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交(h)

杨添心底默默腹诽,没看到方敬黑下去的脸色,以及胯下渐渐复苏的硬物。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翻了面,整个人跪趴在床上,小穴上有肉棒在上下滑动。

“屁股撅好。”方敬用力拍她的屁股,让她腰往下低。

杨添浑身一抖,小穴用力一夹,一股淫液往外涌。

方敬伸手一摸,感觉她已经能容纳自己,直接推着肉棒往里塞,终于严严实实塞进去了。他腰部缓缓挺动,嘴里不时溢出一声闷哼,右手用力揉着她的臀部,一下比一下重,发疯似的往里捅。

杨添被干的浑身失去控制,口水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不要了不要了。”

哼哼唧唧的娇吟在方敬耳里反而是催情剂,肉棒又胀大一圈,龟头直直撞着那块敏感的软肉,双手拽着她没了力气的胳膊,肉棒拼命往里挤,如果可能,他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好多水呀。”方敬一只手握住她的的手腕,另一只手往两个人的交媾处摸,摸了一把水,笑着抹在她的臀部。

杨添不断高潮,直到她觉得自己会被干死时,方敬才隐隐有些射意,俯下身子贴在她的耳侧,挠痒痒般吻着。

“喜欢老公吗?”方敬诱哄道,身下停下动作,把杨添逼得阴道抽搐,眼泪争先恐从眼眶涌出。

她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小臂,小声叫道,“喜欢,喜欢老公。”

方敬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心满意足,大力顶着小穴,又是一阵肉浪。

“喜欢,好喜欢老公。”杨添被肏得直翻白眼,浑身酥软。

突然,肉棒捅到一个小孔,杨添霎时清醒,“不要,不要往里插了。”

方敬身形一僵,然后疾风骤雨一样撞着那个小孔,生生要把那处撞开,吻轻轻落在腰窝,“不要害怕,给老公生个孩子就好。”

“不要,不要,方敬,我不要,你不能这样——”

方敬龟头已经插进了宫口,他被夹得发疯,失控一样地往里插,一只手绕过腰用力揉着她的奶子。

肉棒挤进子宫里,直接把子宫顶到变形。

杨添爽得不断喷水,“老公,好爽,好爽。”她叫的娇滴滴的,不停说着骚话,方敬身心爽的不行,一连串的抽插之后,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喷进她的子宫里。

杨添双手用力拽着身下的床单,小穴一抖一抖地,水流个不停,一股失禁的感觉从身下传来。

低头看到两人身下的一大滩水,她哭得更厉害了,太丢脸了,都多大的人还会尿床。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用力推开身后的方敬,浑身没一点儿力气,刚坐起来又瘫了下去。

方敬见状肉棒又硬了起来,半是哄半是骗,把她抱起来,“宝贝别哭,都是老公的错,都是老公的错,我们先去洗澡。”

浴缸还没接满水,方敬就掐着她的腰插了进去。

这三天,除了吃饭睡觉,两人就不停做爱。

浴室,书桌,厨房,阳台,客厅,卧室都留下两人做爱的痕迹。

杨添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方敬终于结束,去浴室洗澡了。

她现在的心已经跟甘露寺的姑子们一样,恨不得原地出家。

小穴处传来温热的感觉,方敬正帮她擦小穴。这三天都是这样,粗暴肏完穴后又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身体。“方敬,你病好了没,我要回学校,要去上课。”

杨添一脚踹开他,她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方敬用力分开她的腿,轻柔地擦拭着小穴,“你不爱我了吗,不是说好要一直陪我吗?”“你他妈有病呀,”杨添一脚踹上他的脸,“我不爱你,不爱你,你的人生就只有恋爱吗?”方敬抓住她的脚踝,低头亲了一下,嘴上带着笑,“你会爱我的。”

杨添捂着头,她是真的要发疯了,仰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方敬,我有跟你说过吗,我有男朋友了,我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

方敬停下了动作,看向杨添,所有一切突然想通了。

为什幺杨添会拒绝他,会不喜欢他了,都是有个贱男人勾引了她。

要不然杨添不会对他这幺冷漠的,别让他查到那个贱男人是谁,他一定会弄死他。

很明显,这句话是真的刺激到方敬了,具体表现为他不停踱步,然后突然拿着东西摔到地上。

看到最后,杨添已经麻木了,东西被扔到地上的声音还挺动听。

就当杨添以为今天方敬会一直发疯下去时,门铃响了。

这是这三天之间,除了饭点,门铃唯一一次响起。

杨添不由心生希望,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方敬没把门关死,留着一个小缝,杨添可以借此看见客厅的情况。

并不是期盼的穿着制服的警察,而是穿着西装的两个人,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另外一个男人站在一旁。

方敬跪在他面前,垂着头。

她猜,这人是方敬的家人,甚至可能是长辈,可以管得到他。

她可以向他求救,他一定会教训方敬的。

正在她准备求救时,那个男人一脚踹到方敬胸前。

也在这时,她看到这人的侧脸,是原本在千里之外出差的方寅。

所以,方敬,方寅,他们是兄弟吗?

她早该想到的,同样姓方,有些相似的眉眼,她忽略的细节在此刻分外明显。

杨添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眼泪却流了出来。

方寅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掩着的门缝隐约看见一个女人裸着身体。

收回视线,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方敬身上,他在五岁时被扔给自己,父母倒是拍拍屁股走人,自己那几年又忙于工作,缺了对他的照顾,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个弟弟,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外人看来光鲜亮丽,实则内里早就烂透了,浑身执拗又阴翳。

“你老师跟我联系,你比完赛人就不见了。”方寅脸色不好。

“我有事。”

“你的事就是这档子事吗?”刚进屋子就一股子浓重的精液味,女人的胸罩被乱扔在沙发的另一侧。

“是,”方敬第一次直接对上方寅,“这件事很重要。”

“呵,”方寅身边的助理打开iPad,点开视频,“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很隐秘吗?”

“愚不可及,”方寅整整衣服,“睡女人竟然用上绑架这种手段。”

方寅缓步走到卧室门口,摸上扶手。

“你别开。”

‘咔哒’,方寅拉上门,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方敬,歪头道,“门要关好,事情也要办的让人找不到证据。”

“多给点儿钱,我们方家不是小气的人。”这话也不知道对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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