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做好决定后,顶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走到了岳星楼面前。
岳星楼略带疑惑地擡眸看她,脸上警惕之色极重,祝君君这才清楚地意识到,他平时那副坦坦荡荡的大侠气质果然都是装出来的!
祝君君还在走近,每靠近练功台一步,岳星楼的眉头便拧得越紧。他目露凶狠,写满警告,但额上青筋扭曲凸起,很是不好受的样子。
“祝君君,站住……!”
他声音越狠,越显得外强中干,祝君君非但没有站住,反而完全贴上了练功台。
“岳大哥怎幺直呼我名字,不喊我‘小妹’了?”
岳星楼嘴角抽动,但压不住内息愈发狂躁,他怕自己一动体内经脉就要炸开。
想必祝君君已经看出他此时窘迫,她会做什幺?趁现在杀了他?想来她已经发现了冯三娘就在这座地牢里,他许多谎言都已不攻自破,如果她再聪明一点,就该想到司徒邪的伤大约也与他有关。
既然她是司徒邪的人,又怎会不趁此机会对他下手。
岳星楼从未感觉过如此无力——现在出手杀她,他要死;放任她不管,他也要死——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岳星楼闭上眼睛,他不甘心,也不想再看祝君君,此前的一切谋划都显得那样可笑。
或许他命里就是该今天死的。
接着他听到祝君君费力爬上练功台的窸窣声,本就破损的衣料大约是挂在了某一莲花瓣的尖角上,呲啦一声,更破了。
祝君君直叹晦气,干脆脱了个干净。
岳星楼又听到她朝他慢慢走过来,呼吸很急促,体温高于常人,竟好似也内息紊乱了一般。
而岳星楼不知道的是,祝君君现在比内息紊乱了还要难受——她情欲焚身,小腹灼痛不堪,一路走过来淫水都流了一地,简直就像个女淫魔、色中饿鬼。
最后她站定在岳星楼身前,然后慢慢蹲了下去。
“岳大哥。”
岳星楼忍无可忍,倏地睁开眼睛,原本星亮的眸子已被暴怒充斥:“你是真的不怕死……”
祝君君却反常一笑,眉梢微微挑着,似是胸有成竹:“岳大哥,你别这幺紧张,也别把我当成敌人,我可是你结拜的小妹,怎幺会害你呢?你听我说,我是太吾传人,所以有办法帮你平息体内暴动的内息,让你从走火入魔中平复过来。但是事后你不可以伤害我,更不能杀我!等我们从这里出去,就当什幺事都没有发生,今天我没有来过,你也没见过我,怎幺样?”
祝君君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却没料到此时岳星楼头痛欲裂、视线混沌、耳鸣不止,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幺。
他光是压制住那股横冲直撞的纯阳内力就已经耗尽全力,哪还有力气和祝君君打口舌之战。
又一股腥甜从肺腑用上来,岳星楼无力阻拦,只能任由它从嘴角溢出,随后忽然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贴上他的脸,小心翼翼为他擦去了那抹血渍。
“滚开……!”
他哑声怒斥,却不知道自己声音出口已不复先前威严。
强弩之末,有何惧之?
祝君君看准了他已到紧要关头,愈发没有顾忌,左右她都馋了这人这具身子许久,今天就当是她乘人之危了。不过她也是为了他好,她就不信等事成之后岳星楼还能恩将仇报!
祝君君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就去解岳星楼腰带。
这种事她做得不少,十分熟络,三两下就把男人裤子半扒了下来,再将里头亵裤一扯,一根早就硬胀到极致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
祝君君往下一瞧,顿时圆了眼睛——好家伙,真是一根好家伙!
这岳星楼的本钱就如他本人一般傲然雄伟,浑似一座赤红宝塔,顶端圆润坚挺,越往下越是粗大膨胀,根部虽被浓毛遮蔽,却也能看出已非一手所能圈住,祝君君看了看自己手腕和小臂,觉得还不如岳星楼这具阳物壮实。根部往下还有一对饱满的囊丸,皮肤皱巴巴的,内容却甚是鼓胀,想来这里头早已蓄满浓精,而它主人却从不释放。
祝君君看得眼热,淫性上头,哪还管得上礼貌不礼貌,身手便摸了上去。
从头撸到根,在从根撸到头,只这幺一个来回,就逼得浑浑噩噩的岳星楼再度睁开眼睛,极度不可思议地望向她:
“你……这是在做什幺……!”
祝君君嘿嘿淫笑:“你说呢,大哥?”
说完翻身而上,一屁股坐到了岳星楼身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则从他臂弯下穿过,绕到他精实的腰后紧紧缠住,整个人好似盘在了他身上。
岳星楼大为震惊,同时怒不可遏,只想不管不顾把她从身上扯下去。
可他刚一动丹田便是一阵剧痛,浑身经脉似割裂一般,忍不住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他只能竭力稳住,嘶哑着声音骂她:“你,你脱我裤子,还这般坐我身上……你知不知羞……!”
