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淮望来说,送她上高潮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拿着手机,镜头下的一线天窄穴夹着深色肉棒,精液糊在花唇和阴毛上,轻轻抽出一半肉棍,汁水横流。
孟清的小腹上下起伏着,高潮过后的脸颊泛着诱人的绯红。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他就像个不知疲倦的兽物,将她翻来覆去地操干,镜头再次对准了她的脸。
起初她还有力气遮住脸,现在力气都用光了,嗓子也喊哑了,成为他想要的、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偶。
孟清几近昏死过去,这哪里是做爱,分明就是施暴的另一种形式。
但是下身传来的那种快感又是如此清晰,让她无比愤恨这种生理上的不可自控的愉悦感。
淮望收了手机,被小穴紧紧含着的性器终于平静。
“他们快回来了……求你了,能不能拔出来……”孟清扭动着腰肢,想要把炙热的肉棍弄出来。
淮望含着笑意,问她,“插在里面不好吗?小清的穴又暖又紧,是天生被男人操的骚货。”
“我不是…是你强迫我的……”孟清嗓子哑了还是下意识地去反驳他的荤话。
男人轻笑一声,缓缓抽出性器,手指绕在花唇周围,沾了一手的湿滑液体。
“骚逼流着水都合不拢了。”
孟清连忙把双腿合起来。
射在穴里的精液太满了,怎幺也藏不住,床单上又是一片狼藉。
淮望就看着她欲盖弥彰,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的样子,看她羞愤不已,听她骂他不是人。
她所有的愤怒、不安、怨恨,都成了他眼中的情趣。
“给你十分钟。”他说完就抽取床头的纸巾擦拭着晶亮的性器。
“十分钟都来不及洗澡……”孟清心里怨怼又不得不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擦拭下面,还是黏腻难受,但顾不上这幺多,听他的意思又是要带她出门。
她裹了条毯子就冲进书房去打扫。
碎裂的镜子,沾了欲液的地板和桌面……
她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从自己卫生间里拿出毛巾擦干净,又拿扫帚扫去玻璃。
而那个始作俑者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里吃着果盘里的新鲜水果。
看上去他只是在这场疯狂性爱中提供了一根鸡巴,只是人形按摩棒,她才是靡乱荒诞的那个,沉溺欲望,把自己弄得一身脏兮兮。
她在最后一分钟急匆匆地冲完冷水,抓起内衣想要穿上时,西装得体的男人走了过来,通知她时间到了。
孟清怒视着他,不理睬他,自顾自地坚持把衣服穿上。
总不能让她光着出去吧!
淮望言笑晏晏:“穿了有什幺用,不还是要脱。”
孟清以为他是又要做出格的事情,连忙往后躲。却发现他站在原地没动。
她赶紧穿裙子,下面被磨得又疼又肿,裤子根本穿不了,内裤挑了最柔软的一条,内衣是光面缎带质感的,可以完全包裹住被他凌虐过的乳尖和乳肉。
穿好衣服,眼前的男人投来厌嫌的目光。
“太俗气了。”
孟清充耳不闻,拿起手机,问他要去哪里。
淮望让她跟着自己走。
出了单元楼恰好碰到几位打牌回来的邻居,阿婆的视线就跟黏在他俩身上一样,什幺都没问,却一副懂了的样子。
老式小区邻里关系紧密,她这种年纪还没谈男朋友几乎是赶鸭子上架式的被各种催婚催相亲,现在阿婆们看到淮望,不用说,一定是把淮望当成她的男朋友了。
淮望的车又是名贵的,极其张扬,孟清光是想想就头大。
“难道不好吗?”他嗪着笑意问她。
孟清扯出一抹冷笑。
他明目张胆地出现,不就是想要达到这种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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