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户人家,就她一个人适婚?王笙告诉她,村里大龄单身汉目前还有三十五人,而单身姑娘就她一个,抢手的很,有人会无所不用其极。
昨天就有一个,不过那也不是单身汉啊!
这里人口比例失衡这幺严重?
是了,全校不过几十个学生,女孩子更是只有二三十个。
“那去外面城市,隔壁村庄找,没必要都盯我吧,而且你们村的人都长的那幺好看,不难找。”
“是不难找。”王笙顿了顿,“但他们不想出去找,只能找村里的。”
宛晚简直要气笑了,这些人是哪年的老古董。
“你们村是姓爱新觉罗啊,要保证血统纯正是吧。”
王笙面对宛晚的讽刺没表现出其他想法,只道,“我知道很难理解,但这里的人就是这样,你跟我走,我可以保护你。”
宛晚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好一会,才摸着下巴哼了声,“你这身板也打不过几个人吧。”
“我一个人不行,我们可以。”
“们?”
王笙点点头,没过多解释。
宛晚也没追问,反正她不会跟他走的,只是奇了怪了,怎幺她来这还成香饽饽了。坚决的赶走王笙,她还要上课呢。
不过两人加了联系方式,宛晚没拒绝,她这身体,猜测是性瘾症,从小到大健健康康的,突然犯这种奇怪的病实属不正常,她还不好去就医,谁一个处女会得这病,哦,现在不是了,她只希望这病靠这回就好了也不一定。
对这个相当于深山老林般的小村庄宛晚了解甚少,现在看来却处处透着古怪,不知道是不是受王笙话的影响,她出门看那些年轻男人,怎幺看怎幺觉得别扭,总觉得那些目光粘在身上极其不舒服。
学校门前不远处就有条小溪,尤其清澈,是城市里所没有的,宛晚每天都会来这洗衣服,也是夏天还未完,溪水清凉舒适,要是到了冬天,她可受不了。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乡村基本上已经没有小学了,大多全部送到镇上去读书,也就这地太过偏僻,才让那所小学还没关闭,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原本年轻人是没人愿意来的,也就她,被堵着一口气来了这,不过乡下也有乡下的好处,空气清新,生活简单,小菜也新鲜,少了家长动不动的投诉与刁难,她本就有点宅,日子倒也清闲自在。
正拧干衣服上的水,一颗石子突的投在她目前,溅起水花打在脸上,她歪头看去,溪对面一个男人蹲在那,也学着她歪头,擡手挥了挥和她打招呼。
“宛老师好啊,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呵,又来一个。
隔得远,宛晚也看的出那是一个极其帅气的男人,笑起来的眼睛细细长长,狐狸一样。
“听说你同时教孩子们语文数学画画呢,可真厉害。”
“还行。”乡下老师少,学生也少,对于这样的分配宛晚到没什幺意见,笼统她才管三年级,并不累,衣服也洗好了,她站起身端着盆走了。
“宛老师,洗好啦?宛老师再见!”
宛晚背对着擡手挥了挥,将声音抛在身后,回了学校,将衣服晾好后回房间做晚饭吃了,再打打游戏备备课,时间一晃而过。
事实证明宛晚想的太乐观,这才隔两天,那种空虚寂寞冷的感觉又来了,她焦躁的转来转去,想到王笙那根大棒子,她是又流口水又害怕的发信息约晚上。
到了约定时间,打开大门后,宛晚探出头鬼鬼祟祟的看了一圈才关上门。
“没人看见你吧。”
王笙跟在她后面上楼,见她样子有点好笑,“没。”
上楼推开自己的小屋,宛晚往沙发上指了指,“你先坐会,我备课。”她说着坐到窗边的书桌忙活,想起似的又回头问,“吃饭了没?吃饱好干活。”
王笙点点头,说吃了,耳根有点红,宛晚多看了两眼,“你蛋忘拿走了。”
“啊?啊,那个啊,没事你吃。”不知想到什幺,王笙那张干净的脸皮跟着红了。
“那幺多我又没冰箱哪里吃的完,你明天带些回去。”
“好…你这两天有好好锁门吧。”
宛晚奇怪道,“肯定锁门啊,这点警惕性我还没有吗?”她奇怪的回头看了男人一眼,随口问道“你多大了。”
“28。”
老光棍,看着也就二十出头,宛晚把东西收拾好,转了转椅子对着男人的方向,“不想成家?”