“岳大哥说什幺蠢话?”祝君君张嘴就往他脸上亲了一口,两手在男人虬结饱满、青筋暴起的肌肉上一顿乱摸,大占岳星楼便宜,“小妹我早就对大哥垂涎三尺,大哥却偏偏视而不见,还要用结拜来堵我的路,真真是绝情……不过上天待我不薄,叫我撞见了大哥落魄的时刻,我若不抓住这个机会与大哥好生恩爱一番,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美意?”
这都什幺歪理?岳星楼感觉头更痛了!
他如何不知祝君君对他别有用心,但祝君君是司徒邪的人,他要利用她算计司徒邪,所以不会与她扯上半点关系,省得最后理不清反弄得一身腥。
祝君君不知岳星楼所想,自顾自继续道:“不过大哥你不必害怕,我虽轻薄了你,却也是为了你好。如今你内息暴动、走火入魔,恐怕撑不了多久就要成废人了。我与你交合,可通过阴跷将你体内这股暴动的内息吸走,届时你只管享受,只管射进我肚子,千万别抵抗,明不明白?”
祝君君大饱手福后准备进入正题,却担心岳星楼不肯献身,执意不射,故而将双修之事掰开揉碎说与他听,希望他能好好配合。
岳星楼脑中嗡嗡作响,祝君君的话听了个三四成,但根本不信这些鬼话。哪有人能为别人吸走暴动内息的,若是如此简单,天下习武之人还会害怕走火入魔吗?!
这小女子分明是趁他病要他命!
“我再说一遍……下去……!”
祝君君偏不下去。
她扣住岳星楼肌肉紧绷的后颈,送上软唇与他相吻,含他舔他,舌尖伸进去拨弄他两排齿龈,将他溢出的血腥全数吃进嘴里。
岳星楼呼吸粗重,炙热滚烫,却紧咬牙关不肯放松,祝君君便张腿夹紧他肿胀性器,让肉缝里不断溢出的淫汁涂抹在他肉棒上,然后前后滑动,百般勾引。
黏湿而柔软的触感前所未有,即便是岳星楼也无法抵抗,他忍不住闷哼,却同时松了齿关,祝君君的小舌狡猾地钻了进去,肆无忌惮地享用他的味道。
“唔……大哥,舌头动一动……”
祝君君摸到男人背上的肌肉绷得更紧了,一块一块雄健有力,畦垒分明,实在是比春药还春药。她吻得动情,同时又无比清醒,知道自己只是馋他身子,对他这个人扭曲的人格阴暗的城府却敬谢不敏。
岳星楼不知自己是屈服还是纵容,在祝君君又一次挑衅他紧紧抵在下颚的舌头时终于忍不住动了。他像饿极的野兽一样一口咬住祝君君的小嘴,强卷住她可恶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吸吮、咬噬,用了极大的力气,还将她口中蜜液一口口吞咽入腹,似啜饮甘泉一般。
祝君君被她吻得发软,恨不得黏在他精壮的身体上,穴里的水一波波挤出来,饥渴的媚肉若再不被男人鞭挞,就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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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自助餐的快乐
体内金蚕蛊叫嚣不已,祝君君也知道不能再拖了,她忽然退后,拉开了这个吻,然后急不可耐地半跪起来,擡高屁股。
身体的落差致使祝君君胸前乳房撞到了岳星楼脸上,原本最是正直不过的容貌在她旖旎的胸乳间显得无比荒唐。
岳星楼睁眼看她,却只看到一对娇嫩玉乳在眼前摇摇晃晃,耳边还传来祝君君期待的声音:“大哥,吃进去……”
岳星楼迷茫了一瞬,混乱的思维让他分不清自己该听从还是该抗拒,但他嘴巴已经有了自己的主张,祝君君话音一落便张开了。
祝君君抱住他脑袋,将其中一侧的乳尖连同乳晕一并塞进了他嘴里。
岳星楼猝然被祝君君塞了一嘴,但那绵软又充满弹性的质感实在让他不舍得将口中之物吐出。他一改多疑的性子,干脆地品尝起祝君君送进嘴里的柔软,含着那颗快速硬起来的肉粒发狠般吸吮,两颊甚至因此微微凹陷。
祝君君爽得要死,抱紧了岳星楼的头将自己送得更深:“唔唔……大哥在吸小妹的奶子!嗯……好不好吃?大哥喜不喜欢……?”
她一面说着淫话,一面伸手圈住男人阳具,那东西实在太大了,握在手里烫得吓人,但此时的祝君君只有期待没有害怕。
她调整身体的角度将自己微张的入口对准了男人蕈首,早已被淫液打湿的性器根本不用浪费时间做润滑,祝君君只是往下沉了沉腰,那颗硕大的脑袋就被她腿心的小嘴吃了进去。
“唔嗯——!”
渴求被充满的身体终于迎来曙光,这一刻的快意汹涌如同江潮。
祝君君无法控制,身体越来越急切,两条半跪的腿根本没有支撑的力气,仅仅只是松懈了那幺一瞬,她就已经滑落下去,将腿间巨物吃下了泰半。
“呃嗯!”
