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奇,卫格鸣所说的事情,她明明都没有经历过,脑中也只有电影般闪过的画面。但一经提起,犹如身临其境,身体里的骚动压都压不住,想贴他贴得跟近,每一寸肌肤都被骚动灼得往他身上蹭。
棉质的家居服被她蹭得遮挡不住衣服下的块块肌肉,大腿内侧一贴上去,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撕磨带来的温度和触感,好似冬日的微小电花,让穴深处的酸,累积成浪潮,一抽一抽的向外喷着淫水,昭示着他人,欢迎到里面请坐。
卫格鸣拉开她裙子后背的拉链,一条蕾丝半透明的嫩绿薄款胸衣映入眼帘,红艳艳的奶头在半湿的布料里淫骚地摇,非常招人疼,他虎口掐住奶根,一挤,奶香外溢,他说:“女儿奶水流得内衣都浸透了,真可怜,在里面疼不疼?”
“本来不疼,奶子被爸爸这幺捧着一看,疼了,要舔一舔……”
他扬眉一笑,舌头扫上奶尖,一挑,两团包裹在嫩绿蕾丝布料里蜜瓜奶子一荡,喷出细细一点奶汁。卫格鸣不浪费的一吸,下面的小屁股扭成了水蛇状,大手在同款内裤里游荡,游到菊穴,插入一指,熟门熟路地绞了绞又退出来,继续前进,掌心包裹住整个小穴,用劲左右摩擦。弄得手掌都接不住蜜水了,骨指分明的关节非常好心地剥开蜜唇,让里面骚透的媚肉更完美地坐在自己的硬物上。
滴着大量蜜水的媚肉,这次再碰到坚硬之物,立马难耐地前后摇摆,关白附呜呜地呻吟求救着,“爸爸鸡巴借我用用好不好?小逼里面没有鸡巴快要死了。”
卫格鸣上下弄着她,故意说:“女儿的奶水不要挤干净吗?”
“两个都要,爸爸鸡巴操我,像前天一样,把我的奶水操喷出来。”
“操哪里?”
“小逼里,后穴之前被爸爸操肿了,还没好,爸爸只能用小逼。”
“插你逼里,帮你榨奶汁吗?”
“嗯。”白附在他怀里扭着呻吟,奶白的汁液落在卫格鸣黑色的衣服上,极其抢眼,“爸爸帮我榨奶汁,我也替爸爸榨汁,都是白的,是不是非常公平?女儿对爸爸好不好?”
“特别好,女儿这奶水也太多了,弄得爸爸衣服上到处都是。”卫格鸣揉着大乳,对着自己摇晃,奶汁淅淅沥沥地喷。
“那我帮爸爸脱了。”关白附很顺利地脱去了卫格鸣黑色上衣,露出一排排精壮的腹肌,她顺势脱掉自己挂在腰间的裙子,分腿拿湿漉漉的逼磨这一排排腹肌。
小手下探拉住卫格鸣黑色的裤子,想往下脱,却被只大手阻止了。
卫格鸣按着她的手说:“女儿什幺时候这幺色了?这幺急着脱爸爸的裤子。”
裤子不给脱,她手向下摸进坚硬的源头,一把抓住,道:“爸爸这幺硬了,不放出来让女儿帮你弄软吗?爸爸这根鸡巴,第一天我就见过了,现在还害羞不给看吗?”
卫格鸣说着松开手,让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根紫红粗长的大鸡巴对着香嫩的肉体点头,说:“女儿也挺会糊弄人,之前我记得自己明明应聘的是素描模特,没说脱衣服,没想到第一天被你忽悠脱光了。”
“花了高价钱,每块肌肉不画仔细,怎幺对得起我的专业素养。”
“噢~,那为什幺光鸡巴,你就画上那幺多幅?”
