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想要你……”男人拉下口罩,埋头在她颈窝,细密的吻悉数落下,燃起她死而复生的欲望。
思嘉感受到下面有了反应,不由得夹紧了腿。不到一秒,双腿又被人强行分开,一个滚烫的硬物迎面顶上了小穴。
她的内裤!思嘉这才惊觉,她的睡衣里面是真空的,男人竟然连内裤也给她脱掉了。
男人觉察出她的惊慌,伸手覆盖住她的双眼,低头含住了唇瓣,喃喃道:“宝贝就是个勾人的狐狸,令人忍不住想要你,给我好吗?”
“混蛋你放开——唔——”
刚一张口又被人堵上了嘴,长舌一路猛攻,纠缠着溃不成军的思嘉直到抵达深喉。思嘉憋得喘不过气,想要打人,手却被人握住拉起至头顶。
男人怕碰到她的伤口,终于还是重新戴上口罩,放开了她。还没等思嘉开口大骂,男人就先发制人:“宝贝上面的小嘴儿坏得很,不给人亲还骂人,相比之下还是下面的小嘴儿好,一碰就流蜜呢。”
话音未落,思嘉就感觉到有异物伸进自己蜜穴,肆无忌惮地逗弄着充血的淫核,是男人细长的手指。
“别碰……啊啊~~~”思嘉的拒绝分明就是邀请,男人被她叫的心旌荡漾,便拉开裤链扶着性器插进了两瓣阴唇之间。
男人喘着粗气,继续挑逗着思嘉的欲望:“下面的小嘴明明那幺喜欢我,你看它在咬哥哥的什幺?”
思嘉被撩得欲火焚身,脑中灵光乍现,倏地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骑坐在凸起的硬物上面,面色绯红,喘息不止道:“哥哥,我这里可没有白嫖的道理。”隔着内裤用自己的小穴摩擦阳具,男人很快就硬了。
见男人一脸诧异,眼中又微微带了些好奇,思嘉更是胆大妄为,竟然拉下男人的内裤。盯着直挺挺站立的肉棒,思嘉倒吸一口气,真的太大了,不禁怀疑自己的小穴能不能放得下。
男人看着她来回摸索试探,冰凉的小手每次触碰到他灼热的性器无疑都是致命的挑逗。“还是换我在上面?”
“不用!”思嘉心一横,握着肉棒向下一坐,小穴便套住了昂扬的阳具。好大,她差点就吃不下了,思嘉被撑得有点痛,可嘴里仍然硬气:“今天是我要把哥哥给肏了!”
男人闷哼一声,差点就守不住精关缴械投降了。他心中又惊又喜,也万万没想到与思嘉的第一次交合竟然是自己被动了。他忍着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的一波波快感,托举着女人光滑白皙的臀部,享受着她上下不停的套弄,生涩又霸道,仿佛要把他往死里肏。
“宝贝,轻点……”男人苦笑着求饶。
思嘉以为自己让男人尝到了厉害,更是像骑马般加大了小穴套弄的力度和幅度。睡衣滑落到肩头,柔软的酥胸随着身体的晃动隐约想要跳出衣服的束缚。穴中激烈的摩擦令她浑身发烫,加上蜜液的润滑,她已经适应了这个尺寸。然而随着自己频率的加快,穴中的性器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她忍不住呻吟,阵阵快感化为她嘴边的声声嘤咛。她拉起男人的手握住自己的双乳,把乳晕揉成暗粉的花瓣,把乳头揉成殷红的樱桃。
“哥哥爽吗?被我肏的爽吗?”思嘉胡乱地大喊。
男人想笑,可冲上颅顶的快感令他抓紧了女人的腰身,嘴里像下了蛊般应承她:“宝贝肏的我好爽,宝贝再快些……”
“啊啊~~好爽……我的小屄要坏掉了……”
男人被思嘉的淫声浪语激起了层层递进的情欲,掐着她的纤腰,下腹也开始使力:“宝贝好浪,告诉哥哥,宝贝是怎幺肏哥哥的?”
思嘉摇晃着双乳,随着肉棒的加快,鲜嫩的穴肉都被翻了出来:“哥哥的……大鸡巴被我的……屄屄肏……嗯啊啊~~~太舒服了,要高潮了……”
“宝贝太骚了,扭着屁股肏哥哥。”男人闷哼一声,颤声道:“泄给我,宝贝泄给我……”
数百次的抽插,思嘉可以感到穴中越来越热,伴随着淫水唧唧地溅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已是一片泥泞。
“哥哥……我,我要……要到了……”
“哥哥也要射了……”
“哥哥……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个深顶,透明的淫水从穴中喷射出来,沾湿了男人精壮的小腹。同时穴里注入了一股烫人的液体,直直射到花心深处。两人相拥着一起到达了高潮,颤抖着喷洒着欢愉的余韵,久久不能平息。
到达了高潮的思嘉在喷了好一阵淫水后,终于累得瘫软下来,伏在男人胸前急喘着。男人的阳物还插在穴里,他将女人的后脑按在自己胸膛,感受着她颤抖的余韵,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发顶,这女人果真是尤物,他纵横情场十几年,从来没有这般爽过。
“宝贝舒服吗?”男人轻抚着女人光洁的后背,语气温柔如水,眼中情欲依旧浓烈。
“嗯……”思嘉面色潮红,已经没有力气回答。
男人侧身躺着,把思嘉反过来背对着自己,又把她的一条腿擡起架在胳膊上,咬了咬她的耳尖:“宝贝肏完了,是不是该让哥哥也肏一肏。”
“唔——不行了……”思嘉累得要死。
阳物又插了进来,借着这个姿势,男人更容易插到更深的地方,穴里的白浊被挤了出来,全是两人刚刚欢爱过的证明。
“不行了……要,要坏掉了……”穴中又被填满,思嘉连连求饶。可男人根本不管这些,依然坚挺的肉棒已经开始了运动。
“真的不……啊啊~~”拒绝转化为舒爽的呻吟,男人动作开始加快。渐渐地,他开始不顾一切地猛烈撞击、顶弄,可以感到历经湿窄的甬道后又触碰到了新的孔眼,那是女人的宫口。
男人眼底泛红,使劲又插了几十下,边用力边在女人耳边吹气:“什幺要坏掉了,嗯?”
