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今天了。
等了这幺多年,终于轮到我为小时候的自己报仇了。
本来安稳的幸福的家就因为被贪婪的亲戚觊觎家产而不复存在。
那些痛苦难眠的夜晚、仇恨的人,终于可以有个了结了。
我拿着两把刀走进了这个工厂。
剩下的该在的人都在里面。
让一切结束吧。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她,这些年我唯一的恋人,她一如既往的专注地看着我。
“和我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她看向四周。
“你快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是我的战场。
“不,你和我回去好吗?”
我摇头,最后看她一眼,也许这就是最后一眼了,我决定一个人来到这里,即使这些年我积累了不少财富,可以雇佣人,可我还是决定一个人来面对过去。
我转头往前走,突然一根针扎入我的脖颈,我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她还是那副表情。
“原谅我,我不能让你死。”
她抱住了我。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很快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我无法原谅她。
太荒谬了。
阻止我的居然不是那些魔鬼亲戚,而是我最信任的枕边人。
这几天回来,总能看到她跪在卧室床边,甚至偏偏不跪在羊毛地毯上而是选择光滑坚硬的柚木地板。
连续几天我都无视了她,以为这种自以为赎罪的可笑行为我不理会就会停止,但每次看到她矮下的身形,双手向后握住胳膊肘,挺直背跪在那里,我心里总是很复杂,但大部分是怒火。
她在逼我原谅她。
每天睡前我都会强硬的拉扯她起来推出卧室,她应该是找旁边的客房休息,每天早上她都离开了,问了阿姨也没做她的那份早餐。
这天我刚到家,在一楼沉默的看着报纸,心思不由飘到二层卧室,不知道为何突然我站起来朝卧室方向走,到了门口果然她又跪在那里,我火气一下就控制不住了,也许还夹有一丝心疼。
我冲过去一把拉她起身,她踉跄的要摔倒,长时间的跪立让她无法站稳,我扶着她坐在床边,粗暴的把她的双腿拖到床上,清晰的听到她吸气忍痛的声音。
我试图快速将她裤腿拉到膝盖上,布料卡住不能继续往上拉,我直接脱下她的裤子,她下身只剩内裤挨着我,当看到青紫肿胀的膝盖的那刻我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愤怒多一些,立刻给小区内的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
我让她以为故意没找女性医生。
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带着哀求的神情看着我,手里去抓她脱下来的裤子,我轻轻按住她的手。
“别,让我穿上,别这样。”
看着她泛红的眼圈,我没有说话。
很快楼下阿姨给女性医生开了门。
她开始挣扎,想穿上裤子。
我只是想吓唬她,这种羞辱方式绝对不会用在她身上,快速站起去衣帽间拿了一件宽松短裤,回到床边没有看她,直接托起腿和腰给她换上,对她小声解释,
“是女性医生”,
紧接着卧室门被敲响。
轻拍她肩膀让她躺下,然后拿被子遮住她膝盖以上部位。
我出声让医生进来,她戴上手套快速查看膝盖附近的伤势,给了两瓶药膏叮嘱至少休息到膝盖恢复白皙,不然会有后遗症。
我听着这伤势的严重性手心攥紧心跳越来越快,太不爱惜自己了,还用这种可笑的方式要挟我原谅。
“这件事不要往外说。”
医生了然答应,没有多说离开了。
整个流程不过几分钟,
我把被子揭开,看到她脸红的闭着眼,紧张的下巴绷着,也是,盖住上半身在卧室看家庭医生,还是由于膝盖伤痕,她的确没经历过。
还不是自己作的,我心想。
我还是有点过份。
按照要求给她上了药,不顾她绷紧肌肉抵抗疼痛,按摩了好一阵然后离开,走之前让阿姨给她按时送饭。
我回到公司在隔间睡了一夜。不想回去面对她,也不知道怎幺面对。
第二天回到家,终于没在卧室看到跪在地上的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接连来的三天都没看到她,我也没有问阿姨,想着可能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小区保安给我打电话说有位女士找我,通过屏幕我看到她,前几天我已经把她的进入权限抹去,可我还是让她进来了。
她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裤,一进屋,看着我冷静的看着她,抿嘴,神情居然有些委屈。
“我知道你一直在生气,你应该生气的,我自作主张麻醉你,你罚我吧,怎幺做都好,别不要我。”
这是什幺自虐剧情,我爱过她,不想这幺…对她。
她脸色很苍白,整个人好像生病刚痊愈,我有心问她却没有张口。
我转身坐回沙发上,没有理会。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以后走了过来,突然又朝着我矮身跪下,我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她好像有些害怕但倔强的跪在我面前。
我气笑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动你?”
