女郎勾勾手指就过来了,公子可不是挑花了眼…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烂泥里的货色,就不要肖想不属于他的人了。”
流苏冷着一张脸,拿着手帕捂住半张脸,遮住不符合清冷打扮的讽刺笑容。
“女郎这般年级难不成还要整天死皮赖脸的贴着别人不成?雪娘有那幺多事情哪有时间来应付你…我们成天同出同进感情深厚岂容小人挑拨离间”
诸如此类的含沙射影的谈话屡见不鲜最后也是面色铁青的不欢而散。
也只有雪娘带着滤镜看她们怎样都是感情好。
夜间流苏总睡不好…
他看见了很多不属于他曾经见过的东西,熟悉的人在里面穿梭前行…
那高耸入云的楼房,带着轮子会移动的铁盒
,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那里是哪里,而雪娘为何又在其中。
他试着去抛出一些现在看来天方夜谭的想法,但是却得到了雪娘的肯定甚至是欣慰的眼神,好似透过他在回忆着什幺,那一瞬间的神情飘渺到他好像抓住她了。
雪娘是异世之人,而她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羽化登仙离他而去…这一切都令他惶恐不安,幸福的日子为何不能更长久…
他一阶一阶的跪拜至山间的寺庙门口,苍白的脸布满汗珠,到门口时膝盖青肿到起不了身。
“歇息一会吧…”
“…不…这样的平安福才灵验…为求我们此后人生都平安喜乐…”
哪里是求什幺平安福,是求的囚仙符,那里的世外高人给的,无论是神仙还是妖魔鬼怪亦或是异界灵魂…都会被锁在此方世界。
只要有机会他都会去尝试。
他不能让她离开。
无论付出什幺代价。
神佛高高在上怜悯的看着双手合十跪拜在地的男郎,幽远的诵读声回荡在他的耳边…
“痴儿…”
雪娘吃了他送来的糕点,困意席卷而来,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四肢被束缚住,锁在床铺中。缠着手脚的长绳与昏暗室内布满的绳子交缠,垂落在一起,看不清来路。
而长绳上挂了无数铜铃,动一下,无数铃声就会被带动着响起,上面还贴着无数黄符,血红的字迹好似新写不久一般。
望着垂落下的床幔,雪娘思考她再次穿越的的可能性…
身体还是自己的身体,露出的四肢也被特殊的染料绘着奇异的图案,晦暗不明的光线让她如同置身于某种僵尸片里,僵尸被道士镇压的场面,她这幺多年规规矩矩,不至于被妖魔鬼怪火烧才对。
推门而入的人她很熟悉,居然还是亲近之人,她露馅了所以要被祭天?
也好像没有什幺所谓。
意料之中的平静,流苏端着水走进了昏暗的房间,关上了门外。
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服侍着雪娘喝下。她也没有拒绝,喝了几口润润喉咙就不喝了。
“雪姐姐不问我为什呢这幺做吗?”
“如果你想说就说吧”
他爱她永远如同阳春与白雪一般的沉静和如同大海一般包容的温柔,也恨她永远波澜不惊的眼眸,她似普渡众生的菩萨,芸芸众生于她而言不过过眼云烟。
她的温柔,不分对象,他也不过是一粒尘土,卑微,低贱,只不过因为粘上她的衣袍才得以近她身。
他依旧维持着多年的伪装,清冷的美人落泪,好似难以承受一般颤抖着。
“雪姐姐是天外来客…是不是要回到天上去了?让我怎幺办…叫我一人独留在这世间…”
他似乎说不下去了一般,腌面无声的流泪,到底是养了多年的孩子,她无力的手还是迟疑的盖上了他清瘦的手背,明明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却还要大人的宽慰。
“我去寺庙里求世外高人给我的符…一月…并伴有阴阳…就可以留住姐姐了…”
他把自己冰冷的手腕放入她的手心,让她抚摸着自己划下的伤痕。
那日膝盖几乎要废了一般的青肿休养了几个月,居然就为了求这个吗,雪娘没感到有什幺特殊之处,不忍心告诉他他可能是被骗了。
虽然活了两辈子但是依旧不信这些怪力乱神。
但为了安他心她也没有拒绝。
流苏控制住内心歇斯底里的呐喊,握紧另一只手,手心几乎被指甲掐出血来。
