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张开。”身后传来男人倦怠的声音。
十月懒懒的,还在出神,风与的手已经伸了过来,顺着那隆起的褶避开始搓揉起来,说是揉搓,手法却像在清洁一块用过的抹布。
她不去看他,任凭他动作。
身子刚擦干,皮肤一接触床单,风与便按着她迫不及待做起来。
体内敏感到不行,被他一插入就颤颤巍巍的抖。
她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哭出声。
风与抓着她头发,问她哭什幺。
“操得你不爽?”他冷冷的问。
松开她头发,目光落在两人交合处,肉棒之间是她饱满浑圆的臀部,后入姿势视觉冲击极强。胯部顶着臀部,她的身子一下下被推向前去,又狠狠拉回来。身体像随风飘荡的帆,只能跟随风的节奏此起彼伏。
“回答我。”他声音匪起来,“哪个男人会像我给你做这幺久前戏?”
“嗯..”她声调变了样,身体绷紧了,身上骨节发白。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震裂鼓膜。肉棒被一下下夹紧,他知道她又要到了,于是开始加快速度,将肉棒深入到温暖的花径深处,灭顶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
“慢.....慢点.....”
她崩溃大哭。
风与知道顶到了她的G点,于是又操得重了。
“啊...”酥麻的快感让十月忍不住呻吟出声,臀部不自觉的摇动,在不断的抽送中躬着背脊颤抖着达到高潮。
风与气息粗重,没给她缓和机会,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龟头几乎插到她宫颈,他的手顺着小腹摸着她的阴蒂,指腹滑过尿道口,十月瞬间僵在原地。
还来不及制止他,十月意识到,腿心的水源源不断流了出来,当意识到被操到尿失禁,她终于大叫着骂了出来“操你妈,风与,你他妈是狗吗....呜.....要个没完....不怕精尽人亡啊......嗯......”
风与不理会她的咒骂,看着床单上黄湿的一团,快速将她挪了位置,身体再次压下去,往她体内深处耕耘。
“我是狗你是什幺?母狗?”
“停下……啊......不行了……”
风与拉着她一只手,看着她摇晃的水球般的奶子,终于决定不再忍耐快感。他低喘着,肉棒一抖一抖射了精。
女人的身体几乎软成一滩泥,两人一夜没睡,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做了一次又一次。
很多年以后她依然能想起那晚的情形,风与野兽般的身躯和冷峻的残酷,她成了一具尸体,她知道她会成为一具尸体。
那以后风与每天待在家,饿了叫外卖,困了就睡觉,他靠在床头,喂她吃饭,喂她喝水,平日里偶尔让她画画,请了名师帮她网上指导,无聊就抱着她看书,有了精力就没日没夜的做爱。
以至于后来每当风与洗完澡靠近她,她就本能的撅起了屁股。
而他,有时候戴套,有时候不戴,有时候他会解开手铐让她抱他,大多时候他不愿意看她脸。
有时候吃着饭,风与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就会来兴致,不管她吃没吃完便将她按在餐桌上开始做。
胸上被他抓出淤青,半个月也没消,她的身材前所未有的瘦,经常在夜里迷迷糊糊一睁开眼,风与的阴茎就抵在她嘴边。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俊美,既无因为纵欲而变得浮肿瘦削,也没见气色消沉肌肉萎缩,反倒精神越来越旺。
期间潘林联系过十月几次,风与都搪塞过去了,他定期帮她更新朋友圈,就像她在享受大学最后无忧无虑的暑假生活。一切看似平静,平静得近乎惊悚。
她被风与关了一个月,身体轻到只有八十斤,她的腰瘦了,胸瘦了,手臂成了一圈支棱的白骨,只有那秀丽的深棕色长卷发依旧闪着油润的光。
只要她看到镜中的自己便会情绪失控,蹲在角落蜷成一团。于是风与收起家里所有的镜子,不让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