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勇,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张-克-勇: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张。克。勇。”
没错,小学博士皇帝如果被纳博科夫附身的话,就会说出上面的句子。
他一直渴慕张克勇,张的笑,张的脸,是皇帝今生最大的眷恋。
他还记得十年前的“皇帝张体制”,他第一次和这个男人的名字捆绑在一起,他痴心地望着张,渴望拥有张,占有张。
张克勇的金丝眼镜透着智慧,透着光芒,透着自信,但也透着对皇帝这份感情的旁观无视。
“对不起,老皇帝,我是个直男。”张冷静而淡然地对皇帝说。
“五年了,五年之后又五年,难道还要五年吗?你什幺时候才会同意!
为了等你,我不愿放弃权力,我情愿修改宪法,顶上袁世凯的骂名。
我只希望我和你在一起。我仍是皇帝,你仍是宰相。五年五年再五年地延续下去,这难道不好吗?”
“……”
“好吧,你又通过沉默来拒绝。哪怕一次也好,让我干你一次吧,你干我也行。
或者像我几个月前向外媒透风的那样,‘皇帝下张上’也行。你来当皇帝,成吗?”皇帝的语气已经转变为恳求了。
“不!”张决绝地说道,并愤然地离开了。
皇帝再一次失望了,他握紧拳头,阴茎勃起。
这是他最后一次给张克勇机会。
他忽然记起在翻阅红员名单时,一个叫“张勇”的名字映入眼帘。
皇帝发狂似的笑了起来。
1823年,当张勇接替张克勇成为宰相的那一刻,流言蜚语都会说,是张勇主动跪下脱去皇帝的西裤,为皇帝口交,换来的这个席位。
真相却是,在红代会空无一人的大厅里,张勇骑在皇帝身上,像在驯服一批烈马那样,抽动着下半身。
肌肤贴着肌肤,耻骨冲撞着屁股,汗水混杂着汗水。
张勇知道,他的内阁之位就是这样得来的。
张勇也知道,张克勇才是纯元,他不过是甄嬛罢了。他不过是武则天的薛怀义,东方不败的杨莲亭。但是他渴望分有权力。
权力的确是最好的春药,张勇愈发觉得自己年轻了。
张勇听着身下皇帝的喘息,加快地肏干着。
“我等这一天十年了。”皇帝轻轻地说。
“什幺?”张勇忙着擦汗,没听清。
“没什幺。继续吧。张。克。勇。”皇帝命令道。
PS:皇帝的后面被张勇捅插时,他的前面同时张着嘴被“大白”捅插核酸。这就是皇帝的独特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