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能向您发誓,昨天那事,我真的不知情。您想,偷窃被抓到,可是要受苦头,我父亲从小便教导我不能偷窃,我怎幺可能不听他的话呢.....\"黛娜的樱唇喋喋不休,一开一合,露出的牙齿仿佛一个个小扇贝,整齐又洁白,令人赏心悦目。
在剧院工作的女人普遍比一般的女人爱美,在售票窗口工作的姑娘,也要搽点便宜的香脂。黛娜呢,亦是如此。但与她们不同的是,她在打扮自己这门功夫上十分别出心裁。哪怕被迫一件裙子穿三天,她第二天便要搭配一件披肩,而第三天呢,则用上一条丝质的腰带,勒出纤纤细腰来,一朵假花做成的胸针,别在她的身上,格外清丽脱俗。
男人们闲着没事,爱趴在栏杆上看她干活,她外表柔柔弱弱,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来的第三天,一个胆大又好色的男人就偷摸了她的屁股,气得她拔出帕斯卡莱的道具剑,追着砍他。要不是克朗弗西斯先生制止这场闹剧,他们没准要闹到警局。
克朗弗西斯大声斥责黛娜,他认为一个女人被男人摸一下,不应该大惊小怪。这是那场演出带来的恶果,他们认为她是个轻佻开放的女人。克朗弗西斯招募她的意图也简单易猜,一个妓院总是需要新鲜的姑娘更新换代,有人会为她而来消费,仅此而已。
黛娜打心底里不服这种论调,于是反唇相讥,“看来如此慷慨的您,一定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摸一下呢?”
大家咧开嘴大笑。
克朗弗西斯气得要开除她,要不是帕斯卡莱替她说情,她就要卷铺盖走人了。戴娜并非不能忍受性骚扰,但如果她一味忍耐,那麻烦事可要一波接着一波来了。
她一点也不想上个班战战兢兢。
“你可以多解释,这样误会才会消除。”帕斯卡莱温声提出建议。
不是所有人知道黛娜被搜身,已经证明自己的清白,但他们都知道佩西的饰品不见了。
佩西下午故意在休息室抱怨起这件事,她大声笑话偷窃的人没有眼光,而后放肆炫耀斯塔沃西伯爵给她买的珍珠项链。
佩西太喜欢炫耀了,如若她是小偷,单凭这种阔气,也值得再来偷一次。
“我已经解释过两遍。但您想,这明明不管我的事,我要是遇见每个人都拼命解释,不证明我心虚理亏吗?”黛娜说,轻声叹息后,表情有些委屈,“我实在不知道,佩西小姐为什幺讨厌我?我可从来没有干过惹她不快的事。”
说罢低下头,她的下颌回到木架投下的阴影里,半张小巧的脸在煤气灯下无比温柔,又无比哀伤。帕斯卡莱才离开舞台,无意间瞥见黛娜一个人可怜兮兮窝在角落里落泪,一股保护欲在他心里油然而生。
他将她带到一间道具库安慰她。这个房间堆积着三十多年来很多不常用的演出道具,每个木架子上都盖着一层厚厚的灰。
空气散发着浓浓的木头腐烂味,地面有点儿潮湿。透过玻璃窗向外看,她才发现这里毗邻剧院的大院子,窗户正对着厕所。
“女人不能用常理去解释的。您也是女人,您应该知道一个女人什幺时候看另一个女人不顺眼?”帕斯卡莱知道这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他和佩西上过床,佩西一定是见他总是护着黛娜,吃醋了。
“您的意思是,她在嫉妒我,是吗?可我认为这没可能,佩西小姐是个美人儿,声音也美妙动听....”黛娜喃喃自语。
“她以前并不爱乱发脾气。但您知道,一个演员出名后,总是允许偶尔任性的。”他以过来人身份说道。“我相信您的品行,请别为这种事落泪”
他疼惜地看着她,用指尖轻轻抹去她颊上的泪珠。黛娜的嘴唇惊讶地翕动,像是扇动翅膀的蝴蝶。
帕斯卡莱每次想起他们摩擦性器时的场景,鸡巴便忍不住勃起。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贪得无厌的想占有一个女人,想把鸡巴插进她的小骚穴,用各种姿势占有她。
他以为这是件很容易的事,毕竟她在舞台上也十分配合,但没想到,她拒绝与他共餐的邀请,如果只拒绝他一个,他自然不高兴,但是她全部拒绝了,帕斯卡莱也没法发泄不满。
她的人那幺艳,嘴唇那幺软,他再也抗拒不了她的诱人,黛娜发现他的手指滑进她浓密的黑发,不由一阵慌张。
“别害怕,黛娜小姐,我不会伤害你。”他以丝般的声音低语,嘴唇慢慢靠近。
“不..”黛娜垂下眼睫,未尽的话语消失在他们的吻里。
他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困在木箱和墙面之间。黛娜摇了摇头,他仍然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大口品尝她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