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医生先生的鸡巴撞到了 微h

帕斯卡莱穿着白色锻料及黑色紧身裤,腰上的长剑上镶嵌着亮闪闪的大宝石和金色装饰,当然那都不是真的,只是玻璃和鎏金制品。他扮演的是一位王子,迫于时间压力,他不打算更换戏服。

黛娜正安静地端详自己的剧本,他们在通往演员化妆室走廊的长凳上商讨剧情。不时有剧院的人走过,他们总是不由好奇地瞥他们一眼,帕斯卡莱早已习惯引人瞩目,黛娜小姐的镇定很出乎他的意料。

紧张是一定的,只是凭借她过去学校主持人的经历以及来自社会捶打锻炼出的厚脸皮,勉强不怯场。黛娜不是表演专业,唱歌的水平仅限于在KTV大吼大叫,跳舞的本事来自初中时家长报的肚皮舞班。一鸣惊人是甭想了,她来得这个地方便是来干跑龙套的活。有的干便干,不能干,便权当满足对剧院后台的好奇心。

巴利先生的剧本讲述一个名为费利佩的医生,拥有讨女人欢喜的绝活。他的诊所总是女客人们流连忘返。女人的丈夫们怀疑自己的太太和费利佩医生有染,聚集在一场商讨如何报复他,他们先后出动一位出名的侦探,一名印度妓女想抓住费利佩先生的把柄,结果费利佩先生全都一一化解,后来一位丈夫不信邪,男扮女装亲自上阵,医生先生爱上那位先生扮演的绝代佳人,一阵啼笑皆非的闹剧后,丈夫们最终只能承认费利佩是个正直友善的人,丈夫同盟         解散,但与此时,他们又各自命令自己的妻子不准光顾那先生的诊所,破天荒地,几名爱彻夜不归的先生居然留在家里.....有趣的是,费利佩先生的诊所照样红红火火。

这部剧有趣的笑点在丈夫们每一次气急败坏的绿帽集会,以及费利佩与对手们的斗智斗勇。黛娜饰演的印度妓女爱斯梅拉,是个花瓶角色,她负责色诱费利佩,但反被英俊潇洒的费利佩医生吸引,向她的雇主们传递假消息。

从剧本来看,妓女无论哪国姑娘来演没什幺问题,而巴利先生似乎有意想打黄色擦边球,东方主义在此时又很盛行,因而整出来这样可有可无的设定。

克朗弗西斯选择的剧情正是她色诱的那一段,没有几段台词。

帕斯卡莱的舞台基本功很扎实,他建议她说怪里怪气的东区口音。这样无论东区还是西区的人都会拊掌大笑,紧接着他们便就细节磋商,然后是最头疼的色诱。他十分怀疑黛娜能演出那种诱惑,她看起来太纯真了,不像是那种轻佻女人,据说东方人比他们更加保守,这种戏份对他们来说,或许才是最难的关卡。

黛娜的肌肤是帕斯卡莱从没在其他女人身上看到过的细腻光滑,眼仁宛如黑珍珠,明亮又清澈,这会儿羞涩得不好意思看他,低眉颔首,轻扇的睫毛小刷子似的,刮得他心底痒痒的。

“别太灰心,看在你第一次表演的份上,克朗弗西斯先生不会太过苛刻”帕斯卡莱故作轻松道,这话他自己也不信,克朗弗西斯根本不在意这次表演,也不会为一个花瓶角色另外招募演员,从节省开支的角度,能够用自己的人解决问题,一定会上自己的人。

“谢谢”她优雅的笑了笑。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布满精致又脆弱的美,帕斯卡莱的视线从始至终追逐着他,淡薄的嘴唇闭得像缝衣针一般紧。

“来吧,小婊子,我们阿道尔王子的时间像金子一样宝贵,如果你让我们满意,你以后能卖一个好价钱”克朗弗西斯的嘴角扬起讥嘲的笑,他的剧院就是富人的妓院,   每晚的休息室内都等候一群迫切想和佳人邂逅的先生们。

一脚踏上舞台,逼人的压迫迎面扑来,克朗弗西斯叫工人把背景幕布拉开了,正前方的只是开胃小菜,共四层包厢以及密密的楼座仿佛蜂巢般,人没来呢,已经到感觉到一阵热火朝天的气氛了。

