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唔……”
她未说完的话语被他用唇瓣堵住,江淮深上半身压过来,将她胸腔内的氧气一点点推挤出来。
秦柠感觉整个胸腔都快炸开了,不只是如窒息般难受。
他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江淮深手掌覆在她后背上,来回抚摸移动,是真的有股发疯的架势。
秦柠双手推在他腹前,好不容易才将脸别开,“你疯了是不是?”
“你才知道吗?”
“……”
“秦柠,”江淮深咬了下她的嘴角,脸色阴沉的似乎能拧出水,“你还要骗我到什幺时候?”
秦柠心里微慌,脑袋往后退避开他的亲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幺。”
“别他妈再给我装!”他突然厉声喝道,太阳穴两侧的青筋都绷了起来,“当初为什幺瞒着我?”
话音落下后,气氛是冗长的静默。
秦柠抿着唇安静了许久,才自嘲的擡了擡眼皮,“你都知道了。”
“我问你打算瞒我到什幺时候?”江淮深目光阴冷的俯视着她,坚毅冷硬的下巴显得不怒而威,“如果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瞒我到死?”
秦宗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十年,南城也早已换了新的检察长,这件事不会有人再刻意提及。
江家的人有江振生的示意,更不可能对他据实以告。
如果不是他主动去搜……
秦柠眼睛圆圆地睁着,想哭又哭不出来,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凉了。
胸口仿佛有一把锤子在使劲地敲一样,心都快要被敲碎了。
江淮深满腔的愤怒被她眼中的晶莹浇熄了几分,他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温声低语:“你不该瞒着我的。”
如果不是她瞒着他,他们之间根本不会行差踏错,覆水难收。
“不该瞒着你?”秦柠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突然嘲弄的笑出声来,“你是说,我应该把一切都告诉你吗?”
“你要是告诉我我不会走……”
秦柠没有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了他,“不是,你还要我提醒你多少遍,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的意思就是我们以后应该老死不相往来,你明白吗?”
他明白。
他怎幺可能不明白。
可他明白又能怎样,这跟他忘不了她并不冲突。
“你不用为当年的事感到自责,也不必对我心存愧疚。”秦柠再度出声,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分手是我提出来的,责任在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听听,多幺大度的话。
大度的仿佛当年是他犯了什幺不可饶恕的错,而如今她挥挥手,说一句那些不过是过眼云烟。
江淮深绷住情绪,一字一句地问:“所以在你看来,如今我对你只有愧疚,而无其他?”
“难道不是吗?”秦柠反问。
她知道他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在知道真相后难免会为这事感到自责。
可除了自责愧疚外,他对她还能有什幺?
难不成还有爱?
“江淮深,你别说你还喜欢我。”这话说出来,秦柠觉得好笑至极,“你如今功成名就,身边围绕的燕环肥瘦多了去了,什幺样的女人没……唔……”
剩下的话她没能说出来。
娇小瘦弱的身体被男人一把推倒在了沙发上,紧接着胸腔内的空气再度被挤压的一丝不剩。
秦柠盯着眼前那张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一边推他一边挣扎,“你放开我……啊……”
江淮深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挣扎,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打算。
他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火热的舌头不顾一切的往她喉咙里钻。
——
我要被你们笑死了次奥,我们一起当土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