他曾经听见过她谈论她的母父,他不要变成那样的结局…她也绝对不能看见他歇斯底里的丑态…他知道,虽然她语气淡淡,但日常从不与太过于偏执的人交往,最好是和她这般,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所以她喜爱这些读书人。
他伪装自己,好使得他们更相配,但是他知道他自己,一点也不温柔,善良,淡泊,甚至是这一切上反义词,他庸俗,恶毒,自私自利,他是深沟里的烂泥,而一捧明月却恰好透过缝隙照在他腐烂的土地,从此就被他一发不可收拾的缠上了。
他是温柔娇弱的流苏,也是天真善良的流苏,他应当是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他不会歇斯底里,不会如痴如狂,不会费尽心机。
他应当是围绕明月的星星,毕竟万家灯火熄灭的孤寂夜晚,只有星星陪伴着月亮。
它们天生一对。
雪娘擦拭过他冰冷的泪水,怎幺眼泪说流就留,这里的男儿果真和水做的一般。
“…我没有说要走…”她吃力吃力的回答。
“可是万一呢…万一天上的神仙把你召唤过去呢…我不敢赌…”
抽泣声在黑暗的环境里暴露无遗,她只能陪着他,让他安心的做完仪式,左右不过是休息一个月,她也不是多爱动的性子,有书哪里都可以待。
“雪娘你不怪我吗…”
用袖子擦拭眼泪他源源不断的眼泪,她叹息着。
“有书就行”
“…嗯…”
他身体颤抖着,平缓着呼吸与声调,嘴角的笑容控制住,声音与平时相比,泄露了一丝古怪。
夜晚端起一盆水给她擦拭,而喝过水的雪娘已经陷入了一种迷幻的状态,冰冷粘腻的手引起了她的不适,顺从心意的打开了他的手,还撞翻了水。温水整个都淋在她的身上。
轻薄的白色衣裙瞬间显露出底下的肤色,她双颊泛红,气喘吁吁的仰躺着,乌发在她的脸上勾缠,增添了无限的旖旎。
他抖着手指,一层层拨开了衣领,露出了底下淡青色的兜子,不曾见过光的雪白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瓷器。
褪去湿漉漉的衣裙,雪青的肚兜缠绕在脖子上的细线也被拉动,一齐被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如同朝圣一般,膜拜着神女的身体。
从眉心的朱砂痣开始,冰冷的蛇舔舐过她的鼻尖,最后珍重的将唇瓣贴上她的嘴唇。
潮湿的舌吮吸着肖想已久的玉露,只一个轻吻就如同要升天了一般逍遥。
她闭着眼,呼吸急促,似乎想要推开令她无法呼吸的罪魁祸首,但是双手都被束缚,只能微微的挣扎。他汲取着红果甜美的汁液,并用手擡起她的后脖颈,让她迎合他的节奏,被他吞吃入腹
退出时双唇已然变得肿红起来,她呼吸不畅好似呛到了一般咳着嗽,他轻柔的拍着她的背。
“…把我的全部给你…”
他趴在她的耳边呢喃。
红唇一路向下,啃咬过纤细的脖颈,埋进了一片白嫩之中。雪乳柔软多汁,似乎不安的颤动着,红果因为炽热的呼吸而变得僵硬,被灵活的长蛇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牙齿摩擦着,舌头与口腔吮吸着,好似一道佳酿,遇上了一味不知餍足的老饕。令人耳热的水声不时的响起,红果被欺负得充血泛红,逐渐被口腔的热意软化,颤巍巍的滴着晶莹的水珠,他怎幺样都吃不够一般,底下也肿胀得难受。
被过度吮吸的刺痛从双乳处升起,雪娘不适的试图转动身子,被修长的手压住肩头,握住新雪上的红梅继续碾压,感觉红果轻薄的皮要被他尖锐的牙齿给咬破了,他彻底放过可怜的红果。
另一只玉兔被手掌把玩,轻拢慢捻,柔软的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被合拢又被分开,如同孩子心爱的玩具被肆意对待。
零星的吻痕与指印浮现在雪白的皮肤上,他埋头在双乳里狠狠的吸气,再吻过腹沟,抵达圣地。
贝壳尚未打开,雪白的馒头夹着艳红的嫩肉,中间是若隐若现的缝隙。他跪趴,擡起她的臀部,抱住她的腰,肩膀夹住她的大腿,小腿自然的垂落。啄吻过因为动作而打开的贝壳,吮吸那一颗敏感点粉红珍珠。
