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们被大人们拎过去,我表妹一路上哭的撕心裂肺,吓得大家以为她伤着了,赶紧请太医。那些个闹事的,便被他们长辈们训得不成样,当问到为何而吵时候,她哭得快断气的开始一个一个控诉,说那些人如何说我没有父亲的,又是如何嘲笑的,总之添油加醋一通说。我那个时候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母亲和姨母听得脸色发青,其他人也意识到事情太过分了。我父亲本是殉国,却他们说成是本事不佳,这种事情闹大了圣上是会怪罪的。那些闹事的几个同龄人,还没出梁府就被自己家长辈家法伺候,被人擡着回去的,他们的长辈又是道歉又是赔礼,谁也不敢拿小孩胡闹敷衍了事。”
“赔的礼不是一天送来的,可以说是断断续续送了一个月,后来我母亲实在烦了,他们也不敢继续送了。”
“这件事后,我本想着感谢我表妹,谁知道她看我一脸嫌弃,说我这虎头虎脑、只会长个子不长嘴巴的人怎幺就是她表哥,关键时候还得她来收拾那群人,又把我说了一通。让我别去烦她,好好读书去吧。我也气不过,最后我们谁也不服谁。”
“母亲和姨母在场还好,她们一不在我们就言语互掐。不过回回都是她赢,我每次都被气得走人。”
“其实小时候我就发现,我不会是她喜欢的那种人,她更不可能是我喜欢的那种人。”
“我也不知为何我母亲要将我和她凑成一对。当年她随她母亲回青州的时候,我母亲倒是掉了许多泪,我倒是觉得清静多了。”
“虽然我们经常拌嘴,但是有些事情上还是会暂时握手和言,比如背着大人们偷偷溜出府玩,或者去厨房偷东西吃等等。或者我有什幺把柄在她手上,被她逼着去书坊买书,或者她碰上个清秀又爱看书的同龄人,便让我去给她打听人家的消息。”
“可是我从小就喜欢舞枪弄剑,和那些个爱看书的男孩没什幺话说,只能硬着头皮上,记着我仅会的几句诗开始和人家讨论。那个时候心里真真是难受,因为我压根听不懂那些人说些什幺东西,又要装作很懂的样子。”
“后来我索性不干了,我那表妹还说是为我好,让我多接触接触那些人,让我肚子里有些墨水。不至于都是肉干馍馍之类的。”
“我后来也学会了,也有些小心思,我故意去然后将事情搞砸,溜之大吉。”
“将我那表妹一通气,她气不过我,满院子追着我打,可是我会爬树,她每次都只能在树下叫嚷。”
“我们两个从小就互相看不顺眼,估计明日我去接她,感觉总不会有什幺好事……”
“好了,讲的差不多了,吃面吧。”
“那你晚上岂不是还要回家去?可是我见你没有骑马过来。”清夭一边吃着一边问。
“当然不回家,夭夭都挽留我了,我怎幺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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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下剧情然后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