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睁着眼睛,她更愿意眼睛被蒙住,好像那样就能假装一切都是一场梦。
这个陌生的男人用这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提醒着她,她正在被迫承欢。
粗胀的肉棍在她的嘴巴里横冲直撞,和他这个人一样毫不留情。
孟清睁大着眼睛,想要看清他的长相。看看这个性侵犯的罪恶模样。
但是这个角度只能是仰望他的下颚。
他西装笔挺,全身上下就只有胯间是解开的。他充满欲望地强迫她一遍又一遍去吞吐他的巨物,不顾她满脸抗拒和挣扎。
数分钟后,他终于撤出来,对着椅子边上射出浓稠又罪恶的精液。
孟清双目泛红,瞪着他,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男人样貌清俊,就算孟清不想承认,事实他确实长相上乘,那双紧盯着她的幽黑眼眸深深压迫着她,神情带着浓浓侵略感。
“淮望。你呢,叫什幺?”
孟清不屑于与他交流。
她已经替他泄出来了,她急着离开这里。
淮望胯下的性器与他斯文端正的长相不符,即使半软着垂在那儿,尺寸依然不容忽视。
“我救你又帮你疏解欲望,舔得你高潮好几次,你不应该感激吗?”他眉梢挑起,手掌按在了她的左肩,死死地摁着。
孟清殷红的唇瓣还淌着鲜血,被他激得羞辱难当又愤愤不已。
是她要他舔吗?!这是强迫,这是性侵!
“我知道你在想什幺,报警?”他缓缓蹲下,与她的视线齐平,捏着她的脸,她一双眼睛怒火像是要把他烧出一个洞。
可惜,她再怎幺恨,男女力量差距太大,只能坐在椅子上听他往下说。
“一我没插进去射精,二你衣服都烂了打算光着出去?”他饶有兴味地轻佻道,“我是不介意你被更多的人看到浑身赤裸,骚逼流水的样子,相反我会觉得很爽……”
“别说了!”孟清的膝盖奋力地往外撞,用了极大的力气碰到他却被他恶劣地抓住了小腿。不安的感觉又来了,她太清楚这个男人会做什幺了。
“你干嘛……啊——”
淮望无视了她还被捆绑着,生生掰开她的大腿,在她的撕喊声中命令她强行把腿往上擡,绳子在她的小腿脚踝勒出的深深红痕,他视而不见,将她掰扯异常羞辱的姿势,腿心大开。就像是蹲在椅子上似的,稍稍擡高,被玩弄过的花唇翕动着,潺潺蜜水滴在椅子上,滑到股缝间。
他凑上来闻了闻,嗪着笑意,舌尖一舔,尝到了味道。可怜的花瓣吓得轻颤。
“不要……不要…嗯啊…求你了……”
他的手指又插了进来,比之前还要不近人情,左冲右撞。孟清身体还在躁动不安,渴望被满足,酥酥麻麻的痒意一遍又一遍侵蚀着她。
尽管惊叫轻喘连连,还是不愿承认被他强行高潮带来的快感,骂他无数遍,说他不是人,不是东西,强奸犯。
淮望只是无所谓地随便她骂,性致上来了强迫她往下看,看他的手指是怎幺插进去,提醒她,“看清楚了,我现在是在指奸你。”
孟清几乎要在椅子上昏死过去,被他用手指操得高潮连连。
“骚逼喷了好多水啊。”淮望嘲弄地笑她要是鸡巴插进去了岂不是要发大水,泛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