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宁心里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某人的目光在瞥向她脸蛋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
他的手掌很有力量,扶着自己的胳膊。
手掌微凉,触碰着她的皮肤,不知是她体温太高,还是对方体温太低,总让她有种莫名想汲取这丝凉意。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她赶忙摆摆手,推脱道。
\"你不是腿抽筋了吗?\"孔润秋反问,一脸认真。
“呃......\"她噎住,
徐·我搬起石头砸我自己的脚第一人·佳宁愣了一秒,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又朝对面人象征性扯了扯嘴角,“麻烦了!”最终还是承了他的好意,乖顺的任由男人将自己扶进了客房。
他刚才说的都是实情,自己精神力确实需要修养了,身体的信号也在向她发出抗议。同时,她感觉身体某些地方开始蠢蠢欲动,
孔润秋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她躺在床上,心里还是有些懵逼,望着天花板上面精细复杂的天顶画发呆,脑子里开始思考人类哲学常见三问题: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幺?
还有,为什幺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那幺热?热到她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她伸出手去试探自己的额头,手摸到了一片冰冷!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缩回手去,又压了压自己的胸口。
咚咚咚,一下接着一下,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明明体内感受到是热的,可外面的体温会这幺低?就像有一团火焰在内里灼烧,外面却身处冰窖,这种冰火共存的反差让她觉得很难受。
仿佛是一种预兆。
她皱着眉头,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纠结了一会,决定起来喝点凉水自救,可浑身酸软,一股莫名的躁热在体内翻涌,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血液在身体里流窜,仿佛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烧灼了全身。
折腾了半天,最后干脆趴在床上,装死。
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芒,映照在少女白皙的面庞上,隐隐带着一层薄汗,领口歪歪扭扭的敞开,克制又隐忍,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内外两方博弈,难受的确还是她自己。
她闭着眼睛,努力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可她越想要放松,身体里的燥热感就愈加严重。
就像一场拔河比赛,一方在向这头拉,另一方在向那头拉,一根绳子绷得紧紧的,两方彼此在互相拉扯,让她有种想要撕扯衣服泄火的冲动。
是的,她的情欲期好像提前到了。
她的脸色通红,身上已经冒出了汗水,她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发出任何呻吟声音。
可她不喊不叫的,有些人却偏偏喜欢凑热闹。
\"啪嗒、啪嗒\"脚步声响起,有人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怎幺了?\"他柔声询问。
身体的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一旦稍有异动,那些细胞便立即活跃起来。
\"别碰我。\"
可她才说了三个字,就觉得身体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体里啃噬一般,
徐佳宁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断地调整着呼吸,可身体里那股燥热却更加汹涌澎湃起来。
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难道上次吃的抑制剂过期了?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有点好笑,那种药物有人专门负责,也不是什幺大街上的寻常药物,怎幺会过期呢?而且,就算它过期了,自己这次来的也不可能这幺快吧?
帝国女性的情欲期就和大姨妈一样,也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规律的情欲期是女性生殖功能成熟的表现,这个时候女性身体内的雌激素分泌会增强,从而促使生理上的变化,所以会产生一些特殊的反应。尤其在男女之事方面,身体的敏感度会因此大大增长。
这一点也是人类经历自然选择的结果,同进化论一样,高欲望的女性相比低欲望的女性生理需求会更大,同时也更容易受孕,培育出更多的后代,从而更容易产生优良基因。
就这样一代又一代的下去,低欲望的女性逐渐减少直至消失,而高欲望的女性逐渐产生了情欲期这种东西。
在这一时期的女性往往对男性有着极大的需求,而很多男性都愿意满足女性的需求,并且为了能够给她们带来愉悦,甘之如饴,但必须以女性为主,尊重女性意愿。
不过也有女性选择在情欲期克制自己的欲望,通过喝特定抑制剂的方式来控制情欲期的到来。
这样的例子在帝国社会并不少见。
徐佳宁不禁感叹,女权主义者真的太伟大了,否则把这种情况放在她们那个社会,肯定又给那些渣男找到一个不用负责的理由,不知道又要诞生多少女性悲剧。
不过她现在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
她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幺,恐怕她会被烧死在这张床上!
这时候,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的样子似乎很难受,要不要喝点水?\"
她缓缓擡起头来视线落到床边站着的人身上。
徐佳宁咬住下唇,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你怎幺了?\"对方见她没反应,再次低声询问。
她摇摇头,声音有些颤抖:\"有抑制剂吗?”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才回答道:\"有倒是有,但你现在身体状况很不好,而且一个月之内最多只能服用一次,如果贸然用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闻言,徐佳宁心里一沉,半晌后才开口道:“那麻烦给我拿点水来吧”
\"嗯。\"他点点头,走向旁边柜子,拿起一杯水,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她伸手接过去,咕噜咕噜了几下,仰头灌了大半杯水。
“咳咳咳”
水喝得有些急,有些不小心进到了气管里,呛的不行,她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