这一声是岳星楼发出来的。
胯下那根硬到发痛的性器被少女紧窒到过分的肉穴卖力吞吃,此等销魂快意实在不是凡人可以抵挡,他甚至没能忍住在祝君君的乳晕外咬出了一圈齿痕。
经脉中乱窜的内息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锚点,不约而同冲他下路汇聚而去,全身血液也在这一刻沸腾起来。爽快和剧痛交织在他的身体上,本就不堪承受的经脉更是濒临寸断,若非他天生体格强于常人,恐怕此时已经暴亡!
而祝君君已然顾不得被岳星楼咬痛的地方,下身紧密的衔合实在舒畅到无与伦比,其他感官仿佛在这一刻彻底罢工。
她两手扶在岳星楼肩膀上,擡臀上移一寸后再度沉身坐下。
这一次比前一次入得更深,多汁的媚穴被挤出了水的声音,层层骚肉被巨物碾开踏平,深处稚嫩的花心更是被坚硬的龟头死死顶住,祝君君几乎是瞬间就喷出了阴精,触摸到了极乐的门槛。
“啊……好爽,太爽了!大哥的肉棒好大啊……嗯嗯……!”
她仰头呻吟,露出一截天鹅般的脖颈。岳星楼虽不能动,却能亲吻她,他红着眼睛咬住她颈侧皮肉,两排牙齿互相厮磨,再度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祝君君在余韵中停了片刻,听到身下男人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一股股热息扑到她脖子上时甚至有种灼烫感。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而言有多大的诱惑,只知此时此刻岳星楼再没有说出让她下去这种话。紧锁的眉宇间恼怒已渐渐变为催促,欲望爬上他傲慢而冷漠的脸孔,让这张她喜欢不已的俊脸变得愈发迷人。
祝君君等不及了,攀住岳星楼肩膀快速摇动起来,小穴坐在那根宝塔似的巨大肉棒上凶猛吞吃,一次次近乎要坐到底,龟头重重撞在身体深处,碾过敏感带时带来的快感几乎令她灵魂出体。
“大哥,大哥……!好舒服……想被大哥压在身底下肏……!唔嗯嗯……大哥的肉棒怎幺这幺硬,快插到小妹花心里去了……嗯啊!”
祝君君是习武之人,体力较之寻常女子要好得多,不会骑着骑着就没了力气,那口贪婪的淫穴不仅能上下吃,还能左右吃,摆着圈吃。不能动弹的岳星楼对她而言就是一具最佳的性爱娃娃,长相是她喜欢的,身材是她喜欢的,肉棒亦是她喜欢的,祝君君从没想过自己这幺会骑,难道这就是吃自助餐的快乐吗?!
她一面上下起伏,一面还要凑上去吻他,小舌舔过他太阳穴上暴起的血管,一路舔到他饱满的唇瓣,再往下去舔他躁动不安的喉结,锁骨处沟壑分明的肌群,还有他小小的棕褐色的奶子。
“嗯——!”
岳星楼再次出声,他视线下垂,看到祝君君在舔过他胸肌后居然一口那小肉含进了嘴里,舌尖抵在尖端反复挑拨,酥痒至极的快意仿若过电。
他咬牙忍下这难堪的触感,却不知祝君君钟爱极了他这处地方,竟喊着吮个没完,一口一口,似是恨不得从他胸膛里吸出奶来。
“祝君君……!”
岳星楼想训斥她,可他嘶哑颤抖的滚烫音色却满含欲望,已不知是制止更多,还是鼓励更多。
“大哥的胸好大,我好喜欢……”祝君君抛却廉耻,放纵享受,学着男人对她做的那样,在他小小的乳晕外圈也留下了齿痕,不深不浅,红得惹人心悸,“你咬我,我也要咬你……以防大哥你……嗯……事后不认帐!”
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谁还会事后不认帐!
岳星楼在心里怒吼,但看祝君君的眼神早已不同往日。
他只在想,这小女子身体怎会这样紧,这样软,还这样多的水,从头至尾都那地方都咕叽咕叽吵个不停,腿间还不断有水喷出来,淋淋漓漓,粘腻不堪。
他原以为自己厌恶这种亲密,因为肉体的交合是受不住引诱之人的堕落,只有内心脆弱的人才会寄托于从肉体纠缠中获得满足。而练武之人若要在武学上登峰造极,便要远离情欲,打磨出一颗冰冷如磐石的心。
然而今日被这小女子强迫上了身,尝到了男女合欢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再不能如往日那般硬气地说一句“我忍得住”。
前尘往事纷沓而至,在祝君君扑面而来的香乳中,岳星楼恍惚想起了他早逝的父亲,美貌的母亲,以及那个杀了他父亲又与他母亲双宿双飞的人。
他想,难道世人皆是如此,难道他亦不能抵抗纷纷红尘,哪怕钢筋铁骨、铜墙铁壁,却终要融化在女人的身体里幺?
他的身体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在祝君君又一次夹紧他坐到最深时,岳星楼繁芜的神思错乱到了极致,也清醒到了极致。他猛地吐出口血,深插在女孩体内的阴茎一阵颤动,同时马眼大张,灼热浓精喷射而出。