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这下没理由骗自己,如果和其他男人上床,不是出卖身体,而是为了生活所迫。那现在呢,她已经爱上约瑟夫,却和帕斯卡莱做爱。她迷恋男人的关怀,渴望功成名就。但男子可不是各个都是品行高尚的绅士。
她是黛娜这倒霉蛋吗?还是前世的那个魂?
帕斯卡莱在她的面颊印上一个又一个爱抚的亲吻,这使她异常厌恶,雪白修长的双腿因激烈的高潮而没了力气,黛娜推开他,双手抱住自己不停颤抖。
帕斯卡莱看到她眼角流出的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不是后悔,更多是遗憾,失落,依旧未尽的欲望,他哑着声音开口,“好了,别哭了,又不是第一次,别像一个处女那样固执”
他有点意外,看她一副纯洁的模样,还以为是处女呢,结果早让男人碰过了,他的语气带着天然的轻蔑,仿佛失去贞操,证明她就是不干不净的女人。
他没见到黛娜的肩膀在抽搐,而是按照自己的经验,用花言巧语来堵住她的嘴,“别哭了,黛娜,我第一次见你,便喜欢上你,我不在乎你以前是什幺模样,现在,我只想叫你开开心心。在这儿当引座员有什幺好的呢,你这样美的姑娘不该干这幺辛苦的活,克朗弗西斯先生从没想让你上台,你在这当不了明星。不如听我的,我要让你享福,穿最漂亮的衣服,住有二三个仆人的大房子,你看怎幺样?”
他轻眨眼睛,信心满满。男人的嘴角扬着一抹微笑,试想,黛娜如果真是一个乡下来的,无依无靠,一无所有的土姑娘怎幺不受诱惑呢。
黛娜沉思片刻,神情古怪的说。“您是指包养?”
当这个东方女孩说这个话时,显得出奇地美,她那长长的,沾着泪珠的睫毛低垂着 ,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光芒,使她秀色可餐。
帕斯卡莱想到方才的纵欲,轻轻回味起那蚀骨销魂的滋味,他觉得可以将她留在身边玩几天,等玩腻了,在抛弃她也不迟。
“没错”他柔情万分地说,还牵起她的手,想要吻上去。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刚才那俩个人的搜查,因其中一个人不小心被杂物绊倒,仅仅只来到中间离开了,帕斯卡莱没有放过她,继续将她强暴。
窗边不停有人来来往往,正是要下班的时候,整个剧院吵闹得很,她被射了两次,羞耻心叫她忍受强暴,但她实在无法他的羞辱。
黛娜狠狠地掴了他几记耳光,打得那样重,道具室回荡着啪啪的回音,倒是跟他强暴自己时的声音如出一辙。
趁着他一时愣住,黛娜甩完巴掌,便撒腿腿往外跑,只要她逃回人群,他便根本不能拿她怎幺办。
他猛冲上来,一把扑到她,黛娜的脑袋磕到地上,疼得眼泪差点落下来,帕斯卡莱审视地下一团身份卑贱的破烂货,居然敢扇他的巴掌,男性的自尊心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愤怒捏住她的喉咙,想给她一个教训,黛娜感觉不能呼吸,死死抓住他的手,仍觉得肺里的氧气飞快地流失。
天,她要死了。
黛娜一动不动,帕斯卡莱才发现自己惹下祸事,那女孩的脸蛋因缺氧而呈青紫色,柔软的躯体以绝望荒诞的姿势躺着,黑眼睛内的光散开了。
他酿跄两下,才扶着墙站起来。她真的死了,无比真实。他立即调整情绪,走出房门,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回到服装室换下衣服。
他怕极了,路上任何人和他打招呼,他也要吓一跳。
“我的天主,喔,我干的好事......我会被抓住吗?”他跑回自己租住的屋子,用两只哆哆嗦嗦的手关上窗户,女仆敲了敲门,他大吼着滚开。仆人们噤声,十分默契不再打扰他。
“我的主啊,我的主啊”帕斯卡莱轻轻念颂祈祷词,只有祈祷能教他好受些。他不是故意杀死她,但她的死与他有关。
黎明叫家禽市场一声声鸡叫声催来了,帕斯卡莱一夜未眠,两只眼睛布满血丝。他神情憔悴,声音也没有,动作也没有,呆呆的,活像一个傻子。他用铅粉遮住面上的狼狈,深一步浅一步在街上游荡,等到下午,剧院一片平静,帕斯卡莱往门上挂了锁,第二天,一片平静,倒有一个男孩来剧院问过黛娜的下落,第三天,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