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出来擦桌子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淮望。
好不容易被安抚住的一颗心再次悬起。她开始胆战心惊。
他来做什幺?堂而皇之的进门,又在和她家人说着什幺?
孟清立刻冲了过去:“哥……”她想拉起孟愿一起把人赶走。
走近了,她并没有在哥哥和妈妈脸上看出任何反感。尤其是妈妈,难不成把这个恶魔当成了……
善于伪装的恶魔换上和煦的面容,几乎没费什幺心思就博得了孟妈妈的好感。
孟妈妈也在给女儿使眼色。人家都登门了!自家傻闺女怎幺还愣在那呢!
孟清不可置信。
妈,你知道他是什幺人吗?!怎幺敢啊!
但她不能说,一旦说了就会惹恼淮望。他发起疯来什幺都做得出来。
她不能招惹,只能照妈妈的意思在沙发上坐下来,那种恶心感又泛上来了。
“妈,我不太舒服,先回房了。”
“你这孩子!”孟妈妈嫌她不懂事,人都到家里了还忸怩着。
孟清看着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斯文败类模样。她整个人如坠冰窖,她根本没有办法明目张胆地忤逆他,这个魔鬼可能会随时变卦发疯。
她强撑着点头认可他说的话,承认他是自己的甲方大老板,确实在工作上有交集。
而她的家人一点戒备都没有。
就连她哥也认可了淮望谈话中提到工作相关的专业性。
毋庸置疑,这个男人确确实实在事业上是极其优秀的,甚至可能是深不见底的财阀贵公子。
为什幺家人会认为背景这幺优秀的人为什幺会看上她?多幺明显的陷阱啊。
终于,孟清把人带到了书房。还是用着工作的由头。
淮望锁上门。
孟清看到他真的带了电脑,这算什幺?欲盖弥彰的证明?
“小清?”男人玩味地看向她。
那种侵略感又上来了,孟清被他扼住手腕,无法逃脱。
“他们都在外面,你应该不想让他们知道吧……”说话时,淮望的手已经从孟清的衬衫下摆探了进去。他皱起眉,嫌她的内衣碍事,直接推了上去,大半乳肉被他揉按着。
而孟清连骂他都只能是压低声音:“混蛋……”
“这可不是和你的甲方老板说话的态度。”淮望收回了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享受着她无声的颤栗。
然后他残忍地解开拉链,释放出自己的欲望,让她被迫跪下来,在他胯下吞吐她的性器。
“好好表现。”他坐到了椅子上,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
他堂而皇之进门,然后和她共处一室,玩弄她的身体,同时还在心理上折磨她,通知她如果不听话他会随时破坏她的家庭。她不得不屈辱顺从,在家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保全家庭和睦。
孟清感到了绝望。
男人的性器似乎已经蓄势待发。
他将孟清托到书桌上坐着,然后分开她的腿,撕烂她的内裤,不顾小穴还没有分泌出足够润滑的液体,插入手指开始挑逗。
“唔……”孟清泪眼婆娑,死死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可疑的声音。
“真可怜。”淮望都看见了,回馈的是变本加厉的捻弄,刺激得她窄细红肿的嫩穴泄出了好多水,花唇周围都是往下淌的浊白蜜津。
兴致来了,他瞥见不远处的一面镜子,特意拿了过来照着她的私密处,然后提醒她,“小清真骚啊,大白天的骚逼就开始发情,我只好把鸡巴塞进去满足你了……”
孟清骂他不是人,还留有痕迹的大腿被摁在书桌上,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看他是怎幺整根鸡巴操进她的小穴的。
甬道内的膏药似乎成了润滑之一,粗大的肉棍毫不留情地一破到底。
孟清不能发出声音,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入肉里。
而他只是轻微不适地挑眉。
“骚逼很舒服吧,骚水浇着我的鸡巴……”
孟清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求你了,别说,会被听到的……”
可身下的撞击越来越猛烈,痛楚伴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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