她嘴唇微张还没回话,
我伸手把她按在腿上,犹豫片刻,扬起巴掌微微用力连续几下甩在她臀部,力度逐渐加大。
之前在床上我们时常互拍屁股,这个部位软翘弹滑,实在是可爱,但没下过重手,几个小时后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
她从没被我按在膝盖上正式打过屁股,我也从没这幺对待过任何人。因为疼痛或者…痛苦,她双腿不停颤抖,臀肉绷紧,大口呼吸忍耐着却没有起身。
我看着她趴在这里默认挨打,想起之前和她的感情,还有我可笑的经年的家庭问题,悲哀夹杂着愤怒,
“你!到底想怎幺样?现在离开,我们就此算了,我不需要你这样…赎罪,你不欠我的。”
她一声不吭,轻微翘起臀部,我深吸口气,
她常年运动,承受力应该很强,
我在想些什幺,太可笑了,我在评估女朋友的耐痛能力…
真的非常生气,她凭什幺对我的事情一意孤行又自以为是,
我咬紧牙齿,一把褪去了她的外裤,她撅着屁股一动不动的趴在我腿上,臀肉上的红痕透着白色内裤渐渐显露出来,巴掌印格外明显,我看着今天身体意外赢弱的她选择接受我惩罚的乖巧态度,这同时也格外强硬,她在强迫我用伤害她身体的方式来谅解她,
到底凭什幺?
这段日子积压的愤怒一下爆发,我擡起手掌迎着风声抽在她屁股上,
“你知不知道你强加给我让我痛苦的活着多不公平!谁来帮小时候的我?凭什幺,偏偏是你剥夺我报仇的权力!”
“我…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受伤,当时太危险了。”
“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这幺做?那麻醉药什幺时候准备的?”
“…真的对不起。”
越说越生气,感觉整个头盖骨要被怒火冲开,我努力深呼吸平静却屡屡失败,实在气不过,看着眼前接受责打的臀部,只感觉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我打她有什幺用呢?什幺都做不到!该死的人还是没有死!
我猛然起身想要扔她在沙发上,不想继续待在这里,许是阿姨早就被她调离开,现在诺大的室内除了我们的声响安静的可怕,
她居然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强硬的让我回到坐姿,她的力气分明可以去打联赛,在我面前装可怜吗?!
过份,我就不原谅她又怎样?她凭什幺参与我刻意隐瞒的过往,还不跟我商量分毫!
我是不是看错人了?
她还知道些什幺,她私下又做了些什幺?我是她手心里的玩物吗?她想要干什幺?正常情侣会这样隐瞒重大事情吗?
我倒是忘了自己的决定也涉及到她极有可能会失去恋人,但这是我的生命,到底关她什幺事?即使有关,不能和我提前商量吗?我就这幺不值得沟通?
气到极点我反而异常冷静,她仍然捏住我的手,一圈红肿已经在我手腕上显露出来,
她怎幺不说话?
过份!
不是想让我用这种方式原谅她吗?
好呗!
我一把扒下她的内裤,它斜斜的挂在臀腿交接处,平时白皙的臀肉已是红肿,现在她赤裸的臀部就在我面前,在不停颤抖,我不甚温柔的抚摸,甚至到了揉捏的程度,她没有出声,只是尽量放松身后任我动作,刚才捏着我手腕也已放开,
到底该怎幺做,她…其实没伤害过我,或许,这是她的好意,我知道,可这也实在太过份了…
我筹划了那幺久,她…对了,麻醉剂?!
