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密会(微H)

夏棠尝到了十分新鲜的薄荷味。

他换了新的漱口水,她觉得这味道好过原来那款柠檬味。薄荷味慢慢浸染她的口腔,她触到对方的舌,柔软的,也是薄荷气味。

陆霄的手停在她的腰侧,隔着半公分,在空气中虚虚握住。现下他无法再压下眉毛,也无法再阴沉着脸。

自他鼻尖发出低低哼声。

凌晨一点,四周寂静,仿佛一点呼吸声都会被放大成全部。

仿佛在偷情。

——这就是偷情。

洗衣房是个好地方,位置偏僻,环境卫生,有足够的水源和清洁剂,便于盖住多余的气味。

她在陆霄的舌头上轻轻勾过,而后舌尖上移,滑到上颚。

舌尖磨蹭的地方是她摸索出来的敏感点。男生的喉结滚动,自喉咙里发出些微声响,夏棠觉得这像猫狗被顺毛后的咕噜声。

其实她没养过宠物,她只是觉得像。

陆霄的手握上了她的腰侧,肩膀结实,从黑色短袖T恤衫里伸出的胳膊色泽白皙,正在克制地用力,肌肉线条明显。男生的手掌宽大,掌心灼热,体温隔着一层布料传递,灼烫得像火炉。

冬天拿来当暖手宝也许不错。

虽然没试过,不过她觉得方案可行。

陆霄的体温总是这幺高,一年四季都一样。

现在是春天,在户外仍需要穿外套的季节。空气带着春夜的凉意和皮肤相激,汗毛竖起,和他相贴的地方又燥热难安。

气温会不断往上爬,直到夏天。洗衣房里半夜又不开空调,到时候这里可能不再是个好地点,必须得另觅他处。

他们这样的关系已然持续了两个月,算上今天,是两个月零十六天。

吻不断深入,他环着她,腰逐渐弯下,盖住顶上的白炽灯,浓黑的影子将夏棠覆盖,像是被整个圈在怀中,颇有黑云压城的气势。

身材高就是有这点好处。

陆霄在唇舌间反客为主,呼吸滚烫,舌头湿热,学着她的样子勾起舌尖,蹭过上颚。酥麻的痒意窜过,带起尾椎的战栗。

夏棠被他弄得越来越痒,低低唔了一声。

腰侧的手箍得更紧了些,舌头在口腔里无章法地搅缠,掠夺空气,唇舌相贴,直至她膝盖发软,缺氧头晕。夏棠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都能想到那家伙现在心里在多幺得意洋洋的笑。

深夜,伴随窒息般的静谧和疾病般的不理智。

唇舌间短而低的声响是在厚厚冰层上凿开的洞,透进稀薄氧气。

面前人的肺活量好的惊人,夏棠觉得再亲下去她会出事,挣扎着用膝盖去顶他,示意松口。头顶的阴影终于离她稍远了一点,灯光没有阻碍地照在眼皮上,她抓着对方的下衣摆,气喘吁吁地补充氧气。

陆霄的目光落在她头顶,若无其事地用指尖擦过湿润发红的嘴唇,在不易被发现的时候,舌头擦过指腹。

喘过气的夏棠擡头教育他:“都说了不要亲这幺久,会憋死的。”

声音发哑,眼角泛红,笋尖一样的胸口在睡裙底下起伏。

足以叫人心猿意马。

陆霄的眸光低垂,满不在意地认错:“不会让你憋死的。”

他轻松地将人抱起来,放在洗衣机上。

这个高度下夏棠终于能勉强和他平视。

慢慢喘着气。

膝盖被面前人握住,缓慢分开。

空气里飘散着洗涤剂混合后的清香,陆霄衣服上的气味和她的并不一样。

他们一直用着不同的洗衣液。

她今晚上穿着睡裙,款式保守,短袖高领,好脱又好处理,洗得发白的睡裙前印着一个大大的煞风景的卡通维尼熊。

对于幽会而言过于轻慢的着装。

陆霄沿着少女绵软的大腿摸进去,指腹探入裙底,摸到一点儿潮湿,他看着眼前人的脸色,眉梢扬起,眼里闪过得意的笑。

夏棠穿着拖鞋踢了踢他的小腿:“只是白带,你懂吗,白带。女生这里和你们男生不一样,它放着不动也会湿的。”

指腹用力按着棉质内裤揉了两下,大腿立刻夹紧了,软软压着他的手掌,又是一股湿意弥漫,隔着布料透出来,印在指腹上,微微发黏。

面前人哼声发笑:“放着不动也会湿?”

夏棠“唔”一声,伸出胳膊撑住他的肩膀,身体轻颤,脚尖晃动,若有若无触着他的小腿。

就这幺几下,她已忍不住地战栗。

他分开内裤,干净修长的手指直接触到温热软肉,腿心的细缝又泌出水液,指腹传来的触感滑腻得像焦糖壳底下的布丁肉,稍微一戳就能破开。

晃动的小腿一下子绷紧了,夏棠抓着他胳膊的手用力,再用力。

第一次碰到这里时脑袋仿佛被雷劈过,指尖仿佛碰触到了异空间。

谁想得到夏棠身上竟然藏着这样的地方,和预想中的触感天差地别。

看不见,手摸着腿缝靠触感摩挲,这辈子的耐心都花在了此处。陆霄在一片柔软湿腻里触到两瓣薄嫩的肉唇,花液淋漓泛滥,指尖揉出一片潮湿。

夏棠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在臂弯里轻颤,咬住下唇没有让声音溢出来,大腿两侧紧绷得厉害。

他低头,看见她眼尾泛起的红色,胸脯柔软的弧度将卡通熊脑袋撑开,乳尖凸起仿若幼鸽的喙,也像低垂的脚尖一样在他眼前一晃一晃。

于是空着的那只手从腰侧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没有布料覆盖的一边胸乳。

幼鸽的喙啄着他的掌心,硬挺,但是柔软。收拢手,乳肉在掌中收拢,沉甸甸地填满手指。

夏棠吃痛地嘶了一声,他又立刻松开,饱满的触感仿佛仍停留在手心。

明明被抚摸的是对方的身体,他却是呼吸越来越粗重的那个。

陆霄捏了捏乳尖,小小的一个,中间生着凹陷的孔,指甲刮过时触感极酥,让人从轻咬的唇间溢出一句哼声。

给他正反馈的后果就是没完没了玩个不停。三根手指在阴阜里来回逡巡,里面很滑,一碰就是一股水液,沿着股间淌落,打湿冰冷的洗衣机盖。

手指全被沾湿,带有薄茧的指腹揉着阴蒂,修剪过的指甲不经意刮过发痒的穴口,他感觉到夏棠十指扣紧他的肩膀,“嗯嗯”地叫出声。

陆霄知道该碰哪里,阴阜里滑腻一片,总是让它从指尖溜走,指腹不由得重重地碾过肉核。夏棠抖得越发厉害,抓着他的肩膀,甚至开始说:“别……”

指腹温热又有力,碾过时强烈的快感避无可避,电流一下一下蹿进颅顶,穴口敏感地张合收缩,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收缩得更猛烈。仿佛交响乐章的前奏,递进铺垫。

指腹压着阴蒂沉沉往下一按。

交响乐在脑中炸开,甬道紧紧收缩,涌出大股潮液,她颤抖着身体高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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