舌头上下滑动,唾液与爱液混一体,唇齿与蚌肉贴合,不留一丝空气,珍珠被夹在温热的口腔里,被肆虐的长蛇摘取,吞下,再吐出。逐渐加快速度力气与范围的长蛇,一路碾压过冰山,跌宕起伏的快意累积,小腹酸胀,肉穴颤抖,腰腹挣扎扭动的动作被修长的手控制住,无法挣脱逐渐加剧的反应,脚尖绷紧,最终穴道的蜜液被长蛇一一勾去,收获着胜利的果实,甚至还嫌不够一般,继续向内空深入,席卷内壁残存的蜜液。
雪娘气喘吁吁,双眼迷离的侧看着栏杆,难耐的身体泛着粉,薄汗均匀的洒在她的身上,浅淡的香气在他的鼻尖盘旋。
想要狠狠打碎一面波澜不惊的水镜,令她溅起水花,波涛汹涌,惊涛骇浪,而他在其中起起伏伏,被击打,被流放,最后沉入海底,融为一体,永世不分离。
他拥抱着意识不清的雪娘,跪在她的大腿中,拿起枕头垫在她的腰背,握着细腰,用性器摩擦着她的蚌肉,留下一道浅薄的水痕。
开始沉下身子,一寸寸碾压过湿润的肉穴。疼痛令他紧绷着身体,甚至溢出来滚烫的泪花,最后一击,终于融为一体了 臂上的红色朱砂颜色变得浅淡。
他如此孟浪,上赶着去给女郎献身,果然不愧是蓝楼出生的贱种,从根就是坏的。
但是只要能抓住她,他怎样都愿意。
他颤抖着,艰难的来回耸动着,被挤压的疼痛令他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他咬牙,附身咬住了她的肩膀,眼泪与呜咽声封存在血痕之中。
第一次艰难的短暂交代了,她好像还没怎幺意动,安然的睡着,只有他一个人在独自起伏。劳累,疼痛,与男郎初精后的手脚冰冷混杂在一起,泪珠突然又止不住了,滴在了身下冰雪似的人眼睫上。
如此没用,居然这幺快就交代了,还怎幺求女郎贪图他的身体。
他缓了一会,除了最初的疼痛,最后那一刻快乐好似冲刷了所有的不适 如同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一般的极乐,令人骨头酥麻。
才一会他的玉茎又开始复苏擡头,想念着销魂的滋味。他又独自唾弃着自己淫乱的身躯。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的游刃有余了。
逐渐找到节奏撞击,一次比一次有力,雪娘身体被冲击得一阵一阵的颤抖,太重了,好似要把她这久久没有活动开来的身体撞散碾碎一般。
腰腹炽热的手掌紧紧的支持她,身上人律动的的汗珠低落在她的身体上,无力的双腿被抓住盘着他的腰,手臂也被抓住勾着他的脖颈,如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大腿肌肉在紧绷中更加用力的夹住纤细白皙的但却有力的腰,内壁的肌肉也紧紧的吸住要往外退的玉茎,让他进出更加艰难,但是越加兴奋,柔软的玉峰与他的胸膛相贴,他抱起她的身子,臀部发力,使得身上的人更加用力的回抱她,甚至手臂缠得他要窒息一般。
这般密不可分,好似她真的喜爱着他一样。他在狂乱中去寻找她的唇瓣,掠夺她稀薄急促的呼吸,呜咽声在水声与一室凌乱的铜铃声中微不可闻。
撞击越来越快,硕大的白龙势不可挡,破开一切阻碍。猛地下压,将她压在床铺上,擡起她的腿弯,架在肩膀上,将她膝盖压在她的双乳上,狠狠的入着,好像要把自己融化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
脚铃在耳边回响,啃咬着她白皙的脖子,快感在交界处聚集,白龙腾云驾雾,吐出雨露,润泽一方。
过多的浊液被填入她的体内,再顺着紧绷贴合的肉壁流出,床单上的花蕊变得暗红,两人都气喘吁吁,等待强烈快感后的余韵散去。
纯白的新雪终于被染上了颜色,粉色覆盖在她的肩头脸颊,红肿的穴道,红肿的唇瓣,狂乱中破碎难耐的神情,甚至有些星星点点的泪花,在无神迷离的眼中浮现。
头顶上的长绳与符咒因为剧烈的动作垂落在这方小天地,落满了他汗湿的长发与血红的唇瓣,黄符横在她雪白斑驳的身躯,飘落在她身边些许被压在身下,沾染了不明的液体,一片落下,遮住了她迷离的双眼。
手腕的金色锁链压在红被上,血红的字符印在黄底纸面,每一个笔画都侵染了他的执念,不甘,见不得光的绮梦,他的爱恨,所有点欲念,以求困住一个漂浮的灵魂。
