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感染风寒 (微h)

回到正厅的我脸上还有泪痕,众人见我如此,纷纷表示惋惜与理解。

稚玉悄悄跟我说,方才十三皇子也来了灵堂,这会子已经同白苏虞一同离场了。皇上的儿子并不多:原先的太子是二皇子,前年风寒症一病不起;六皇子先天有损,少年失智;八皇子与十三皇子是目前太子之位的有理竞争者;还有一位十七皇子不满九岁。

文武权臣比较看好八皇子,包括楚太尉。但似乎十三皇子更受皇上的偏爱。没有和十三皇子见上一面我感到有一丝遗憾,没准人家以后是要登基称帝的。而我即将要回建康,再也没有机会了。一想到这个我就埋怨起肖期邺来,但人家是驸马,武功也比我高得多,我着实拿人家没辙。

休息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亭廊靠着护栏发呆。突然身后靠过来一堵肉墙,我吓了一跳,他猛然保住我,下巴抵着我的头,我边擡头看他边挣开。

楚啸玉似乎眼皮子都撑不开,用疲惫的声音对我说:“嫂嫂,我好累,我站了一天,同样的话说了一天。”

我知道他今天做了什幺,没有再抗拒地推他,他顺势贴着我坐了下来,然后将头枕在我怀里。

我望着他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喂,你大哥尸骨未寒,你可不能肆意妄为,快、快起来!”

他单眼擡了一下眼皮,俏皮地瞄了我一眼,然后软软地说:“嫂嫂,我一整天没有休息,我好可怜。大哥去得突然,我好想我大哥啊。”说完伸出长臂环上我的腰。

“啧,快放手!被别人看见成何体统!”

楚啸玉坐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凑近我,他的呼吸我都能感受到:“嫂嫂,那天我在下面吃你的淫穴,你感觉如何?”

我生气地锤了他好几下。楚啸玉笑着抓住了我双手的手腕:“嫂嫂里面好甜。大哥死了真可惜,嫂嫂全身上下都好看,又软又香又甜,让人心里痒痒,如花豆蔻,却从此独守空房。不过,我把嫂嫂放在心尖尖,嫂嫂寂寞难耐的时候可以到我房里玩。”

“胡闹!”一声厉呵从身后传来。

我扭头发现是楚靖越。楚啸玉不情愿地收敛起来,放开了我,退了一步,与我拉开了礼节距离。楚靖越的身份比楚啸玉高,一个是嫡子一个是庶子,他怕他二哥是应该的,如今楚离落身亡,楚家对楚靖越的重视应该又重了几分,楚啸玉避其锋芒,不能与之冲撞,不然他的姨娘在太尉府可不好过。

“大哥的尸首还停在隔壁,你和嫂嫂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嫂嫂此刻正是伤怀,你怎敢行大逆不道之事?”楚靖越严肃地问楚啸玉。楚啸玉无可辩驳,乖乖地认错道歉。

楚啸玉对楚靖越比楚离落更敬重,这在我刚到临安来就发现了。我以为是楚离落常常不在家,楚啸玉在楚靖越的陪伴下长大,而且楚靖越是读书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楚啸玉同我一样不学无术,就会被楚靖越唬得一愣一愣。

楚啸玉走后,楚靖越说陪我回灵堂。这里的习俗是郎君丧礼的晚上,遗孀需要守夜,连续三夜,直到郎君入土为安。

我跪在垫子上,也为楚离落上了一炷香,心里暗道:对不起,我不该诅咒你去死,我不该去山华寺祈祷上苍拿走你的性命。我不知道我的愿望真的会实现,我不知道我的想法会结束你的生命。对不起,我只是不再想嫁给你了,我只是想回家。

在建康的时候,我对一切都有美好的憧憬。幻想着新婚讨得夫婿欢喜,幻想着帝都临安灯红酒绿的夜市,幻想着夫唱妇随的生活。我以为这里是我的新家,是我的归宿。

然而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为楚离落烧了一会儿纸,我发着呆,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什幺。

楚靖越没有走,他安静地坐在我身侧。

“二叔不回房休息吗?”

“嫂嫂夜里会害怕的,我陪嫂嫂守夜。”

我想起楚靖越的手指在我小穴里的运动,忽然我就莫名其妙地睡了过去。

清晨楚靖越唤醒了我,我发现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表示了歉意又道了声谢,楚靖越温柔地笑,还帮我理衣服和头发。

我站起来的时候不知是因为长时间未进食还是别的有些脱力,脚软,楚靖越适时接住了我,我面色发烫,隐隐觉得身体哪里不对劲。

“嫂嫂可是不舒服?”

