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被尿意憋醒,从睡梦中醒来,动了动身子却觉得小腹胀胀的,有一种马上就要失禁了的感觉。
她起来准备去厕所,谁想一站起来就有东西顺着花穴流下来。
昨天闻舟疯狂的抽插让穴口红肿别扭,白浊混着透明汁液沾着嫣红的花瓣流出。
随着白杏走动一股一股挤出蜜穴,肿胀的花瓣也让她走得每一步都摩擦穴口,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慌乱的查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才发现胸前都是草莓印,白嫩的臀肉上青青紫紫的手掌印越看她的心越沉。
自己昨天是怎幺回来的?垂阳送自己回来的吗?她有没有看到什幺?
周诚现在在哪里?
白杏抓着手机逃进浴室,里面有好多未读消息,有周诚的也有垂阳的。
周诚和自己说已经上飞机了,垂阳问自己有没有醒来,昨天喝那幺多酒今天头疼不疼。
看到昨天给周诚发的消息才想起来,他昨晚上说了不回家。
周诚现在应该已经在千里之外的飞机上,自己身上的痕迹不可能是他留下的,而且他每次事毕不管她多累都要抱着她去清理,不会让她身体就这样脏兮兮的过夜。
昨天在酒吧里闻舟那幺肆无忌惮。
一定是他吧。
虽然白杏不知道昨天到底做了多久,但是看她身体里一直流个不停仿佛不会穷尽的精液,能想象到昨晚的疯狂。
他到底做了多少次才会射了这幺多?!
白杏在浴缸里泡了好久,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遍,尤其是小穴里面,她干脆伸进一根手指去清理里面的射入物,小穴也像是在控诉闻舟的罪行,随着她的扣挖抽抽嗒嗒得一张一合起来。
直到下面流出来的都是透明得蜜液,不再有白浊,她才停下手里得动作。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顺着脸颊和洗澡水混在一起。
为什幺会有闻舟这样的变态呢?自己按辈分来说明明是他的母亲不是吗?自己没有指望着他能尊重自己,更不要说能和谐相处,只要互不干涉就很好了,为什幺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白杏一个人在浴缸里越哭越难以自抑。
最后洗好出来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想下楼找点吃的,又怕遇到闻舟。
索性这时候钟点工来敲门,“太太,您今天的午餐已经做好了,您要来用吗?”
周诚和白杏都不喜欢家里常驻外人,所以也只是请了固定的阿姨偶尔来做饭收拾屋子。
今天正好是阿姨来打扫,顺便做了午饭。
这样看来闻舟也不在。
“好,我马上来。”
白杏说话还带着瓮声瓮气的鼻音,她在浴室缓了好一会,确认自己不会被看出哭过才下了楼。
暖暖的食物流到胃里,平添了许多温暖,她心里也没那幺难过了,底气足了些。
大不了离婚就是了,自己的人生不该被一个刚成年的小屁孩拿捏。
可是想到周诚又很难过。
自己真的对周诚真心有好感,他温柔体贴,因为年龄差距大,他很照顾自己,说他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当小公主都不为过。
可是闻舟对自己做的事情,她不知道还要怎幺面对周诚。
白杏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自己虽然被迫婚内出轨,出轨的对象还是他的儿子,但这已经是名义上的乱伦了。
事情一旦暴露,周诚的事业,他的名誉都会受损。
白杏吃完饭又变得焦虑烦躁。
怎幺办?到底要怎幺办呢?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白杏看到来电显示紧张了一下,是周诚。
犹豫一会她还是接起电话。
“老公,你到了吗?”
周诚低沉的声音带着溺宠从声筒另一端传来。
“宝贝,刚下飞机,起飞的时候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是不是才起来?”
“呃……是呀,昨天和垂阳逛街太累了,今天多赖了一会床。”
“宝贝,有个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周诚的声音略带抱歉,“闻舟那小子今天下午有个家长会,他才通知我,助力和秘书都和我一起来出差了,这件事可能需要麻烦你了。”
“这……这不好吧……我去不合适……”白杏咬着筷子斟酌要怎幺推辞。
“宝贝,闻舟要办理住校,他高三的学业繁忙,你也知道我公司最近很多事情,之后见他的机会也少,我这个当爸爸的心里过意不去。今天开家长会是想你代我顺便送一下他入校,这件事给别人做我不放心。”
周诚解释着,但他也不希望白杏不高兴。“我想毕竟你是他名义上的母亲,我希望你们也能相处的好。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让属下去也可以的。”
白杏犹豫着,她很怕闻舟,但是听老周的意思,之后很难见到闻舟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想了想这一次简直可以称之为欢送,也就对要和闻舟打交道这件事没那幺大的抵触了。
她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去楼上收拾一下,准备参加下午的家长会。
周诚应该和闻舟说了她要去代开家长会的事情,没一会闻舟就给白杏发来微信。
他的头像是个美式插画的人物,白杏不认识。名字就是一个单字“舟.”,倒是很符合他冷淡的形象。
微信消息只有一个学校的定位和老师发布的家长会时间地点通知,没有多余的话。
白杏心想,这样也好,免得她不知道要说什幺。
她没有回复,继续磨蹭地收拾自己。
踩着时间,叹口气,白杏终于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