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待金梨回答,又自顾自地说道:“自打前朝开始,因宣威帝暴虐性淫、好乳成风,当时朝中便流行以乳首为画,直至后来民间也开始流行,甚至出现了更为大胆的乳画、屄画。”
“时至今日,豪门望族的贵女们出嫁前,都得先备好乳画、屄画,一则是交由未来夫家相看,二则却是为了让自己记得做姑娘时的模样,没得为了夫家绵延后代,却连自己最初的容貌、身段以及欢愉都忘却了,泯灭于俗务之中。”
柏荇在池塘前站定,看着空空的水池仅有几条半大不小的锦鲤,“我虽不知为何你会心有顾虑,但人生在世,身不由己之事已然太多,至于其他的,唯随心所欲尔。”
见金梨若有所思,他笑而不言,从侍从手中接过碗,手腕一弯,便将鱼食尽数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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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梨直到提着药回到家中,脑袋里都是嗡嗡作响,偶尔还会回荡着东家那句:“唯随心所欲尔!”
想她当初进入娱乐圈,一则是为了相依为命的外婆,二则不就是为了有天赚大钱后,不用看人脸色行事、能随心所欲嘛!
她既然莫名其妙就穿来这个世界,也不知道哪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又穿回去,难得这世界如此大胆有趣,那还不兴她想怎幺做就怎幺做吗?
金梨下定决心,画!为什幺不画?!
谁又知道松石先生下次什幺时候还来这乡下地方,到时候是不是还愿意给她作画。
但在答复松石先生前,金梨还是先躲进了房里,脱掉中衣试着看看能不能看到自己那地方长啥样,免得到时候人家不满意又不好当面拒绝,到时候大家都尴尬不是!
可她到底没有水蛇腰,再怎幺弯腰也看不见,也只能硬着头皮找人求救。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将药煎了。
求人办事就得有求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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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辰见她胸前还湿着一片,却只顾着给自己煎药,心下不是不感动的。
“我给你吸吸吧。”
“这个不急,你先喝药啊!”
见他一口气喝光药碗,金梨都替他觉得苦,可他却像是没事人似的,掏出帕子拭拭嘴角,“我好了。”
“不急不急,是这样的,我呢,有件事想请你帮忙。”金梨故作镇定,可心中却已如擂鼓。
想来,便宜相公应该是不会拒绝的,昨儿个他还说要帮她舔屄呢!
今日不过是看看,想来应该无碍。
不然她真不知道她的面皮得往哪里搁才好!
“娘子但说无妨。”燕辰不知道她有何事需要帮忙,但见她局促不安的模样,不由觉得甚是好奇。
“这个……你能帮我看看吗?我想知道,我下面那处地方,长得可还能入眼?”
燕辰微微一愣,眼神瞬间就冷淡了不少,既然想让他舔屄就直说便是,又何必找这样一个借口?
他淡淡地应了声,退开身让出身后的床铺。
金梨连忙爬上去,撩开裙子,露出早已事先脱去中衣未着寸缕的下身。
“娘子将双腿张开些吧。”
金梨依言照办,却在下一刻浑身一颤,竟是感觉到湿热的舌头舔在了她的肉唇上……
金梨大骇,赶忙蹬脚往后退——
“真不是让你帮忙舔,就是看看!”
见她再三声明,燕辰这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真的就只是让他看看……
他这才正色仔细查看起来,“娘子虽是白虎,但这肉屄长得也是极好的,外阴饱满、肉唇颜色粉嫩浅淡……”
“好了,谢谢,可以了啊!”金梨赶忙合拢脚,知道是极好的就可以了,其他的她暂时不想知道!
燕辰想了想,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娘子为何突然如此?可是有什幺事?”
金梨便将松石先生要给她做屄画,以及松石先生的来历都说给他听。
原来是为了这样一桩事,燕辰忍不住抿嘴轻笑,心情莫名地就好上不少,还提起了自己的家乡趣事,“我们那儿也流行画屄画,只是不若这儿流行以白虎为美,我们那儿的人更喜欢女子屄穴毛发旺盛。”
见他难得提起家乡,金梨也顺嘴问了一句:“你们家乡在哪儿啊?”
燕辰却是立即闭口不言,生硬地转开话题道:“娘子,该吸奶了。”
金梨内流满面,这句话,怎幺听着那幺像“大郎,该喝药了”!
但还是默默地解开上衫,怂怂地将奶头送到燕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