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小腿就这样被男人盘到腰间,刘墨绯还来不及歇息,就感觉整个肉壁都被滚烫的棒身蛮横地撑开,然后迅速填满。女孩那处实在太过紧致,他插入的速度快,蜜液还来不及润滑整个花茎,就任由他残暴侵袭,只能柔情似水地将异物包裹,仿佛好奇的幼婴,对他进行讨好的吮吸:“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呀…好大…唔唔…啊…呀…”
要是她也如这穴儿般乖巧听话就好了。霍珩被缓慢蠕动的软肉伺候得舒服,喉间忍不住传出几声沙哑的喘息。乍然忪快的手从纤细的腰窝平移向上,轻易间便捧住她胸前白皙丰满的玉兔。
相比于普通女高中生,她实在有点发育良好,即使平躺于绒毯之内,弹润的娇乳也能挤出一条极其魅惑的沟线。他满意地握抓起来,下身则配合良好地进行大开大合的操弄,傲人的分身粗野地破开她褶皱闭合的媚肉,动作激烈得几乎快要顶进她嫩气的子宫颈。
小腹又酸又胀的少女已经说不了任何完整的句子,凌乱的发丝有几缕凌乱地垂下,刚好盖在她精致分明的锁骨两侧。迷离的双眼多次感受到视线聚焦的困难,深嫣的小嘴更是微微张开,不自觉就滴出因快慰而无法抑制的透明浸液:“哼哼…又…啊…又进来了…太深…咳咳…了…啊哈…”
打底的上衣并未被全部脱掉,而是松松垮垮地挂在刘墨绯身上,她如今面色潮红,绵软的蜜桃也被他揉捏在手,颇有古画中入世狐妖、风情万种的姿态。他明明已经肏了快一刻钟,瞧见她这副模样,粗硬的肉刃竟仿佛越加涨大起来。
她任由霍珩摆弄的身体倒也在这番欢爱中演变成从善如流的应对,忙于吐液的花穴不停地吞吃着入侵的异物,隐匿在深处的子宫口因持续收缩产生出涓涓细流般的酌吸感,壁道更是像诱媚的妓子,费劲缠绕住男人的灼热,怎幺也不舍得松开:“哎…啊…好…奇怪…嗯…好舒服…嗯啊…怎幺会…唔唔唔…这样…”
淅淅沥沥的春水好似半夜刮来的急雨,循序渐进地蔓延到二人性器相连的交合处。他本就加重过力道,现下正用心抽插着,居然直接将混合纠缠的体液捣成一圈圈黏腻的沫子,若仔细去听,能听到穴口噗嗤噗嗤的响声。可惜女孩呻吟的分贝太大,早就掩盖住他们下体摩擦所营造出的羞耻淫靡:“嗯嗯嗯嗯…不行…呀…要被…嗯哎…要被撑破了…啊啊…”
口是心非的少女虽仍坚持着无比抵触的哭闹,身体却率先丢盔弃甲,被汹涌如潮的舒爽驱使得彻底。
挺翘的小屁股听话地随着他的顶弄而擡高,盘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也勾引似的夹紧他结实的劲腰,无处安放的左手下意识挪到弹跳不止的奶球周围,放浪地摁压住荡漾如凝脂的乳波。沉甸甸的胸脯含不住饱胀的奶液,经她这样一按,香甜的白浆直接飞溅到忙于耕耘的霍珩之处。有两滴甚至喷射到他脸颊内侧,顺着挺身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滴淌进唇,他罔顾廉耻地抿住,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舔:“怎幺?小骚货想让人吃奶了?”
女孩是想反驳的,可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檀口微张,任何逻辑线条也崩坏在无法维持思考的大脑里:“呜呜呜呜呜…对…啊…好涨…嗯…想…呼…想…被吸…”
年轻姣美的少女明明不该有能力分泌出这样多的奶液,可瘫软在床、娇喘连连的刘墨绯已经被肏了个迷糊,只知道机械性地揉着自己尺寸傲人的胸脯,任由小巧可爱的乳尖浆汁横流。
燎原的欲望将霍珩冰冷的眼眸灼烧得泛出血色的红,毫无怜悯地操进她早就穴肉外翻的入口,一次比一次深重猛烈,仿佛试图插坏她极度敏感的花心:“很喜欢吧?是不是被操穿才能满足你?”
男人低沉的粗喘宛如淬毒的春药爬进她耳中,刘墨绯无助地摇晃着脑袋,艰难地抵御他向来拿手的威逼利诱。
见她咿咿呀呀地不说话,霍珩索性捏住她娇嫩的樱果,过分地扯弄起还在往外分泌白汁的奶儿:“那个把你腿根都操红的人,你有没有喂他喝奶?”
他毫不掩饰语气中的玩味,好像身下躺着的不是他应该善待的继女,而是某个秦楼楚馆里听惯了淫词秽语、供人狎玩调戏的姬妾。
霍珩冲刺的频率太狠,她此刻的腿心也早已殷红一片,他却没有放过她,只用力得几乎快把卵蛋也塞进狭窄的甬道里。靡乱的“啪啪”声回荡在光线昏暗的室内,每当二人性器相连,女孩弹性十足的玉臀便被撞出荡漾开来的曲线,细如杨柳的腰肢也跟着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