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宿你,为什幺要骗我?”听得这声若若姐,江若若再蠢也明白了一切,从始至终白发少年一直都在愚弄她。
悲惨身世,车祸残废,自杀遗愿,还有什幺鬼的性功能障碍,全是扯谎。她气得浑身发抖。
哪里那幺巧遇到和沈宿一样的白化病患者,他分明就是沈家最小的少爷,沈宿!
当年那个跟在她身后纯真的男孩,如今成了一个她不敢相认的陌生人,乖张喜怒无常。
“明明是姐姐没有先认出我。”沈宿眨眨眼,抽出纸巾帮她擦拭衣服上的白灼:“脏了呢。”
江若若羞愤地拍开他的手,沈宿一愣,眼眸里凝起寒意,他冷着脸说:“怎幺,你更希望我残废?”
“十年不见,你是不是在想沈家的人怎幺还没死完?”沈宿压着嗓子看向整理着自己的江若若,“姐姐还真是无情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听到这里,江若若想要辩解,瞬间忘记了指责沈宿对她的过分举动。
他精准地拿捏了她的软肋,便能让她的心防溃不成军。
“我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呢,可是没人相信。”沈宿又落寞地笑起来,“反正你也不在乎不是吗?”
他垂眸掩盖自己所有沸腾的情绪。
“你走吧。”江若若还想说什幺,沈宿却下了逐客令,将她推出了房门,意有所指地说,“回去晚了某人就要生气了。”
江若若头也不回地逃走了,沈宿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瞥了一眼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关上了门。
沈渊的到来才不是意外。
沈宿脸朝下地躺上沙发,想着刚才她坐在沙发上,仿佛感受到她臀部的余温,他轻呵一声:“想不到最沉不住气的是沈渊你。”
“这次先让给你了,谁叫我是弟弟呢。”沈宿眯起眼睛:“我可不是那个只会跟在她屁股后面喊姐姐的小屁孩了,下次我要从后面操着她的屁股喊她姐姐。”
回房的路上,江若若魂不守舍以至于差点迷路。
她竟然帮沈宿口交?沈宿小她快十岁了,她竟然做出这种事,她怎幺对得起沈辞?
她没想到不只是沈渊在游轮上,沈宿竟然也来了,为什幺?
江若若的心里一团乱麻,她头疼地打开房门,发现房间一片黑暗,她摸索着墙上的开关。
没有光源,夜盲症的她与盲人无异。
开关还没摸到,她的手就被抓住了,一个男人从背后贴上她的后背。
男人一只手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是谁?!谁在她的房间?什幺时候来的?一直在等她?偌大的神赐号竟然安保差到如此程度?
“唔!唔!”江若若睁大眼剧烈挣扎,男人微微啧声,不满地用双腿禁锢住她整个身体。
背后男人浓烈的烟味包裹住了她,男人把头埋在她敏感的脖颈落下细碎的吻,灼热的呼吸喷洒着,让江若若有些痒,下意识地躲避男人的亲吻。
男人有些愠怒,开始如野兽般啃噬着她的后颈,他的欲望已经挺立在她的腰间,蓄势待发。
“嘶”突然,男人有些诧异,江若若竟然奋力咬了他的手。
但她无足轻重的抵抗只换来男人的一声讥笑,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抱在怀里,以吻封缄。
他冰冷的唇贪婪地吮吸碾压着她的唇瓣,舌头灵活地侵入她的唇腔,发出啧啧淫靡的声响。
下一刻江若若被甩到床上,男人一把撕开了她的裙子,粗暴地用碎布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剥下了她的内裤塞到了她的嘴里。
“啪嗒”男人打开了床头灯,但这光明只是为了让他更好地看清她。
明亮的一瞬间,江若若的眼前降下一片柔软的黑暗,男人扯下领带,绑上了她的眼。
此时的江若若上衣凌乱,下身已经不着寸缕,在男人眼中彻底赤裸。蒙眼的女人,肌肤洁白紧致,乳房柔软挺翘,在复古昏黄的灯光下如同一副古典油画,但并不圣洁,而是艳丽。
男人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欲望已经肿得快要爆炸,他现在只想深深地撞进她的最深处,让她的嘴只能喊着他的名字。
江若若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她不得已曲起双腿想要遮住春光,但男人压住她,他的腰硬生生把她的双腿撞开,江若若不得不双腿大张,小腿挂在男人静窄的腰上。
男人暴雨般的亲吻落到了她的乳房上,吮吸啃咬她的乳尖,故意砸着嘴发出声响。他另一只手大力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就像是在泄愤般。
他完全凭借着本能在蹂躏身下的女人。
江若若扬起脖子,嘴里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一想到这个陌生人也许即将会侵犯她,她很害怕,但小穴已经春情泛滥。
“啪”男人的大掌拍打江若若的乳房,留下道道红痕,他又将她的乳房像面团一样捏合在手里。
男人看着江若若的乳头挺立起来,他勾起唇角,修长冰凉的手滑下她的小腹,探向她隐秘的花穴。
手指刚伸进去一个指头,穴里温热的嫩肉立即吸住了他的手指,让他的手指动弹不得。
男人的手指微微向上弯曲,触摸到某块软肉,就像打开了一个开关,江若若被刺激得上半身弓起,小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男人见状双手压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开到最大,在他身下掰成隐秘的M形。
他盯着她两腿之间粉嫩的花唇,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已经淌出蜜意。
江若若羞耻地别过头,男人的欲望已经高涨到发硬发烫。
男人想着便从裤子里掏出肉棒,身体微微下沉,硕大的顶端便撑开了那朵花瓣。
江若若咬唇皱眉,只感受到一个巨大灼热的硬物将她的下半身硬生生撑开,头部顶进了她紧致的花穴,她的身体向上拱动,提起臀部,想要缓解痛苦。
男人的肉棒实在太长太粗,江若若窄小的甬道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小穴一寸寸地吃进他的阳具,刺激得眼角暴起青筋。
她太紧了,他艰难地向前推动,每往前推动一次,她的湿润柔软便层层包裹上来,绞得他更加兴奋。
江若若眯起眼睛,逸出难耐的喘息。男人索性挺动胯部,将自己的粗大一下子全部插进她的甬道,撞得整个床都往前移动。
男人的动作刺激得江若若一声闷哼,尽管羞愤难当,但她身体已经开始做出回应,她脚尖绷直,白嫩的小腿缠上了男人的精瘦的窄腰。
男人刚一进入,便感受到无数的小嘴吸附着他的肉棒,他喘息着开始猛烈地抽插,每一次都连根没入,插到最深处,向着她的身体大力征伐,毫无怜香惜玉的温柔可言。
江若若雪白的奶子随着抽插起伏晃动,男人刚才拍打的红痕还未消散,他压上来,低头将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轻咬,她的奶头在他的唇里摩擦。
“呜呜……”江若若被操得合不拢腿,头发已经汗湿透了,发出压抑的闷声,下体不断收缩着,一直流水,就好像是在希冀着能够借此将男人的肉棒挤出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