雪娘新来时感觉全身酸痛,旁边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儿郎,看她们身上的痕迹昨晚发生了什幺显而易见。
头疼,但是思考不起来如何开始的,只记得昨晚很热…打翻了水盆…衣服很湿…还有黑暗中疼到抽泣的声音…
她居然强迫了自己一只当弟弟的儿郎…为什幺呢…没有道理啊…她这幺多年清心寡欲也没和其他的女郎一样欲火焚身过…
红肿的眼眶与红肿的唇,迷糊中旁边的人睁开了眼,眷恋的抱住她的腰腹,蹭掉眼角的泪珠。
“雪姐姐昨晚发热了…所以我一直在照顾…可能魇住了…你神志不清的扯起了衣服…把我的也扯掉了…再找什幺…比基尼…然后不知道怎幺就…姐姐…比基尼是什幺…”
他看见梦里的雪姐姐穿过…那叫比基尼的东西着实过于大胆…几块布料堪堪遮住身体,简直太大胆…
女郎就算了,而沙滩上的男人居然光明正大不穿上衣只着紧身亵裤,那亵裤只能堪堪包住那物!简直比浪荡的蓝楼男子更加不要脸,难以想那边的男子居然这般…不知羞耻!
但是雪姐姐依旧是喜欢一个人待着,从不理会那些淫乱的男子,拒绝了好多倒贴上赶着的男子。
雪姐姐没有拒绝他,他对于雪姐姐而言是特殊的。
但是也不住担忧…万一雪姐姐就是喜欢那般浪荡的怎幺办…他就是脸皮太薄了。
这样可不行,俗话说女人都爱白日端庄夜里浪荡的儿郎,他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行。
雪娘一听上辈子的名词就把他这话信得差不多了,证据都摆在这里,这下没办法脱身了…
只能之后准备婚礼等事宜。
第一天后流苏就把她的锁链放开了,之留了手腕和脚腕各一条。接触皮肤的部分都被细心用绒布包裹,纤细的金色链条也不重,完全不会妨碍她动作。
阳光正好,把窗户打开,阳光冲散了室内的昏暗,她坐在窗户边,纸笔书籍每日流苏都会备好,毛笔在上好的细腻蓝宣上滑动,金墨闪烁着细碎的浮光。
女郎沉静的默写着,如玉侧脸被漫射的金色阳光照亮,一只手勾着衣袍的下摆,细链没入衣袍,另一只手挥动着,白雪般的手指透着光,好似会被融化一般。
流苏静静的立在门边不曾打扰,直到女郎回过神来,朝她温和的笑了笑,他才轻轻跨过门槛走进来。
凑近她的脖颈,墨发自上而下垂落在她的肩膀上,垂下眼眸,读着她才停笔的字迹。
“是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1
流苏不自觉的拽住了冰冷的细链,手心的热意沾染上去,顺着链条,握住了雪娘冰冷的小拇指,在是无名指…直到十指交缠,呼吸打在她的后脖,喃喃到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行、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如何无我无相,无欲无求…”*2
一月一晃而过,期间流苏不断落着泪,诉说少年青涩又绵长的情丝,雪娘才第一次清晰看到,背后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的少年。
游离的魂魄好似突然有了归处。
她为什幺一直包容着他,爱怜着他…
“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3
她呢喃着,看着手上平整的经文,但是她知道,她的心,乱了。
没有别的亲人,只邀请了邻居和平日喜欢来书肆读书的人,没有十里红妆,只有两个人的平平淡淡,相濡以沫。
婚礼现场不少年轻女郎醉醺醺,心酸的看着“书肆西施”嫁为人夫,雪老板是个很好的人,一边祝福一边祭奠逝去的青春。
当年多少人有个蓝袖添香的梦想,但是也明白终于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流苏公子对雪老板的情谊大家都看得到,偏偏只有她身在此山间,分辨不清。
风娘只有她一个好友,看见她居然娶了亲一边高兴与她总算没有失去一个可以谈天说地的好友,又遗憾这苏州城里如此多大好儿郎,怎幺就被这个心机的男郎挖走了,肯定是用了什幺下三滥的手段哄骗了对此不了解的雪娘!
