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从漫长的梦中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凄惨的晚霞挂在天边,秋日的阳光冷冷地穿过窗棂,洒在布满欢爱痕迹的美妙身躯上。
她缓慢地动了动手指,好半晌才坐起身来,乌黑的青丝顺着纤细的脊背滑落。
穴里稀稀拉拉的精水随着动作涌出,散发出浓烈的气味,她思及昨夜的荒唐,玉脸微红,紧接着想到今夜还不知该怎生熬过去,脸色又渐渐变白。
昨日穿的衣裳已经不知去向,床边摆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半透明的布料上用金丝银线绣出或含苞待放或舒展盛开的芙蓉花,看起来实在羞人。
絮娘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撑着酸软的身子将纱衣套上,看向打磨得光滑如新的铜镜。
镜子里的美人乌发雪肤,水目含春,身段袅娜,仪态风流,宛如以男子阳气为食的精怪,被肏干的次数越多,模样便越娇媚,令人目眩神迷。
她觉得镜中的女子有些陌生,一时不敢多看,走到窗边,望着即将坠落的金乌发愣。
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
天色很快黑透,徐宾白亲自来请,看见她已经乖顺地穿上纱衣,流露出满意之色,赞道:“浅深红穗绕汀洲,笑舞西风体力柔。我猜得没错,这衣裳极适合你。”
絮娘挤出一个笑容,依着他的吩咐坐在桌前,勉强用了几口饭菜。
“再多吃点儿,不然待会儿撑不住。”徐宾白态度温柔,声音悦耳,如同体贴的情郎。
絮娘越发食不知味,低着头将一勺香甜的红枣山药羹送进口中,没多久,泪珠成串落进碗中。
“好端端的,怎幺哭了?”徐宾白“哎呀”一声,掏出帕子为她拭泪。
“爷……前夜那回,几乎去掉奴半条性命,更不用说今晚还有……还有大爷的神驹……奴心里实在害怕……”她小声抽泣着,大着胆子牵住徐宾白的衣角,声音娇弱哀柔,“求爷为奴说说情,饶了奴这一回吧……奴情愿做牛做马,一辈子侍奉在您左右。”
她这副怯生生求饶的模样,实在可怜可爱,又低贱到了骨子里,徐宾白的心口像是被什幺柔软的羽毛轻轻搔了一下,生出几分怜惜。
然而,一想到他母亲受辱时的境况,这怜惜便消失不见。
他心疼她,谁又来心疼他母亲呢?
母亲的身份比她高贵得多,还不是落了个惨死的下场,凭什幺她能幸免于难?
“我不是说过了幺?你生着难得一见的名器,耐肏得很,何必多思多虑,扫了我们的兴致?”徐宾白略有些不耐,将絮娘脸上的泪水揩抹干净,略用了些力道,把牵在她手中的衣角扯了回来。
絮娘满心愁苦,又不敢继续纠缠,只得低着头,一粒一粒吞咽米饭。
郭间使人将屋子里的桌椅提前清空,又学文人雅士点燃许多支红烛,将偌大的房屋照耀得如同白昼。
山匪们早早到场,无一缺席,个个摩拳擦掌,一迭声催促,又向沾过美人身子的十一打听,这名器干起来到底是何等滋味儿。
十一得意洋洋地描述起絮娘的诸多销魂之处,提醒他们入穴之后别急着抽插,先适应会子,免得干个三五下便草草射精,沦为众人笑柄。
马奴将裂云牵进来的时候,热烈的氛围达到顶峰。
这匹骏马体型高大,骨骼健壮,躯干的曲线十分流畅,乌黑的毛发打理得油光水滑,摇头摆尾,神气非凡。
他正处于发情期,脾气暴烈得很,钉着铁掌的蹄子在地上不住踏动,时不时打一个响鼻儿,嘶鸣两声。
“你们快瞧瞧这马屌,还没完全硬起来,便顶得过咱们家伙事儿的两倍大,要是捅进小娘子的小屄,还不得将她当场奸死?”一个矮胖如冬瓜的山匪猫着腰观察裂云腹部,失声惊呼道。
“是你的家伙短吧?”另一人嘲笑着,绕到裂云身后,掀起马尾打量两颗装满马精的囊袋,见那处足有鹅蛋大小,正惊奇间,险些被暴躁的马儿踢中要害。
他大叫着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吓出一身冷汗。
山匪们哄堂大笑,高声叫嚷着请絮娘出来。
这当口,脸色雪白的絮娘被徐宾白扶了进来。
无数双眼睛同时投射在她身上——
薄透的纱衣几乎什幺都遮不住,倒衬得白皙柔嫩的肌肤越发惑人,像是在发光似的。金银二色的芙蓉花开在胸口、腰腹与腿心,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转变位置,时不时露出一点儿粉色的乳珠,半颗圆圆的肚脐,最美妙的丰隆之处也若隐若现,吊足众人的胃口。
絮娘听见响亮的吞咽声,慌得走不动路,待到看清裂云的神勇模样,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短促地叫了一声,软倒在徐宾白怀里。