“我……我好像有点发热。”

楚靖越的手贴在我额头上,担忧道:“糟了,怕是感染了风寒,我先抱你回房随后请大夫来瞧。”说着他就要打横抱起我。我连忙阻止他。

“不可。今日照常举行丧礼,你现在去找大夫给我号脉,煎了药待会儿送来给我喝,我能坚持。”

“嫂嫂不必坚持,今日不过是大哥的同僚来上香,我们就说你伤怀过度病了,他们想必能够谅解……”

“我不要。”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样别扭。

楚靖越和我拉扯了一段,拿我没办法,照我说的做了。

然后楚映康和楚啸玉也知道了我不舒服,轮番打着说服我的由头对我毛手毛脚。楚映康还顾忌一些,没有太出格,只是摸摸手、搂搂肩;楚啸玉这个坏小子,奶子都被他抓得变形了,哄得我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嘴被他含住不能大叫,我浑身酸软,武力也使不出来。

我也颇为奇怪,平时我的身体好好的,很少感染风寒,怎幺这病说来就来,如此突然。这身子也不对劲,就好像被操弄了一整晚似的,一双肉兔又胀又沉,被楚啸玉揉捏,就更加娇软了。我整个人都得靠着他才得以站立。

话说我昨晚睡得也太死了。有楚靖越在身旁,我到底是怎幺安然入睡的?

“楚啸玉!你快住手!我不玩!”

“宋倾苒,你还记得你刚到楚家的时候你叫我什幺吗?你叫我‘啸玉哥哥’。后来你嫁给大哥之后就叫我‘小叔’。什幺时候连名带姓叫我?”楚啸玉发狠地抓疼我的肥乳。

十个月前,我刚刚及笄,为了履行婚约,我父亲派人将我和嫁妆送到临安。我先住进太尉府,和楚离落三兄弟相处了两个月,才和楚离落完婚。相较于楚离落,我平日和楚靖越、楚啸玉打交道的时间更多。我刚来临安,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就只好黏在他们两个的屁股后面天天“靖越哥哥”、“啸玉哥哥”的叫个不停,害怕孤独,不想被他们抛下。

楚家没有待字闺中的姐妹,就算有一些旁支的表小姐来走动,楚靖越和楚啸玉似乎也没有给我介绍过。我平时就只能找他们玩。

自从和楚离落成婚之后,我收敛了不少,也逐渐端起大嫂的架势,不再和他们嬉戏打闹,时间久了,也习惯了叔嫂的距离和礼节。没想到,他们俩根本不守规矩,还拿我当初时的“倾苒妹妹”看待!

我感觉到楚啸玉在用他的肉棒在摩挲我的屁缝,他好像已经拿出来了,滚烫的温度透过我的薄裙传给我,坚硬如铁。他难道要在这里奸淫我吗?灵堂就在距离我们不足二十尺的距离,他大哥就躺在那里!

“小叔、小叔,我错了。你别摸了,一会儿我该湿了,求你了。送我回灵堂吧,我不舒服,真的,早上醒来我就不舒服,别玩了啦。”我抓着楚啸玉的衣服,服软道。

楚啸玉把手从我衣内拿了出来,轻轻地抱着我:“倾苒妹妹,如果当初我在你嫁给我大哥之前强暴了你,让你嫁给我,你就不需要受这份苦了。都是我不好。”

这厮到底在说什幺!

岂有此理!谁要你强暴!

但此时的我无力发怒。只能任由他亲了几下,将我送回灵堂,此时稚玉给我端来了药,我一饮而尽。

这个药的后劲很大,令我一整天都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我好像被不同的人抱过,好像有几个人掀开我的裙子去摸我的屁股肉,他们过分得好像并不满足,还用手指试探我的后庭,我的反应似乎很激烈。

然后又像有什幺人掰开我的大腿,用很粗的棍子插进我的肉穴里,插得我很难受,我叫他快点出去,我想尿尿,但是他偏偏不走,还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我很想睁开双眼看清楚来人,可用尽全力我也依旧在迷茫中,看见的一片黢黑,黑暗中还有一些光怪陆离的重影。到底是谁在糟践我的身子,到底是谁在磨我的穴肉?

我好像一直都处在袒胸露乳的状态,谁想玩一玩都可以。我的奶子不停地晃动,我想包住它们但我使不上一丝力气,怎会如此?好像不停地有人在捏我的乳头,他越捏我就越想被插,越插我就越想被玩奶。我想我是不是生病了,没救了?

我的蜜穴似是喷泉池水,一波一波往外涌,我感觉我的屁股也湿透了,我的衣裙也湿透了,那根一直想要把我捅穿的棒子也湿透了。最后有一股热流突然充斥了我的淫穴,我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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