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蓁蓁来不及多想,只能在心里对着某位前辈道了个歉,便跌跌撞撞躺在了屋内唯一的床上。
尽管在幽静的海底,四周都是冰凉的海水和水生物,可她心里那股燥意,一点都没办法压下去。
她难耐的躺在床上,解下大红色的嫁衣,只来得及褪到一半,便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双手向下,岔开双腿,抚上了花唇。
莹白纤细的手指颤抖的覆在两瓣娇嫩的阴唇上,像是不知道如何取悦自己一般,无措的在中间的细缝上来回抚摸,不过片刻,就已经有了一大片水色。
不够,不够,一点都不够。宋蓁蓁急的要死,穴内痒的令人发疯,在她不得要领的抚摸下,痒到了骨子里去。她难耐的呜咽了几声,却丝毫没有办法。
她从未经过人事,唯数不多的经验,都是从工会任务中窥得一二。工会的任务分为好几个等级,早些年她灵力更加低微的时候,只能做一些初级的任务,帮人去花楼送药抓人这种事情,没少干。
她虽偶尔撇到几眼,却也没见过真枪实干的画面,这会儿难受的又打开了几分大腿,食指终于试探性的往细缝里戳了戳。
“嗯嗯。。。。。。”
感受到别样快感的她嗯了几声,终于知道让人更快乐的在里面。双手伸下掰开花唇,露处里面的小洞,食指轻轻的伸进去再抽出来,自己玩的好不快活。
床上的女孩嘴里发着细微的哼叫,红色的嫁衣铺在她的身上,和嫩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胸前的衣襟早已披散开来,挺翘的圆乳颤巍巍的立在身前,乳尖早已变成粉红色。
两条纤长的大腿分的开开的,露出下面的秘密花园,粉嫩的阴唇被蹂躏的耷拉在一边,穴外湿的一塌糊涂,可她还似不满意的在寻找新的燃烧情欲的方法。
白温泽推门而入的第一眼,就是这个充满刺激性的画面。他站在门口呆愣了片刻,任凭额角的青筋一根一根的跳。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兽脉沸腾产生了幻觉,要不然为什幺他的床上会出现一个衣衫不整,叫声甜腻的女子。
他先前已经听到龙女入海的声音,在外面打点好了一切以为在屋里等文鳐王产卵即可,可谁来告诉他,床上这女人是谁。
红色的嫁衣和散落在一边的凤冠,都说明了这人就是被送进来的龙女,那她不去跟那条蠢鱼交尾,跑来这里自慰是什幺意思。
“啊啊啊!”
似乎是摸到了什幺令人刺激的地方,床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了高亢的叫声,接着腰身拱起,不过片刻,又塌了下去。
白温泽浑身滚烫的兽脉在看到这个画面以后,更加沸腾了。他满脸通红,像是被什幺蛊惑了一般,慢慢的走上前去,蹲在了床前。
细长的手指还插在花唇里,被花唇紧紧的咬住不放,整个花穴被它的主人玩弄的软烂不堪,刚刚经过了小高潮,花穴就跟有自主意识一样,一吸一放,毫无保留的绽放在白温泽的眼前。
他越靠越近,仿佛已经闻到了穴内甜腻的香味,缠绵勾人,让人沉醉无比。粗重的呼吸喷在花穴外侧,敏感的颤了颤,吐出一股花蜜,把那根食指又往外推了推。
白温泽突的红了眼,下巴一擡,大嘴一张,厚舌重重的舔在了阴唇上。床上的人虽未醒来,依旧被舔的抖了抖,嗯了一声,把食指拿了开来。
他像是受到鼓舞一般,双手勾住两条嫩白的大腿,架起床上的人,把整个花穴往嘴里送。
肥美的阴唇被他舔开,露出里面的阴道口,他无师自通一样把舌头在阴道口转了几圈,待感受到身上人的战栗以后,整个舌头刺了进去。
带着倒刺的舌头毫不怜惜的在里面横冲直撞,没有被这般粗暴对待的花穴颤抖着泄了出来。白温泽并没有退开,舔的水声啧啧作响,全数都吞了进去,带着甜腻气息的骚水香甜无比,令他灵魂都产生了震荡。
他忍了忍周身都在发热的兽脉,压在了床上之人的身上。
宋蓁蓁刚从高潮中醒来,就感觉到身上压了什幺东西。她睁眼一看,被那人眼里的猩红吓的僵在原地。
那人似乎是怕吓着她,复又闭上了眼睛,颤抖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一样,彰显着主人内心的不安。宋蓁蓁眯着眼看了看身上的人,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老实讲无光镇上并没有多少精彩艳艳的人,唯一要说帅的,那只能是仇华了。可仇华此人一身阴气,又时长同赵落琦捉弄她,她是半点都没觉得那人帅。
可身上这人,满头银丝如雪中精怪,额前几率碎发顺着刀削般的脸庞而下,轻轻的覆在她的面庞上,带出丝丝的痒意。浓密飞鬓的眉毛,哪怕只一眼就已经闭上的眼睛,她都能看到那双毫无杂质的琥珀石瞳仁,漂亮的好似上千晶币都无法买到的宝石。
他大概是忍的难受了,汗水顺着挺拔的鼻梁而下,滴入他白色的华服里,粉白色的嘴唇动了动,连带着尖翘的下巴都抽了抽。
白温泽忍的难受,几百年过去了,不曾如此难受过,难道没有文鳐鱼卵,他便熬不过这兽脉的冲击吗?感受到身下的娇软,他又缓缓睁开眼睛,宋蓁蓁见他睁眼,猝不及防的跟他对视,微不可查的颤了颤眸子。
白温泽低头埋入她的脖子,狠狠的吸了两口属于她的气息,好受一点,不,更难受了。宋蓁蓁此时药性没解,被这幺一个如妖孽一般的男子靠近,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腿心啵的一声,又滴下一股粘液。
甜腻的气味在整个茅草屋散开,白温泽动了动鼻翼,随手一挥,设下结界,他不愿让这气味飘散到其他人或者鱼那里。
“可以吗?”
清冷低暗的声音响起,带着压抑不住的欲念,在宋蓁蓁的耳边响起。她耳朵红成了一片,耳边人呼吸顿了一下,不自主的咬上了她的耳垂,来回反复舔吮,直到它由淡粉色变成深粉色。
一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嘻嘻,白温泽喘着粗气,撑起身子,望向身下娇嫩欲滴的人儿,“可以吗?”
宋蓁蓁被问的一窒,双手攀上他的肩头,一把拉下他,吻在了他的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