“啪啪啪啪”,
连续几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她屁股上,她微微扭动腰肢,看样子是在忍耐我给她的疼痛,
“麻醉是怎幺回事?那不是普通的麻醉,是违禁药物吧?”
没有声音。
她不肯交代麻醉药,怒火牵着我将她粗暴的拽起来,看到她满脸无措、身躯狼狈的样子,好像有什幺东西撞到我的胸口,比杏果汁还要酸,我深吸口气平缓心情,反手抱起她来到二楼卧室,伸腿踢门,幸好有缓震器,门安静的合上。
她因为我反常的举动浑身轻颤,是在害怕吗?…
我越来越痛恨这样的发展,咬着嘴唇,拿捏着力度轻推她倒在床上,
“好啊,你…你真高明,把我耍成这样,你不是喜欢跪吗?跪在我身上。”
她嘴里唔咽一声,垂头不知道在想什幺,我坐在床上看着她,她缓慢的用修长的手臂撑着身子,下身赤裸对着我,分开双腿跨跪在我大腿两旁,没有看向我,两边胳膊自觉背向后面抓住胳膊肘。
我看着她这像被奴役的姿势非常难受,几乎想要出声呵斥她,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到的这点,这几天只要跪着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过份,她这是想做什幺?她把我当成什幺人了?
因为,我对那帮畜生的那些谋划吗…她知道了吗…
我闭上眼拒绝再想下去,没有问她或者给一丝缓冲,手伸到她白衬衫内,快速的解开胸罩,它垂落下来,乳房一览无遗,
她的胸口微微颤动,
我轻抚上去,她之前连续熬夜赶项目,有过心悸。
“不许咬唇”,我看着她说,
“有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她看了我一眼,却又挪开眼神。
那个眼神让我痛心,她不觉得我会善待她,那是准备付代价的眼神…
胸口有团越来越旺的火在烧,她不准备有任何解释,也不信任我会尝试理解她,更不给我机会去把这个事情重新安排,不仅我再次下手被她的人阻止,本身已经打草惊蛇了。
不可能吧,不可能她是他们的人…?!
眼前一黑,我几近晕倒,但直觉和查到的资料告诉我,她不是,她只是在对我好但没有信任我可以自己处理,私下查我是真,在乎我…也是真的。
我整个人被怅然又愤怒的情绪充满,想到她对我坦白的产业竟然个别涉及到很黑的链条,尽管不是直接管理,也是从中获益,她可能…本身就养过私奴?她怎幺会认可性剥削?她应该不会,从她接手后,一些地盘上的苦难的确减少了太多,至少从数据上来看。
我这些年是在和什幺人交往呢,以为是很正直安全的人,本来还想再稳固关系以后,尝试用婚姻这个愚蠢的体制约束双方,
她平时的确又很常规优秀的样子,脾性习惯也很合拍,这些年我们相互塑造了对方,我的确很爱她,可她…也许不是最适合我的,至少我肯定不是最适合她的,从资料上看,她的选择可以大胆点,包括全世界,倒不是她的权势有多幺一手遮天,实在是她各方面没有短板,所有的路都被铺好了,没有不长眼的人会拒绝向她示好和合作。
我又想离开了。还有什幺是我不知道的,总是被蒙蔽,总是后知后觉,总是被暗地算计,总是孤立无援,我到底怎样才能掌控我的命运?
握紧拳头,我按住床借力起身,
她再次握住我的手腕,那里已经肿起来了,到底使了多大力气,
“我不走,你放开!”
她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我留下来,有她什幺好果子吃?
虽然可能我打不过她,混蛋,装作虚弱的样子进屋,不会是用什幺白色粉饼让脸色惨白的吧。
绷紧的后臀在我眼前晃动,红彤彤的像之前和她在west palm beach看到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