“小,小屄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思嘉眼角已噙了滴泪水,她没想到男人会这幺狠,一刻不停地发力,一次比一次深,几乎快要把她日穿了。
忽然拔出了肉棒,男人继续蛊惑:“现在呢?还要不要?”
莫名的空虚,小穴大张着口,一副得不到满足泫然欲泣的模样,思嘉只得哀求:“哥哥别停,给我……给我吧……”
“给你什幺?”男人眸中殷红一片,声音暗哑。
“给我……鸡巴……”思嘉快哭了。
“宝贝真骚。”男人骨头都酥了,他再也忍不住,下腹用力一插到底:“宝贝刚刚不是要肏我,那哥哥也让你见识见识什幺才是真正的被肏。”
“不要,不要啊……肉棒肏得太大力了……哥哥我错了,小屄真的要肏坏了,要尿了……”思嘉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男人的性器粗的惊人,原本好看的暗粉色已经胀成了深红色。肉棒插到深处的时候,自己的小腹竟然都被顶得鼓了起来。
“尿吧宝贝,给哥哥喷水看,让哥哥看看你有多骚……”男人一边蛊惑,一边伸手掐住了淫珠。
“啊,这样不行,真的要死了……”来回抽插的肉棒磨得穴肉发麻,同时在急速地揉搓下,淫珠也爽得快要高潮。
不受控制的抽搐令穴肉急剧收缩,伴随着高潮的逼进,思嘉脑中一片空白。
“太紧了宝贝,我要,要射了……”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女人也尖叫着达到了顶峰。小腹阵阵灼热感袭来,都是男人射出的阳精。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发抖,持续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男人搂着怀里的女人微喘,吻了吻她的额头。
自此之后,两人就像上了瘾,一旦开启了情欲的闸门就再难关上。像是谁也不肯服输,一轮接一轮地角色互换,每次都像沙漠的困兽般竭力榨取对方身上的汁水。
最终还是轻敌了,从中午一直做到临近黄昏,思嘉已经累得连翻身都不能了,男人却一把捞起她合不拢的双腿,抚摸着她滑腻不堪的淫珠:“宝贝,还要吗?”
“它怎幺还硬着?”盯着那根快要把她肏死的肉棒,思嘉任凭它继续磨蹭着穴口软烂的唇肉,气若游丝道:“哥哥,饶了我吧……”
男人一方面确实不忍在折腾她,另一方面也确实消耗了不少精元,便起身把思嘉打横抱起,径直朝浴室走去。
思嘉像只待宰的羔羊,被人放在浴缸里任凭摆弄。男人也终于收起了兽性,仔仔细细帮她和自己洗净了身体,一丝不苟地,就连小穴也帮她清洗干净了。
被重新穿好了衣服放在了床上,这次是一身早就准备好的崭新女装,贴身的连衣裙和小外套,正好是她的尺码。之后男人又叫了客房服务,上了满满一桌子大餐。
待吃饱喝足后,思嘉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盯着男人好奇道:“哥哥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
男人也从内到外换了一身新衣服,黑色西裤和白色的衬衣,似乎打算出门。他整了整衣领,淡淡道:“我想要的宝贝现在还给不了。”
这时思嘉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包不在附近,男人本来想帮她去拿,当目光落在“陈韬”二字上时,眸光一暗,竟然直接按下了接听。
“嘉嘉,王婉说你出事了,到底发生了什幺,你现在人在哪里?”房间十分安静,于是即便没有开免提,陈韬的声音也能被二人同时听到。
“你就是郝思嘉的前男友?”男人看了一眼思嘉,冷冷道。思嘉想要伸手去抢电话,却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喊话了。
陈韬愣了一秒,随机声音透着警惕和敌意:“这不是嘉嘉的电话吗,你是谁,嘉嘉在哪儿?”
“你找她什幺事?”
“我找她关你什幺事?”陈韬也怒了,“嘉嘉到底在哪里,你把她怎幺样了?”
“她很好,不需要你操心。”
“什幺叫不需要我操心,你到底是谁?喂……喂……”
男人已经成功地证明了自己的存在感,于是满意地把手机递给了思嘉:“宝贝,你跟他说吧。”
“……”思嘉有些无语地接过电话,还没开口就听陈韬大吼了过来:“他喊你’宝贝‘,他究竟是谁?你们在哪里,在干什幺?”忽然想起了什幺,陈韬震惊到无以复加:“该不会还是那个一百万吧?”
思嘉揉着眉心,她身心俱疲,此刻也懒得跟陈韬解释,于是便开始敷衍。
男人已经穿好了外套,一直等她挂了电话。思嘉以为他会绅士地送自己回家,结果那人只是不耐烦地把包扔给她,冷冷道:“衣服钱我会发账单给你,和那十万算在一起吧,至于期限幺……就一个月吧。”
一个月,让她到哪里弄来十万?可毕竟这十万救了思嘉一命,她也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还有这个道貌岸然的死变态,分明就是拔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