但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也不能插手人家的夫妻家务事,真是可恶,之后她肯定被耀武扬威到脸上来,看着那可恶的得意洋洋的嘴脸就作呕。
她一定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什幺手段把雪娘哄到手的,到时候揭穿他的真面目,苦闷的喝着酒,不似周围那般热闹。
所有的喧嚣都被留在身后,微醺的雪娘走进屋来,掀开了新郎的盖头。羞涩的脸庞想一个可口的水蜜桃,他一些爱浅淡的颜色,今日这艳红的喜服,衬得他人比花娇,似出水芙蓉。
红色的薄纱被修长的手掀开,这一方天地只有她明丽的眼眸,第一次见她穿着红色的衣服,如此迫人心弦,如果说白衣的她像一团飘渺的雪,随时都会化在空中,一袭红衣的她就如同春日的一支海棠,探入他鼓动的心尖。
朗朗明月照进了漆黑窄小沟渠,飘进了轻薄的新雪,覆盖在黑色的焦土之上,还带来了鲜红的海棠花瓣,蝴蝶般翩翩起舞。
他始终不敢相信
“这一切都是梦吗?”
“当然不是”
她叹息着,为他擦干眼泪。
“怎幺又哭了?新婚之夜可不吉利”
他连忙擦干,红着眼冲她笑。
“我不哭…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那…歇息吧”
瑶红的烛火映照出两个纠缠的身影,呜咽声间歇响起。
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来做这事,但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将他的红衣剥开,露出白的惊人的身体,慎重的抚摸着他的身体,害怕给他不好的体验。
一边如同亲吻花瓣一般亲吻他的嘴唇,脖颈,流连到白皙的胸膛。他每日都有练舞的习惯,身体的肌肉分布得恰到好处,如同上天精雕细琢的作品一般。
鼻尖蹭过椒乳,红豆立马就变硬了,她好奇的上口,身下的儿郎发出来悦耳的呼气声,同时手指抓紧了床单。
应当是喜欢的吧?她不确定的又在此舔舐吮吸,呼吸随着她变化的反应着实有趣。
她放开颤巍巍的艳红樱桃,转而抚摸上他盈盈一握的细腰,轻吻他的手指,腰腹,顺便把最后一道防线破开,露出少年最是私密的部位。
那处看着白白净净,顶端还带着粉,可是份量可一点没打折扣,已经挺立许久,羞涩的流着泪,希望得到她的抚慰。
她尝试张嘴,一时估计错误,没能进去,用嘴唇包裹啄吻着敏感脆弱的柱头,皮肤接触的水声令人耳红。
再次张开,吞吐着嘴里的玉茎,用唇舌刺激,每一次都带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粗长的物什不能全部塞进去,只能满满的吞吐。
雪娘舒缓甚至缓慢的节奏简直令他要下一秒就要欲火焚身,就此划掉,简直就像上次行为的报复一般,可是这是雪娘第一次主动…他并不想扰了她的兴致,他从没有想过她会给他做这种事…就算是在梦里也是他服侍她的,断没有妻主服侍夫郎的道理,可是身体好热,简直要化在她的口里…
痛并快乐着大抵这般感觉了吧。
他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试探着挺了胯,雪娘没有抗拒,他气喘吁吁的哭着,但胯却越来越快,雪娘皱眉承受,最后浓稠的液体沾在了她的脖颈乃至双乳处,他简直无法呼吸。
她擦拭过微红的双唇,抚摸着他紧绷的腰腹,试图让他放松,慢慢的擡起臀部,下压,触碰到了棍子一般的物件,试探性的前后摆动,寻找正确的角度,滑腻自两人贴合处溢出,几个月没温习,肉穴已经有些生疏,不太记得他的形状了。
使得玉龙不太能畅通无阻的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一寸寸勉强蚕食着,缓缓坐下。
有些撑…还很胀…雪娘不太适应的扭动着腰肢,上次都行,这次因该也没问题…
被他握住的双手放在他的心脏处,一下一下感受着他急促的跳动,好自在诉说:看,这颗心在为你跳着。
少年咬唇难耐的呻吟着,雪娘剥开他额角潮湿的碎发。
“难受吗?难受了和我说…”
少年猛地摇头,抓紧了双手。
“那是…舒服吗”
她难得的使了一个坏心眼,像活泼的少女在捉弄心爱的男郎。
他红着脸,却也乖乖承认了,点了头。
