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与欢愉拉扯,前者取胜,强烈又坚定警告她不能这样......
她双眼涣散,手脚并用,慌乱向四周蠕动,却被更大的力气钳住。
膝盖与床单来回摩擦,上半身坚如磐石不得动弹。
屋内难耐欢愉的闷哼愈发高亢,震动她鼓膜。
喘息声也急而沉,分不清来自谁......
陈蔚然的冲撞快且密,引得陈荟阴唇处皱缩得愈发激烈缠绵。
她微不可闻,断断续续的字句被撞散开,微染上撒娇的意味,像是和丈夫做爱时才有的娇嗔。
“套......”
“嗯......套”
“老公......”
陈蔚然被后面两字触发开关,双眼猩红,耳朵受折磨,身下之物更受折磨发疼,发狠似的将她双手反绞,两胸更加耸立,持续不断的冲击下它们被连带抖动。
陈荟觉得自己这会像是一颗银杏树。
秋枝繁茂,硕果累累,被绿和黄笼罩的校园里,校外人员偷摸进来,晚上撑起一根擎天长棍,一颗又一颗寻找目标——银杏树。
银杏果树被树下来人发狠敲打,整颗树从树枝、树叶、果子乃至树根无一幸免,抽一下,颤抖一会,绵延不绝的抽打,整颗树身便持续不断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