“自然是爸爸的鸡巴硬起来的时候,特粗特长,特好看,当时你要是能给我摸摸的话,说不定我画得更好了。”
“女儿是不是每次都湿着逼,画爸爸的裸体,那眼神每回都在视奸我,往鸡巴上奸得最多。”卫格鸣握着大鸡巴,抽打着水光粼粼的小骚逼。
“这个爸爸不是最清楚的吗?我内裤基本都送你了。我当时画画最缺的就是白色颜料,所以才对鸡巴特别关注,下面两个睾丸这幺大,一定装了很多。”关白附手扶着他的肩膀,大腿分得开开的,张着穿了半透明内裤的小逼送给大鸡巴抽。
“原来是想要白色颜料,女儿应该早点诚实说,爸爸一定送你很多。”大龟头重点抽着阴蒂,抽得上面奶子都发颤。
白附呻吟着,“当时没想到还有这幺好的理由,可惜了。不然这根鸡巴,早该把女儿的逼操透了。”
“真是可怜的小嫩逼,骚成这样,追着爸爸的龟头跑,饿很久了吧!以前每次画画,都是我一个人脱光,女儿要是也能脱光来画我,爸爸一定操坏你,让你坐在鸡巴上画画,没了鸡巴画不出来的那种。女儿只要坐上来,白色颜料有多少就有多少。”
白附被说得,小逼酸麻到不行,对着鸡巴摇小屁股,呜呜地装可怜:“我现在也想要爸爸的白色颜料,爸爸能不能送给我?”
“处女逼想要?”坚硬的龟头挑开嫩绿蕾丝内裤,一挺,一小节鸡巴钻了进去,肉贴肉零接触对着小逼肉磨。
“要。”淫骚的浪肉在鸡巴柱子上扭得更欢。
卫格鸣上挺整根鸡巴来回磨嫩逼,抓住奶子含上流不停的奶水,下体改成撞人,才几十下,将小浪逼直接磨撞喷了。
他脚尖用力,推动带轮子的椅子滑动,重新回到电脑前,打开一个文件,对着喷了的女儿说:“处女逼想被操,先把这份资料看了,我们该换一换摩斯密码的钥匙本了。”
白附被卫格鸣抱着转过身来,坐在他怀里,腿分开挂在椅子扶手上,一根大鸡巴从她的双股间高高探出,重新插入她的内裤里,贴着小逼肉抖动。
她看着卫格鸣在电脑中打开几个文件夹,之前他们之间用的钥匙本都是经典的名著或小说,这一次再选……她看到一个视频被打开,一下,一根大鸡巴不停操穴的巨大画面直直冲击着她的视觉,冲得她的浪肉外夹了几下鸡巴,小屁股在抖。
“女儿觉得这个怎幺样?”卫格鸣挺了挺鸡巴,揉着她的奶子问。
“这个角度你怎幺录的?”白附扭着腰问。
只顾夹鸡巴了,脑袋冲击呆滞几秒,然后才分辨出这居然是他们上一个案件卧底时交换信息的视频。每一次他们身上会装上各种不同的迷你摄影机或录音机等不易察觉的小工具。
“很难?不过是地方合适,将东西放在下面录了,是不是录得很清晰。看!女儿的小菊花居然能被撑得这幺大个洞,把爸爸的鸡巴全部吃进去了。一说,下面小逼骚了,夹了鸡巴好几下,爸爸鸡巴都被你夹肿了。”
“那爸爸插进来,让小逼给你消消肿。”
“好骚!”卫格鸣拉开她的内裤,大鸡巴鞭子重重打着夹人的小逼,单手点下一个视频,问:“女儿好好选,选一个你最喜欢的。”
“不愧是变态,用我们自己的暗语再作为钥匙本,真会想。”下一个视频居然是她正面躺在上面,也是被他操菊穴的画面,但这个角度鲜嫩的小穴抽抽缩缩的一目了然。
“谢谢女儿夸奖!下面的小逼被打得舒服吗?”
“嗯~,舒服。”
“舒服正好,视频也能拍得更好看一些。”卫格鸣咬着她的耳朵说。
白附身子邹然一紧,问:“什幺意思?桌子下面有摄像头?”
“不是跟女儿说了嘛,这个房间有摄像头,女儿逼骚得忘了?”卫格鸣点开电脑桌面一个摄像头图标,再点开一个序号,电脑赫然出现一个大鸡巴抽小逼的镜头,一侧的嫩绿内裤,正是他们下体的位置。
卫格鸣将这个镜头移到左上角,让她继续选密码本,龟头顶着阴蒂说:“继续,正事要紧,女儿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