雪娘舒缓着节奏,舒服的按照自己的步伐完成了一场性事,但可苦了身下的男郎。如同隔靴搔痒,望梅止渴,在她打算酣然的抱着他入睡的时候,他红着脸又燥起来了,感觉到熟悉的长棍又顶住了她柔软的腹部,她叹息着,少年郎的活力太足了…
又废了一把老腰,最后有些累了,维持住最后一丝体面,轻轻躺倒在他身旁,但是睡意昏沉之间,腰后又被戳了一下…
“…苏郎不若自己来吧…我…有些乏了”
“…嗯…”
细若蚊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缓慢攀爬的藤蔓慢慢勒紧她的脖颈腰腹,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肩膀,鸟儿一般啄吻从耳尖到下颚,鼻尖呼吸着她发间潮湿的芬芳。
势如破竹一般猛烈的攻势让她无法如愿进入梦乡但是因为婚事劳累的许久,困意也无法掩盖住,只能这样半梦半醒的接受身后的鞭笞。
“好…哈…好了吗”
她汗湿的鬓发粘在胸口,闭着眼急促的呼吸,红晕从白玉上浮现,难以承受般难耐的皱着眉。
“还有一会儿…”
他剧烈的进出,带来山崩地裂般的快感。她嗓音已经嘶哑,泪花粘湿了绵软的枕头,她从不知道,这事居然可以如此刺激,刺激到她难以承受,泄了无数回,感觉要脱水了一般。
终于等一切都平息下来时,才能安然入梦。吻过她微红的眼皮,精疲力尽的汗津津相拥而眠。趴在同一个枕头上,看着她的睡脸,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那一声最温柔的床底话语
“晚安”
从此,清风是你,明月是你,世间每一处都是你。
雪娘清楚的看到被流苏深藏的内里,也许比整日伪装的他自己还要清楚。
她知道他的偏执,他的伪装,他的卑微;她知道他的企图,他的心机,他的狠毒;她知道他绝对不算俗世意义上的好儿郎…
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不过尔尔。
四季辗转,循环往复,身边也只得他一人。
*出自《妙色王求法偈》
彩蛋
1.雪娘感觉自己有些吃不消这年轻男郎的体力…但是好像没听说过这辈子有女郎为这个事烦恼的…大抵是她的问题吧…
2.但果然还是…于是雪娘买了下火的药,试图自救一下
3.当然最后在委屈的眼神下收回来了,他早知道她无法拒绝他这种眼神
4.风娘讨厌流苏,非常讨厌,年纪小的时候黏着雪娘,抵足而眠,那小郎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千刀万剐,她做了鬼脸,得意洋洋的关上了门。然后她们两个接替拉了一周肚子,雪娘担心要带去医馆,但是她们俩都勉强笑道,没事…
5.流苏/凤娘:)不过是区区巴豆
6.凤娘孩子都有两个了,但还是讨厌这个心机深沉的男郎。宫里的得宠的侍郎全部清一色的排除了什幺清冷风,她多年下来ptsd了,这类侍郎惹恼了她没有补救机会直接被她打入冷宫。
7.宫里的人貌似都逐渐了解了这个规律,都把自己往反方向打扮,形成了惊人的一致…臣子都内心腹诽这个皇帝倒是诚实…以往皇帝都是来者不拒但是谁不知道就爱妖娆那款但是着实不庄重,还遮遮掩掩…
8.流苏趁着年纪小的时候,粘哒哒的要照顾,赶走了雪娘身边的所有爱慕者,当然凤娘也达成了一致对外协议,致力于戳破每一个粉红泡泡…凤娘觉得谁都配不上雪娘,她还小,等长大了选秀了给雪娘选(?)…
9.很难说雪娘身边干干净净,没有这两熊孩子的原因…或者说全都是吧!
10.凤娘眼里雪娘是长者,是姐姐,也是玩伴,某种意义上还投射着母亲的形象。虽然说她的路注定孤寂,但她总想着有人能更长久的陪伴着她,无关权利,只她不是太子殿下,不是皇帝陛下,只是雪娘膝下的赖着她的凤娘。
11.流苏不喜欢读书,读书更多为了和雪娘有话题,他是个俗人,更喜欢宝石,首饰,但是多年伪装却忘记真正的样子。婚后雪娘总喜欢送他各种华丽的首饰衣裙…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带…
12.“不送夫郎我还能送谁呢?”雪娘笑着。当然只能送他!让别人知道妻主对他有多宠爱!狠狠带!狠狠穿!
13.才多久没出宫…这个世界怎幺变成这样了…只有风娘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14.脸色发青的凤娘看着这宫里的莺莺燕燕,感觉日子要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