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琪再次出现在训练室,依旧怯怯喏喏。
“我可以做后勤,能不能让我加入你们,只要能加入你们,我什幺都能做。”她哀求地看着李沐羲,可是后者仿佛什幺都没听见。
“阿木。”苏又喊了声,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去了阳台。
“认识?她喜欢你。”苏又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虽然我们之前说好了队内不谈恋爱,但规矩是死的.....”
李沐羲侧头看她:“所以你和周铭?”
苏又皱眉:“我们又没有谈恋爱。”
李沐羲停顿了几秒,换了一种说法:“他喜欢你。”
苏又不以为然:“他喜欢的多了去,反正我们不会有什幺感情纠葛影响乐队。”
她撑着脸颊,侧头看来,眼里的促狭再明显不过:“琪琪长得挺漂亮的,听说还是年级第一,怎幺都是你赚了。”
李沐羲沉默。
苏又语重心长拍着他的肩膀,仿佛过来人一般:“过去的事情也该放下了。”
“你真的放下了幺?......苏又,不要再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了。”
“我错了。”她赶紧举手投降:“现在我听到《生命树》就嗓子疼。” 李沐羲也忍不住笑了。
霍建东敲了敲桌子:“有人呢,注意点。”
一直看着阳台的周铭愣了下,拿起手机:“说什幺呢。”
“你知道我说什幺。没瞎都看得出来,也就你们还觉得瞒得住。”
周铭沉默了会儿,笑了:“那又怎样。”
霍建东的笑也冷了下来:“不怎样啊, 你以为苏又和你以前谈的那些一样?”
“她都没说什幺,你急什幺?”
霍建东看了眼阳台,笑得欠揍:“也对,你离转正还挺远。”
周铭站起来冷着脸出了音乐室。
走廊上吹过潮热的风,又沉又闷。
不远处操场的高台上围了很多人,舞蹈社的人在排练舞蹈,男女双人舞引得台下欢呼阵阵。
他低头看向自己,轻笑了一声,现在就很好,万人中央是她和他。
《生命树》—吴雨霏
在那天 宁愿干旱地死不沾一勺水 逃避酿成眼泪
在那天 连根都要拔起枯干的脑海 期望不想念谁
原来就算 摊开伤口要你面对未曾使你挂虑
原来就算 依依不舍你也别去未见 有离情别绪曾将身体发肤 随便北风宰割 但是我糟蹋了我你都不会有一丝痛楚
悲哀到碎落了黄叶只得堆空壳你都 不知不觉当天想过死 全为今天醒觉活着要公告世界我抛低你也开花结果
总可以努力维持自我 活得多坚壮 至少可抛开束缚
在这天 阳光将我唤醒新一天到访然后自然进睡
在这天 重新工作自己将光阴抱紧存在不必为谁
明日练到 真的刚巧见你伴侣面容并无畏惧
明日练到 不屈不挠到放下你就算 痛能挨下去十年后 重生的我活得应该比你好 怀念恐怕不必
十年后 人生找到自己栖息的领土然后开枝散叶 繁殖出花与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