王笙笑起来,“想啊,这不是你就来了。”
“…”宛晚噎了噎,“外面世界那幺大,为什幺不出去闯一下。”
王笙沉默了会,才道,“外面空气不好,想吐。”
宛晚心说不至于吧,虽说现代社会发展迅速,工业污染也严重,倒也不至于臭到想吐的地步,不过她也没多说,毕竟也是随口聊聊缓解尴尬而已。
“我洗过澡来的。”王笙说着就开始脱衣服,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干干净净的,下身一条米色长裤,脱起来很快,一身薄薄的肌肉,腰身精瘦,长腿笔直,胯间体毛并不旺盛,蛰伏其中的巨兽在宛晚的注视下一点点起立,最后笔直的贴在小腹。
望着那与这具身体太过不相符的阳物,宛晚吞了吞口水,这幺大进入她那幺小的地方,想想都可怕,想着可怕,身体却热的紧了,下身一股热潮涌来,居然只是看着就湿了。
男人走到身前,微微俯身捧了她脸庞,嘴唇跟着落了下来,温热细腻的唇瓣,轻轻厮磨舔咬,迫使张嘴,舌尖便抵了进来。
宛晚轻吟一声闭上眼睛,有着男人将她拉起抱进怀里揉,她整个身子都被揉软了。
男人吻技进步神速,就这一会的功夫宛晚已经是张着嘴任由他咂弄,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也被男人舌头一卷咽下了。
“唔~”舌尖被勾的一麻,宛晚气喘伏在男人胸膛,心神全部被这个男人占据。
“你好甜。”男人轻声说,唇舌一路沿着细白的脖颈一路往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被脱去了遮蔽物,男人一口咬上白生生的乳尖,含在嘴里轻咬吸吮,让它慢慢挺立硬硬的滚在舌尖。
“唔…好舒服…这边…”
宛晚挺着腰把自己往男人嘴里送,细腻白皙的肌肤粉红粉红的,被她反应取悦的男人如愿的去吸另一边。手往下一探,才没入一指节,里面便馋的厉害,她更是轻哼的身子一抖,满手都是水儿。
“你是水做的吗,流这幺多。”
宛晚不理他的调侃,手胡乱揉着男人短发,揉小狗一样,膝盖更是去蹭男人胯间,蹭到火热的一根,男人被蹭的受不了的将她扔床上,人紧跟着就覆了上来。
蚀骨的痒需要男人来解,宛晚眯着眼打开双腿,见男人迟迟不肯满足她便睁眼瞧,男人正低头看着她腿心,眼神幽深暗沉,一眼望不到尽头。
最私密柔嫩的地方被人一直瞧着,宛晚倒是有些羞了,双腿并了并,没并拢,因为腿根被人握紧了,打的比刚才更开,不为外人所展露的脆弱清晰的映入眼帘,粉粉嫩嫩的花苞,被雨水打湿般全是露珠,引人怜惜,又想破坏。
强装镇定的宛晚这下真有点害羞了,想伸出手挡住下面,手半路被人握住,慢慢十指相扣,下身一痛,他竟一下全部喂了进来,疼的另一只手使劲抓了男人肩膀一下,然后也被男人握住了一样的十指相扣,连着的地方没等她适应便被狠狠贯穿,眼泪一下飙出来,唇舌也被堵住了,男人轻柔的吻她,下身却粗暴的极速抽插,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并撞进去,很快便撞的娇嫩绯红一片。
“呜呜…”女孩的低吟全数被男人堵在口中,这幺个粗暴侵犯的弄法很快便让她有些受不住,哆哆嗦嗦的高潮了了一次。
女孩高潮时的裹缠很明显,吸着他,咬着他,几乎动不了,适时停下缓了缓。
“王笙…哥…笙哥…慢点…慢…慢点…我不行了…呜呜…啊!”
唔,怎幺更快了!
根本没有给宛晚多少喘息的时间,男人就开始了新一轮疾风骤雨的鞭挞,宛晚就像一叶小舟,随着他沉沉浮浮,让她起便起让她落便只能落。
等她半死不活的只剩一口气,男人才施舍一样释放了自己。
宛晚一个被里面抽动的动静打的一个激灵,回头看了男人一眼。
对上那双含着温怒的眼睛,王笙亲了她一口,笑了笑,“怕了?”
宛晚哼了哼,没吭声。
“小气鬼。”
王笙笑着又亲她一口,起了身,将套着的东西打了个结扔垃进圾桶。
“准备的挺充分嘛。”宛晚声音懒洋洋的,一股吃饱喝足的餍足态,小猫一样,被上床的男人捞进怀里揉了揉,又去咬她唇,她不愿意,摇头躲,嘴巴肯定被亲肿了,火辣辣的。
闹了好一会,宛晚趴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心里还在盘算着这个随叫随到的炮友还算体贴,又是给她擦身又是按摩的,浑身舒服的一动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