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荡妇羞辱、异形假阳插入,*重口重口
六
在楼下等待的禾慎,垂着浅色的眸子思量许久,听到楼上传来的响声,他擡头,在窗外的艳阳中看到了一副绝佳的美景。
贞洁的小女儿,顶着粉嫩的乳头,颤抖着走在一片光亮的大厅里。
两腿扭捏着,时不时轻颤一下,能清晰看到腿间被一点点濡湿的布料。
四周的仆人或惊讶或害怕的盯着她,但眼睛都一刻不离的注视着漏奶的大小姐。
禾宛避不开这些刺目的视线,在存在感极强的注视中染红了眼眶,她能感觉到佣人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强烈的视线徘徊在她的胸部和下体。
禾宛强忍着羞耻,颤着步子走到了父亲面前。
“父亲.....”
她清丽的小脸划过两条泪痕,强忍着颤音向父亲问好。
禾慎像没有注意到她似的,拿起了桌上的餐叉,精准的抛了几下,随手抵住了身旁女儿湿淋淋的下体。
“啊!”
禾宛被他的动作吓到,下意识的想要把双腿分开,但在衣服的拘束下无法张开太大,看起来就像她明明还哭着脸,双腿又恬不知耻的夹住了父亲递过来的餐叉。
禾慎没有理会又发起情来的女儿,摇晃起手中的餐叉,就像画画般划过两片肥嘟嘟的阴唇,抵住阴蒂轻轻戳弄了几下。
禾宛害怕极了,抖着腿去抓他的手,被禾慎轻巧的避过,移着餐叉向上抵住了小腹。
“淫、贱。”
禾慎启唇念出,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女儿臊红的脸。
“宛宛确实很贱。”他轻声说。
禾宛一听,慌乱的想要解释,一直守在身后的高大佣人向前一步,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小姐刚刚在换您用心置办的衣服时,下面的贱穴突然发情,骑着被子就顶了起来,像只没规矩的母狗!”
仆人严厉的打量了禾宛一眼,指着她小腹处的字接着说道,
“这两个字是小姐亲手写上去的,本来家主给小姐准备的衣服是该好好爱惜,可是小姐的贱样,实在是糟蹋了这衣服!”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压低的意思,飘荡在大厅内,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禾宛哭着瞪他,转头看到禾慎似笑非笑的眼睛,身体害怕的抖了一下。
“是这样啊..”
“父....父亲”
禾宛不敢纠正仆人的话,就像她心里十分明白,从做晚开始,她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正常的,没有任何一个父亲会对女儿做出这种事。
禾慎施加在她身上的,是罔顾伦理、随心所欲的掌控,这可怖的欲望被她周围的人默许,但注定也只能烂在这根枝蔓延的禾家。
少年时期便推倒了当时的身为家主的父亲,手段辣的掌握了整个禾家的禾慎。
这是她一直敬重的父亲,她儿时到现在永远坚定有力的靠山,她无数个夜晚怀着隐秘心事的对象。
所以无论禾慎对她做什幺....禾宛痴迷的盯着父亲,十几年的岁月未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痕迹,她依旧是禾宛记忆里那个无所不能的男人。
禾宛看到禾慎轻轻笑了一下。
“既然如此,宛宛那张烂膜也不需要了。”
不顾禾宛突然苍白的脸色,他接着说道:
“宛宛的逼这幺骚,处女膜怕是已经被自己扣了无数次,现在轻轻一碰就得碎了吧。”
禾慎弯着眼睛笑着,擡手使唤仆人将东西摆在禾宛面前。
一张高度到她腰部的长板凳,上方耸立着一只狰狞的可怖阳具。
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能承受的大小,无数结成的触手上还布满凸起,顶部略方,完全就是一根仿着公狗鸡巴做的肉棒。
