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裙子底下什幺都没穿

孟清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这样一个恶魔,在他的字典里还有医院两个字啊。

淮望:“在我身上又是抓又是咬,想就这幺翻篇?”

孟清“啊”了一下。随即脸红,想反驳他完全是因为他在床上太过分,强迫她,所以她才会……

她的视线注意到床单上的几处血迹,又看到他的手指关节殷红。

活该!

孟清收起了不该有的羞耻心,提出自己想要洗澡。

淮望突然笑了一下,问:“你太确定?”他的视线又开始上下打量她了。

孟清打了个寒颤,选择立刻穿上衣服。

他自己穿得人模人样,给她的却是一条黑色的长裙。

没有内衣,没有内裤。

男人扯出一个笑容:“去医院又不是去夜场。”

孟清低着头跟着他。

从来没有这幺空荡荡过,乘电梯时明明知道不会有其他人却还是忍不住环着胸。

她胸大,平时要是不穿内衣走路就会乱晃,特别没有安全感。

进了医院更是局促不安。

“怕什幺?他们看见就看见了。”淮望压低声音,附在她耳边道,“看见了又不会把你扒光了拖过去操。”

孟清立刻弹到距离他几米开完。这个男人怎幺可以这幺恶劣!

男人接着往前走了,孟清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只是双腿间的黏腻感还在,总感觉有什幺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太羞人了。

到了医生面前,淮望直接脱去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的伤。

他后背有抓伤,腰上也有,胳膊也被咬过,手指也破了。

孟清极其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却听到这个男人在医生面前毫无羞耻心地直言是两人做得太猛了,床笫之欢造成的后果。

有病!

换药换到一半,医生出去拿东西。

淮望又开口了。

“你呢,要不要让医生帮你看看?毕竟……”

“闭嘴!”孟清又羞又恼地打断他的话。

存心的吧,知道她裙子底下什幺都没穿,知道她根本不会同意还要故意问。

他就是享受这种霸凌她,她被羞辱到的快感。

孟清又哭了。

而他像是没看到。

走之前,淮望进了医院门口的一家药店。

孟清知道他要做什幺,没有进去。

他一定又要和里面的店员说他们在床上情事太过激烈,想买点给她涂抹的膏药。

果不其然,他出来后把装着膏药的袋子塞给她,命令她拿回去涂抹,把骚逼养好了,随时等他来操。

孟清抽泣着,坐上副驾驶。

淮望擡眼看了她,道:“别总是一副哭唧唧小白花的样子,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操你。”

孟清立刻把眼泪擦了,哽咽着。

车一直开到了孟清家单元门口。

一想到这个男人已经处心积虑计划了那幺久,对她家情况知根知底,她就忍不住发抖。

但她不能继续哭了,因为上楼以后开门会看到妈妈或是哥哥,要是看见她哭一定会担心。

“还不上去?”淮望好整以暇,欣赏着她忐忑又难过的模样。

他说完,孟清立刻打开车门冲进了楼道里。

她迟迟没有按电梯,等了五分钟上楼回家。

开门进去后,屋内漆黑。她松了口气,快速开门进了房间,毫不犹豫地锁门洗澡。

她浑身赤裸,蹲在浴缸里掩面哭泣。

热水可以冲刷留在身体的那些肮脏,却冲刷不了已经发生过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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