她脚下的表演池子挤得很,道具和道具一件连着一件,另一边微暗的犄角旮旯里,七零八落散落着乐师们的乐器架,天花板的拱形图案密集又规则,有独特结构之美,每一根立柱的上衔接口有突出天使和孩童石像。流苏和丝绒装饰俯拾皆是,包厢外壁挂着长长的金色流苏,铁栏杆包裹着丝绒,内部的大椅子呢,也铺着一层色泽暗淡的天鹅绒。

一些没有走的群众演员在观众席上聊天,见到帘子拉开,便自然扭头朝着舞台上看,引座员,工人闲来无事,也从酒吧那走过来,趴在二楼楼座的栏杆上凑热闹。

帕斯卡莱在一张孤零零的椅子上休息,黛娜摇着屁股出场。她自称从印度回来富翁的女人,犯了心痛的病,操着一口蹩脚的口音诉说自己丈夫的无情,这一段是幽怨的唱词,黛娜一开口旁人便笑了,她唱的是一首悲伤情歌的调,从曲到能听出悲伤,配合她的表情便是不一定了。

她擦了擦眼睛。没有眼泪,只是额头冒汗。巴林先生的表情阴沉沉的,克朗弗西斯嘴角噙着笑。

黛娜从床上爬了起来,似乎下定决心,帕斯卡莱在她身边,用黑眼睛盯着他看,一个迷人的医生被演得惟妙惟肖。“爱斯梅拉夫人,你有什幺事吗?”

黛娜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洒下阴影,她擡眼羞怯地瞅了瞅他,随即瞥向一边,求他帮忙仔细查查。

帕斯卡莱弯勾了勾唇,一本正经地装作不知道。

黛娜不客气了。她的系带从后面解开,白皙漂亮的背部,仿佛一阵沉默的风,观众全都不说话了。

黛娜开始大胆的示爱,她的红唇,她的裸肩,她颤抖的乳房,无一不述说着诱惑,帕斯卡莱结结巴巴,毛头小子般躲她。

女孩黑发下柔美的脸蛋儿像是诱人采撷的苹果。

\"他没有鸡巴,是吗?\"楼座上的一个工人嗓门提得高高的,嚷道,\"全部脱下来。\"

她又乱唱了,声音像拨动的古筝动听但古怪,观众席燥动起来。

有人激烈地拍红手掌,有人睁大眼睛,一个着燕尾服,身体颀长的男人在三楼张望,半个身体探出观剧栏杆。

克朗弗西斯目不转睛,大掌悠然地从上衣口袋掏出洁白手巾,轻揩额头挤出来的热汗。

黛娜重新展开玉臂勾住他的脖子,这回她没有松开,帕斯卡莱一瞬间的嘴唇绷得很紧,他看似拨开她的手,其实拽了她一下。黛娜啪的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骑着他,脸蛋更红了,眼眸内的水雾弥漫,这个的男人勃起了,鸡巴正顶着她敏感的腿心。

一丝快感使她轻哼一声,帕斯卡莱一脸尴尬,男人结实的手臂搂住她,阻止跌倒。

\"你要动一动\"他贴着她耳朵轻声道,耳根红红的。

她后仰脑袋,扭了扭臀部,她明显感觉帕斯卡莱的阴茎更加硬了,能感觉到的圆头让她的内裤卡进她的肉缝。

这阵磨蹭蹭的观众血气上涌。

帕斯卡莱万般不想推开她,但按照剧本,他应该假装正气,所以他推了   。

黛娜恼怒地瞪他,男人肃然起敬的眼眸令她浑身一怔。

那妓女手足无措地瘫坐着,帕斯卡莱便如修士般春风和煦地开解。

她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这是第一幕。

帕斯卡莱的专注,一下从剧本脱离出来,他朝她招了招手,黛娜重新跑上台,他拉住她的手,向观众致敬。

\"一个婊子,什幺也不会\"克朗弗西斯不满嘀咕,眯起眼来。

\"好运的女人,你可以留下来,我这里有其他的活,你可以暂时试一试。\"他说。

PS:有没有追更的,让我有个底,总感觉在一个在单机码字,没有人喜欢这种风格吗?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