禾宛眼睛都不敢多瞟一下,她想要求求父亲不要这样对她,不要把她的处女地交给一只冰冷的淫具。
她...着父亲,愿意把所有都献给他,请禾慎不要拿冰冷的器具来淫弄她。
禾慎只是双手交叠的放在身前,对她的恳求置之不理,轻轻歪头看着女儿乞求的可怜模样。
让佣人一左一右将禾宛擡起,解开身下的纽扣后,双腿太开的对准可怖的阳具。
淡粉色的阴唇瓣已经贴住了阳具冰凉的面皮,禾宛能感觉到身旁的佣人正缓缓松开她。
她哭叫着挣扎,双腿怎样也够不着地面,身子害怕的空中颤抖着。
仿佛对面前的场景无动于衷,禾慎放松的靠向身后的椅背,他交握的指节已经泛白,往常总是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此时是一片诡异的亮光。
禾宛怎样也无法躲开佣人的手,只能看着父亲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她对父亲难得柔和的表情看呆了,痴迷的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直到那两片冰冷柔软的唇瓣轻轻贴合在一起。
禾慎吻了她。
禾宛陶醉在这梦幻般的现实中,突然感觉身体一松,身后的佣人松开了架着她的手。
禾宛的身体随着重力大敞着向阳具坐去,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在一片裂锦声中,禾宛夹紧了穴内一坐到底的冰凉狗屌,口腔内正迎来父亲火热的舌头,席卷了她所有尖叫,刚刚被粗暴破处的下体好像没了痛觉,禾宛迷失在父亲热烈的唇舌里。
直到禾慎起身后退一步离开她,禾宛还伸着被吮到红肿的舌尖探出口腔,急速喘息着。
身后的佣人再次扶起她的身子,强迫她一下下坐在粗硕的狗屌上,每一次都抵着肩膀握到尽头,再高高抛起她丢下。
迷蒙之中,在一上一下的旋律里,禾宛感觉到有人拿粗糙的布料狠狠擦拭过她的下体,她哭哼着扭腰,将身子向前,继续索要父亲的亲吻。
父亲像往常一样满足了她,仿佛做晚到现在一直不顾女儿请求的不是他,温柔的父亲又回来了。
禾慎再次吮吸了一下女儿甜美的唇瓣,笑着用什幺东西贴着她的脸蹭了蹭。
“宛宛看看。”
他诱惑的声音宛如恶魔,使得禾宛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低头看向抵着自己脸颊的东西。
一块纯白色的方巾,像是古时候验证新婚妻子纯洁的白布,此时在禾宛和冰冷淫具的新婚之夜中,却是一片惨白,只有淫水沾湿的一片片湿痕浮现在上面。
“可怜的宝宝。”
禾慎亲吻了好几下禾宛的脸颊,
“爸爸怎幺舍得把你的处女给那种冰冰冷冷的玩具呢,宛宛宝贝的处女早就是爸爸的啦。”
禾慎笑着说道。
作话:这章没有精修 写的有点累。因为写文的经验少,下笔的时候脑子里都只是能让作者激动的性幻想,我当读者比当作者的时间长的多,看过各种不同类型的文,感觉自己写文时也是抓不住重点,文风总是随着自己的性幻想变,不知道有没有读者发现了哈哈,所以如果感觉这章不合口味我先鞠个躬非常抱歉,可以的话也希望能收到中肯的评价,会让我写文时更有把握,谢谢你们来看♡ヽ(*´з`*)ノ(下面还有个重口的作话)
其实本章本来更加重口的呜呜,虽然结尾有隐晦的点出禾慎在宛宛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睡奸了她() 但是作者原来的构思是宛宛确实是在这一章被那根假阳具破处了,并且沾了处子血的白帕还会被老父亲好好处理,挂在宛宛的书包上带去学校,想看一些带着破处证明在校园行走的纯洁少女(我好变态)假阳则是被好好收了起来摆在宛宛床头,每天起床都要对着给自己破身的玩具磕头....(性奋且感觉重口)有友友感兴趣的话我再写个if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