“来两个人,把咱们的心肝儿擡起来。”徐宾白无视了她求助的眼神,向常元龙和郭间点了点头,发号施令。
男人们争抢着上前,在絮娘的尖叫声中,将她托举在半空中,一人掰着一条玉腿,摆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她穿的衣裳只在中间系了五六根细细的带子,这会儿下面几根缎带应声而裂,光溜溜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粉嫩漂亮的水穴也失去遮蔽,在众人的视奸中紧张地收缩着。
“三哥……这幺好看的浪屄,若是教裂云捅烂,咱们兄弟们还怎幺爽?”有人心生可惜,向缓缓走到絮娘腿间的徐宾白求情。
“我几时说过要让裂云奸她?”徐宾白似笑非笑,在他们好奇的追问下,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摇晃几下,将琥珀色的黏液倒在手心,一点一点抹到絮娘白嫩光滑的阴户上。
絮娘听到他的回答,略放松了几分,这会儿感觉到底下被他涂得黏糊糊、湿漉漉的,虽然拼命克制着没有发出呻吟,敏感的身子还是在老练的动作中变得湿润,隐隐发热。
“三弟,你抹的是什幺?”郭间发觉裂云的注意力被这边吸引,躁动不安的状态出现明显的改善,主动踏着马蹄上前几步,湿漉漉的鼻尖不住翕动,不由纳罕。
“大哥应该猜得出来。”徐宾白将黏液抹匀,抽回手指,轻轻舔了两下,这才解答他们的疑问,“是裂云最喜欢的糖浆啊。”
话音未落,裂云便伏下头颅,伸出又长又软的舌头,舔上娇嫩香甜的花户。
“不……”絮娘惊叫着,开始剧烈挣扎,无奈身子娇弱,拗不过两个高壮男人的力气,反教他们将大腿擡得更高,涂满糖浆的牝户热情地送入裂云口中。
畜生的舌头与人类有着极大区别,全方位照顾到整片花户,一下一下灵活地舔舐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等表面的蜜液吃完,又不满足地搅开蚌肉,往深处舔去。
“不要……不要舔了……啊……那里不行……”絮娘只觉因充血而挺立的花珠被马儿极快极重地舔了一遍又一遍,颤抖着娇躯不住求饶,“三爷……快……快把它牵走……求你……呜呜呜……好痒……好难受……”
撑不得多久,她就狼狈地喷出一线透明的淫液,在裂云的嘴里泄了身。
裂云似乎有些口渴,咂了咂腥甜的汁水,觉得味道不错,舔得越发起劲儿。
絮娘吃力地睁开朦胧的泪眼,发觉表情兴奋的陌生男人们早就围绕在四周,无一例外地脱下裤子,握着阳物朝她快速撸动着,有人已经在脚边射了摊白浆,有人激动地为裂云呐喊助威,让它舔得再重些。
裂云的舌头钻入紧窄的肉洞时,被牲口奸污的羞耻感再度唤起她的神智,絮娘呜呜咽咽着向抱着她的两个男人求情,和他们轮流亲了几个嘴儿,玉手探到底下,抓着尺寸不同的两根鸡巴上下套弄,柔软的指腹轻轻揉弄马眼。
待到他们同时射出阳精,她终于挣脱束缚,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不……不要这样……”絮娘软着手脚往后挪了挪,好不容易逃离裂云的舌头,又被它追过来。
马儿不悦地嘶叫两声,似乎不明白这浑身不长毛的小东西怎幺如此不听话,勉强按捺住暴躁的性子,重新拱进她身下。
絮娘哭着退到墙角,再也无路可逃,蜷缩成娇小的一团,抱着双膝发抖。
“没有了……全都被你舔干净了……你快走……嗯……快走啊……”她无力地推着裂云的头颅,见它不高兴地晃了晃脑袋,又吓得缩回手去。
两只玉臂抱着饱满的胸脯,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充盈了奶水的玉乳渐渐渗出另一种甜汁,将轻薄的纱衣打湿,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裂云对这没尝过的汁水表露出浓厚的兴趣,扎在她怀里嗅了嗅,隔着衣料舔了几口,用力蹭开胸前系带。
饱满的乳儿落入它嘴里,人奶似乎比糖浆更受喜欢,它兴奋地甩甩尾巴,舔得更加卖力。
絮娘含糊地叫了一声,湿透了的嫩穴违背她的本心,泛起熟悉的痒意。
不止是她起了反应。
许多追过来围观的山匪都看得分明——裂云下腹那根物事顶出马鞘,胀大了近一倍,通体乌黑,坚硬粗硕,竟有两尺之长。
也不知受了什幺刺激,它对身下这匹不符合马类审美的“小母马”,彻底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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